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疼得龇牙咧嘴,由于体型太过庞大,瘫在地上半天直不起身,目光更恶毒了,他端起旁边的茶盏狠狠摔到前面还没反应过来的保镖身上:“你们都是死的?没看见我被打了吗!给我弄死他!”五六个强壮的军雌保镖一哄而上。秦时活动了一下手腕——他十几年没动过手了,文明人当久了,突然要粗暴,有点不习惯。不过快二十年的打架功底还在,而且他也不是没跟军雌动过手。秦时瞅准专攻后颈,以把人击晕为目的。打了快半个小时,挨了好几拳。秦时扫了眼倒在地上的一大片,把最后那个最膘肥体壮的军雌砸夏斯身上,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上楼拉过谢钧就要离开。谢钧没有想过秦时会帮他,心中还很诧异。而且他现在有些虚弱,力气还没有缓回来,一时没有挣开秦时的手。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绕过一具具倒地的身体,最终停在夏斯面前。夏斯躺在地上,目光还是挑衅的——他不信秦时还敢打他。“你解气了吗?我也不爽他很久了,反正已经打了,我不介意再多补几刀。”秦时扭头,很真诚的问谢钧。谢钧避开了这个问题,只是看了一眼那个蓝发雌虫,说:“我要带他走。”夏斯试了几次,还是起不来,他憋屈极了。听完谢钧的话,嗤笑的说:“你以为一个错误我会犯两次吗?现在整个帝国都知道清是我的雌侍,你带走他,他也是我的。”他的目光又阴冷地射向秦时:“你敢这么侮辱我,你死定了!谢钧总有一天是我的!”怎么有虫能这么贱呢?秦时无奈的叹了口气,顶着夏斯阴毒的目光,在对手毫无还手之力时毫不手软地补了几脚。清一直都很淡定,肩背挺直,站得很正,好像他并不处于风暴中心。他既不扶夏斯,也不理秦时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命运,一看就是谁也不信。秦时不知道这只雌虫和谢钧有什么渊源,但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出今天是带不走清了。而……他低头看了眼谢钧比纸还白的脸,他心里当然还是谢钧更重要。好说歹说,谢钧终于不再反驳。秦时隐晦地扶着虫就出去。待谢钧坐上副驾驶,秦时关上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室,直接导航去最近的医院。第十七章一路上,秦时一边加速往医院开,一面频频斜眼看谢钧的脸色。谢钧情况很不好。他的唇很白,时不时咽下喉头涌出的血,但血太多了,唇边偶尔还会溢出几缕血丝。他的手紧紧掐住“姻”,玄金墨铁太锋利,刺破了他的手,血液很快泅湿了衣服下摆,秦时只是看着就觉得一定痛极了。然而谢钧自己却好像感受不到一样,他的眉头还是紧皱,眼睛有些放空,陷入沉思,大概还是在想那个所谓的阿清的事情。“怎么有雌虫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秦时都没有发觉自己的眉头皱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空出一只手捂住谢钧的眼睛:“诶呦,祖宗,先别想了,休息会儿啊。”谢钧似乎也知道自己情况不太好,并没有反驳他,动都没有动一下。秦时感受着谢钧的睫毛眨着,扫得他手心很痒。再到后来,睫毛不再扑闪,谢钧睡着了。他收回有些酸的手臂,轻轻甩了甩,然后双手握住方向盘,努力开的稳些,速度加得更快了。到了医院门口,秦时打开机门。动作很轻,但谢钧还是立马醒了。秦时本来想把他抱过去,见此只得遗憾作罢。他手臂撑着谢钧,把这个骄傲又虚弱的雌虫扶进去。十分钟后,谢钧打上有助眠作用的点滴,在病床上睡着了。但是他眉头紧蹙着,睡得并不安稳。秦时坐在床边,拉起被子,把谢钧指尖都泛着白的手放进被子里,把虫包成了圆圆的蚕蛹。他面上有些愁,回想着医生刚才说的话:谢钧本来情况就不好,这次折腾,反噬的实在太厉害了,按他这样下去,最多活半年。秦时愁眉苦脸,又叹了口气,他凑近谢钧,双手捧住自己的苦瓜脸。谢钧脸上病色很重。也许是捂得太严实,脸上有几分闷出的血色,暗金色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贴在脸上,看起来像个脆弱的玻璃男鬼。秦时伸手很轻很轻的碰了一下谢钧的脸:这才几年,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他还记得第一次见谢钧时,这个雌虫的锋芒毕露,那满身的锐气、满身的少年无畏。那时,谢钧在大殿上的一席话,成功吸引了秦时的注意力,让秦时对他产生浓浓的好奇。在虫族,雌虫的地位很低。但是贵族娶雌君,一般都会设宴席、宴宾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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