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女子低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奴婢爱慕您已久,就让奴婢服侍您,难道不好吗?”宇文越并不看她,他的呼吸在那香气中飞快变得急促起来,额前出了一层薄汗:“你是什么人?”女子道:“奴婢只是一介普通宫女。”“普通宫女?”宇文越冷笑,“一介普通宫女,能拿到这专为乾君准备的催情香?”没有坤君能在雨露期时这般清醒冷静,所以,他此刻闻到的这味道,并非坤君的信香。可这种感觉又与闻到坤君信香并无差别,甚至……要更加躁动。那东西是什么,并不难猜。宇文越问:“你究竟想做什么?”女子被他戳穿,总算不再维持表面那柔弱无害的模样。她站在宇文越面前,将腰间一个荷包摘下来,放在宇文越手边的小榻上。“奴婢只是想好好伺候陛下。”女子道,“这催.情香,的确能让乾君进入易感期,而且,还有助于坤君孕育子嗣。”宇文越微微阖眼,哪怕听了这话也没有丝毫动摇,只是冷哼一声:“所以,你该不会认为,只要你今夜得手,朕就会让你母凭子贵吧?”“……你觉得你还有活着孕育子嗣的机会?”女子没有回答。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果然不行么?那就没办法了,虽然奴婢很不想这样做,但……”她弯下腰来,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年俊秀的侧脸:“为了保住这仅剩的皇族血脉,今夜之后,就只能让陛下代替奴婢去死了。”宇文越猝然睁开眼。那催.情香的作用不比雨露期的坤君信香弱多少,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难以抑制地颤抖,周身愈发难耐起来。女子手指下移,解开了宇文越领口的盘扣:“等陛下标记了我,我便是这大梁唯一的皇后,而我孕育的子嗣,也会是这皇室唯一的继承人。”“陛下可以放心,我会把他教得很好,不会让他像你这样窝囊,只能任人摆布。”外衫被人缓缓褪去,宇文越忽然问:“是太后派你来的?”女子动作稍顿。“那就是了。”宇文越哑声轻笑,“你们奚家人还真是不安分,亏得当初还特意放了你们一条生路。”女子神情一变,攥着宇文越衣领的手用力收紧:“奚家人不得行商,不得为官,太后亦被软禁行宫,无法与家人团聚,这叫什么生路?”宇文越抬眼看她:“这怎么不算生路?”离了官商,还能做匠人,做农户,活下去的手段千千万。只不过,不能再站上高位,不能再享有权利,对于体会过人的来说,那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废话少说。”女子不想与他耽搁时间,双手又覆上了宇文越里衣的衣扣,温声道,“陛下请放心,奴婢都已将一切安排妥当,今夜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尤其是那位太傅大人,他现在恐怕自身难保,暂时是回不来的。”宇文越眸光瞬间冷下来:“你们做了什么?”女子并不答话,宇文越忽然抬起手,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说,你们对太傅做了什么?”女子显然没料到他还有力气抵抗,但她也有些身手,当即朝宇文越迎面击来一掌。却又被人灵巧躲开。宇文越这一个多月以来,几乎每日都要与谢让那贴身侍卫飞鸢对打。他虽然并不将那人当做他的师父,但不得不说,那侍卫的武功的确很强。比许多人都要强。宇文越灵巧躲过对方数招,闪身来到女子身后,抓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拧——“啊——!”女子腕间传来咔嚓一声响,断了。宇文越将面无表情将人扔到地上,仍由那女子捂着手臂哀嚎。他转身打开门栓,常德忠正指挥着一群小太监,准备把门撞开。宇文越今夜为了防止谢让出意外,将所有侍卫都调去了太和殿,反倒使得乾清宫内看守空虚。乾清宫内一个侍卫也无,派人去调禁军一时又来不了,常德忠急得都快哭,见宇文越毫发无伤地打开门,竟当真落下泪来。“陛下,您没事吧!”“朕能有什么事。”宇文越靠在门边,方才那一番动作,少年额前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轻轻舒了口气,哑声道:“屋里那个,先关起来,派个人去找太傅。”“是!”常德忠吩咐下去,又扶着宇文越往里走,“哎哟,陛下身上怎么这么烫……奴才这就给您请太医去!”“等等。”宇文越偏头看向那还放在小案上的荷包,闭了闭眼:“太傅身边有侍卫护着,应当不会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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