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行没带随从,但为了防止意外,临行前,谢让特意侍卫暗中跟随。十余名墨衣侍卫从巷道、房顶鱼贯而出,分开人群,迅速将场面控制下来。墙边,宇文越迟迟没有放手。少年的身躯滚烫而僵硬,他闭着眼,抵着墙面的手青筋暴起,指节绷得发白。一滴汗珠顺着侧脸滑落下来,被谢让用衣袖拭去。宇文越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别碰我。”那声音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他呼吸颤抖,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谢让脸上。“我知道……”谢让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落到少年脸上:“别担心,有我在,我会帮你的……很快就会没事了。”“别怕,阿越。”第12章“公子,您没事吧?”一道声音自前方响起,飞鸢走上前来。他虽然也是乾君,但身为原主的贴身侍卫,从分化时起便要经历特殊训练,以抵御坤君信香的诱惑。普通坤君信香对他并无影响,可他靠近二人时,仍不自觉地皱了眉。圣上的信香……实在是过于浓烈了。谢让看他一眼,又看向远处那倒在路中央的书生:“把人带走,给他找个大夫。”“是。”飞鸢应了声,问,“是……带回宫中吗?”谢让收回目光。宇文越依旧低着头,隔着厚重的大氅,都能感到对方身上那滚烫的热度。他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来抵御那难以言喻的感受,少年身体紧绷颤抖,钳制在谢让腰间的手无意识收紧,捏得他有点疼。“回丞相府。”谢让道。此处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但与丞相府只差了两条街。飞鸢叫来马车,很快载着谢让与宇文越往丞相府去。谢让入宫数日未曾回府,府上的家丁难得清闲了许多天,大半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家丁侍女哆哆嗦嗦在院子里跪了一片,谢让目不斜视,扶着宇文越就往里走。“公、公子……”管家迎上前来,注意到少年脸色难看,忙问,“陛下这是身体不适?可要小的去请大夫?客房已经准备好了,小的这就去……”谢让快速道:“不用。”管家:“……啊?”是不用请大夫,还是不用准备客房?对方很快用行为回答了他。谢让大步走进内院,推开卧房的门,将宇文越拽了进去。而后才回过头来,沉声道:“把人都撤出去,天亮之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间院子。”说完,卧房门便在管家面前轰然合上,只留下后者呆愣在原地。管家:“……”.卧房内漆黑一片,谢让正想去点灯,就被人从身后拥住了。少年不愿在人前显露弱态,从街上到丞相府,始终强撑着没露出任何端倪。撑到现在,他似乎就连意识都变得不太清晰了,抓着谢让衣物的双手战栗不止,喘息声急促而颤抖,仿佛带上了哭腔。谢让叹了口气,拍了拍钳制在他腰间的手:“谁让你先前偏要忍着。”少年这几日状态有异,他多少能看出来一些。不过,对方看起来并不愿依赖他的安抚,更不想与他亲近,他也就没提。这种事……由他主动提出来,像什么样子。谢让维持着这个姿势,半搂半抱带着少年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缓缓解开了领口的系带。“等会儿,会给你的,别急。”他将少年推到床上坐下,大氅脱下来扔到一边。没有厚重的外袍遮挡后,颈后的肌肤裸.露出来。少年的呼吸顿时变得更加急促。他这会儿倒是听话了,乖乖坐在床上,不敢乱动,但双手仍紧紧抓着谢让的衣摆。那双眼果真是红了,盛着水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谢让借着月色看清了对方的模样,心头一软,话音也放柔了些:“让你咬,但是轻一点,知道了?你上次咬得我好疼。”少年轻轻点了点头。不过,谢让很快就对这番嘱咐感到了后悔。易感期的小乾君乖得不像话,果真没敢用力,也没敢心急。分明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可触碰谢让的动作依旧极为小心,他用尖细的犬齿在谢让颈后研磨,像是怕弄疼他似的,迟迟不敢下口。听话得……有些过头了。那感觉实在叫人难以忍耐,谢让轻轻磨了下牙,忍不住开口:“你快点——”少年低下头,犬齿终于咬破了那块软肉。两人呼吸皆是一滞。比起第一次粗暴的标记,这次的感觉要舒适许多。谢让清晰感受到,那原本对他来说无形无味的乾君信香,正犹如实质一般,循着伤处缓缓注入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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