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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恍然回神,便听对方又道:“老臣也是为皇家考虑,若替陛下解毒那位……如今尚在宫外,未免皇嗣流落民间, 还是尽早接回来, 仔细检查一番为好。”帝师带着圣上出宫, 又一夜未归之事,在宫中不是秘密。旁人不知情, 但冯太医自然明白,二人这是出宫解毒去了。解了毒, 却没带人回来,必定就是将人留在了宫外。平日里没什么, 但有这药香在前, 着实不可大意。谢让按了按眉心, 又开始头疼了。他思索片刻, 低声道:“有没有那种……预防的药。”冯太医一怔。这是不想给陛下留下子嗣啊……冯太医心下骇然, 犹豫着没有回答, 谢让却是皱眉:“没有吗?”“有、有是有的。”冯太医嗫嚅一下,道,“不过……老臣得回去准备准备。”谢让想了想,又叮嘱道:“还有, 尽量不要会伤身的。”听说古代的避孕手法都很简单粗暴, 他可不想为了这种事吃苦头。冯太医不疑有他:“这是自然。”送走冯太医,谢让回到寝殿, 宇文越还在看奏折。小皇帝前几日被那催情香折磨, 没精力处理政务,不得不多花时间赶工。他原本还看得专心致志, 听见谢让进来,立即抬起头来。“怎么了?”宇文越问。谢让若无其事:“没事,为什么这么问?”“都写在脸上了。”宇文越放下奏折,道,“是不是冯太医与你说了什么?”这个人,实在过于敏锐了……谢让轻咳一声,开始睁眼说瞎话:“他说,让我这几日别离开你太远,担心你体内余毒未清,信香又难以控制。”“……他倒是对你挺尽心。”“冯太医的确医者仁心。”宇文越没有怀疑,点点头,“当初我母妃重病,太医院谁都不愿去冷宫替她医治,只有他肯去。”现在也是如此。冯太医显然仍是有些畏惧谢让的,但就算这样,每次仍要顶着压力替宇文越说话,可见其一片赤诚。也幸好今日他多提醒了一句,不然……想到方才冯太医说的话,谢让心中又是一阵愤愤。要早知道中庸的身体也有这种隐患,那小兔崽子就算活活憋死,他也不掺和。堂堂一个大男人,若真……那什么了,像什么样子?谢让越想越气,甚至迁怒到了少年身上。他懒得再与宇文越多言,撂下一句“我先去沐浴”,便转头出了寝殿。宇文越偏了偏头,眉宇微蹙。老师怎么……好像生气了?只是让他多留在自己身边罢了,有这么值得生气?谢让这气直到晚上都没消,甚至连床都不让宇文越上了。小皇帝如临大敌,据理力争:“你夜里会冷的。”“这几日我都是自己睡的,不也没什么问题?”谢让道,“我还让人多灌了几个汤婆子,暖和得很。”宇文越:“可你不是说觉得那东西很硬,抱着不舒服吗?”谢让微微一笑,从被窝里掏出一个汤婆子。汤婆子上不知何时裹了一层厚厚的毛绒面料,摸上去温暖又软和。这些天,宇文越受那药香困扰,都没敢与他一起睡,谢让自然得自己想办法。他又不是娇养的菟丝花,离了这人就不行。当今圣上抗争失败,于是,前一天夜里刚抱得美人归的少年,不得不又一次独守空闺,就连翌日醒来时都分外幽怨。.翌日,宇文越恢复以往的日程安排,一大早就被飞鸢拉着练了一个时辰武。墨衣侍卫不知为何今日下手极重,原本有来有回的比武,很快变成了单方面殴打,看得谢让心惊肉跳,好几回想喊停。但少年并无停下的意思,反倒兴致盎然,习武的时辰到了都还意犹未尽。“还想打,不疼吗?”谢让适时将人拦住,给他递去干净的布巾。许是怕被人瞧见当今圣上脸上挂彩,飞鸢刻意没碰那张俊脸,但除此之外的地方,就没那么好运。尤其手臂胳膊和双腿,没少挨揍。宇文越原本想摇头,余光瞥见仍静立在旁的墨衣侍卫,立即改了口:“……疼。”那声音刻意放得极软,谢让忙问:“哪里疼?给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宇文越默不作声,解开紧束的袖口,撩起衣袖。少年修长紧致的小臂上,已经赫然出现了好几块红肿,若再不处理,恐怕还得淤青。“嘶,好像是挺严重的。”谢让这么说着,但也没怨飞鸢下手重,只是宽慰道,“习武嘛,就是这样,受伤免不了的。不这样,你怎么练得好?”宇文越抬眼望他,眼神可怜兮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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