('也许是哪只虫包场了,酒店虫不多,但很嘈杂,秦时刚进酒店大门就听到了远在二楼的老头的大嗓门,像在劝谁喝酒。飞机上谢钧一直不愿意跟他说话,以至于秦时现在都不知道谢钧为什么要来这儿,却也只是紧跟着谢钧去二楼。看见谢钧推开老头包间的门,秦时有一刻的懵逼。直到看着老头听见推门声转过头,灌满了酒水的脑袋晃了晃,慢半拍认出进来的虫,开始伸手要谢钧过去的一系列动作,才反应过来,也许是老头叫谢钧过来的。他麻木的听老头嘴里喊:“谢钧,你怎么能不回家!要培养感情,要生……”秦时听老头越说越离谱,两步跨一步从门口走到谢钧旁边,把虫往身边揽,抬头敷衍地哄老头:“培养感情,培养感情,我们现在就去培养感情。”然后拉着谢钧就走,眼看老头瞪大眼睛,还要再说教几句,秦时赶紧加快动作,同时向老头摆手,嘴中说着话堵住他:“走了,走了,我们现在就回家。”把虫拉出来后,本来沉默的谢钧偏头甩开秦时的手。秦时也不在意,他无视身后老头“不孝子”的怒吼,向谢钧嘻出一个邀功的笑:“呐,机智的帮你成功逃掉长达几个小时的枯燥训诫,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一般秦时调侃着戏弄谢钧时,总是眼眸弯着,似是盛满了绵绵情意,几乎下一秒就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虫的誓言。然而谢钧只要看他嘴角挂着的弧度有些夸张的笑容,就能很轻易的识破他只是在戏弄、在自娱自乐。而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时眉梢舒展,眼神纯粹,笑容也难得纯净,他单臂屈起,搭在楼梯栏杆上,身体也懒洋洋的斜靠在上面,有一种独一无二的风流韵味,足以使所有经过的雌虫驻足。谢钧本来想“呵”他一声,再刺一句“你们秦家一个比一个独断专横不要脸。”但抬头触上秦时的笑后,只是生硬地又偏过头去:他虽然讨厌秦时,也不得不承认,秦时确实有一张引人注目的脸。秦时看着谢钧瞪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意料之中的耸耸肩。酒店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秦时瞥也不瞥一眼,继续对谢钧的后脑勺“眉目传情”。“谢钧”从楼下传来一个倨傲得意的声音,秦时头转得比谢钧还快,看到楼下雄虫的脸,挑了下眉:原来是找麻烦的。秦时没有像以往遇见夏斯一样,无聊的立刻转回头,而是好奇地端详夏斯身后的雌虫,想必这就是受害人了:高,纤瘦,头发蓝得像寒冬冻结了的海洋,面部瘦削,五官端正,极漂亮。单看脸,他打9分!只不过……这个陌生雌虫长相锋利过头了。眼神淬了冰似的,冷血无畏,肩背挺直,像一把无鞘的利剑,遇到谁都要无差别的砍一剑,一看就很不好惹。他“啧”了一声——夏斯还真是惯会给自己找祖宗。这下谁受害还不一定呢。夏斯粗鲁地一把拽过身后的雌虫,声音得意扬扬,仰头直盯着他们,语气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狂妄气势:“阿清,三天后就是我的雌侍。”谢钧从看到那头蓝发时眼神就变了,很冷,跟平常看秦时不一样,眼中潜藏着嗜血的锋芒。听完夏斯的话后,就跟被下了“立马弄死下面的雄虫”的咒了一样,径直就要从楼梯上跳下去,像是生怕夏斯多快活一秒。秦时感觉到不对劲,他扯住谢钧的手臂。他有预感,一旦要让谢钧下去,就会发生不可预料的恐怖局面。谢钧一直在挣,秦时都快拦不住了,他干脆把人抱住,按在楼梯上,企图唤醒这人的自控:“谢钧,你冷静冷静!”然而,谢钧还是挣的厉害,他猛然转脸直视秦时,秦时看到了谢钧布满血丝的、愤怒又带着撼然悲哀的眼睛。谢钧嘴唇上有些零星血迹,秦时知道他又受到了“姻”的反噬,。谢钧的声音一点也不冷静,他那双锋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秦时,咬牙切齿到:“放手,我要弄死他。”秦时本来是想劝谢钧冷静,有事好好说,但看着谢钧这个样子,他一下哑了声。他烦躁地爆了句国粹,守了二十三年的文明底线,就这样破了。他不知道夏斯到底哪里得罪了谢钧,但却突然不介意现在闯什么大祸了,他紧紧握住谢钧的手腕:“你想打他是不是?我来动手行吗?”雌虫打雄虫可是重罪,搞不好就没命了,再加上本来谢钧身份就敏感,秦时肯定不能让他亲自动手。说完也不待谢钧回答,就直接从楼梯上翻下去,他甩了甩有些发疼的胳膊,很不君子的、不打招呼就一脚将夏斯踹倒,语气很嚣张:“喂,夏斯,我看你好不顺眼,打一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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