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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荀盛眼眸微亮,几乎忘了掩饰眼底的急切,“我明儿把酒带来宫里就是,不会耽误为圣上讲学,你可放心。”谢让与他对视片刻,半晌,轻声道:“随你吧。”得了谢让的应允,荀盛这才心满意足走了。谢让回过头来,却见宇文越正站在门边,不知在想什么。“这天,真是好冷啊。”谢让感叹一句,搓了搓冻得冰冷的手指,往屋里走去。走过少年身旁时,却听对方忽然道:“朕听说,文渊阁学士荀大人,在前两日就借故将妻儿送回了老家。”谢让脚步一顿,敛下视线:“嗯,我知道。”“那你还——”他话音一滞,没继续说下去。谢让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悠悠道:“有些事需要防范于未然,但有些事,任由其发展,未必不是件好事。”荀盛在书中没出场过几次,这回,就是戏份最重的一段了。宇文越偏头看向他,眉宇微微蹙起。但谢让没有再说下去,他继续往屋里走,语调漫不经心:“该用膳了陛下,有功夫操心这些,倒不如想想下午的骑射课该如何应对。”宇文越脸色一变,恼道:“朕今日一定行,你少看不起人!”.谢让给宇文越安排的课程很满。每日卯时起床,先和飞鸢对练一个时辰,用过早膳后,再去御书房听殿阁学士讲学。至于下午,则要去草场练习骑射。本朝对骑射极为看重,只因百余年前,大梁先祖曾受匈奴入侵,丢失的城池至今也没能收复。那匈奴乃北方游牧民族,最善骑射,而大梁军队皆是中原人,不善此道。自那之后,大梁朝的每一任皇帝都极重视骑射,甚至以身作则,各个都是骑射高手。宇文越在射艺上的天赋不差,学骑马时却遇到了点困难。这只能怨他自己。那日谢让带他去挑马,数十匹精心训练的汗血宝马,小祖宗硬是看不上眼,偏偏喜欢上了一匹刚被送进宫里,还没驯好的西域烈马。这马进宫半个月,谁也不让骑,谁骑就摔谁。御马司愁得没办法,险些就要将这马送出宫去。反倒激起了少年的兴趣。几日下来,正经功夫没怎么练,时间都花在了驯马上。草场边临时搭了个营帐,谢让靠在铺了兽皮的软椅上看书。常德忠放下厚重的门帘,小步走到他身边:“谢大人,圣上这样下去……不太成吧?”谢让偏了偏头,抬眼看他:“怎么不成?”常德忠欲言又止。这会儿雪这么大,天这么冷,圣上还在外头驯马,半个时辰里摔了好几回。哪里能成?“我刚才可问过他,是他自己坚持要来。”谢让注视着脚边火盆里跳动的火光,却是笑了下:“你们啊……都太小看他了。”那可是书里的男主,这点困难算什么?谢让继续看书,剩下小半本读完,他合上书页,帐外忽然传来欢呼声。他与常德忠对视一眼,起身走出去。天上仍下雪,已在地上积了薄薄一层,数十名侍卫、宫人围在跑马场边,气氛热烈而雀跃。跑马场上尘土飞扬,少年一身暗红劲装,手握缰绳,正在策马奔腾。狂风掀起他的发丝,少年英姿飒飒,已不难看出日后会是何等器宇轩昂的模样。这就对了。谢让在心里想。这才是书里描述的,未来指挥千军万马,战无不胜,令匈奴闻风丧胆的少年天子。宇文越策马绕场数圈,最终停在了营帐前。“如何?”少年脸颊微微发红,眉梢洋溢着得意,周身都带着往日不常有的风采。刚被驯服的马儿显然还没跑得畅快,不满地打了个响鼻。谢让仰头望向他。这片草场所属御马司,除了负责饲养、训练马匹之外,皇城禁卫军三营十二卫,有半数驻扎在此。宇文越这几日是如何驯服烈马,他们都看在眼里。禁卫军兵权如今在谢让手上,但统御兵马,重要的从来不是那块小小兵符。而是人心。宇文越注视着谢让的双眼,忽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果真,青年掀起宽大的衣袖,郑重地朝宇文越躬身行礼:“恭喜陛下,驯得名驹。”众人随即俯身跪拜,齐声喝道:“恭喜陛下,驯得名驹!”呼声阵阵,自营帐这头响起,很快响彻了整个草场。.雪势渐大,谢让和宇文越回营帐暂时避雪。几日驯马下来,宇文越身上没少受伤,今日摔得更是严重。那张俊脸上也挂了彩,眉骨上方一大块青紫格外碍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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