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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青年对他笑了下:“两三个月吧,放心,我不会逃走的。”他望向庭院里那唯一一株梅树,仿佛喃喃自语开口:“谢让此生从不向任何人低头,也永远不会逃走。”“你呢?”谢让忽然问他,“会害怕吗?”宇文越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摇了摇头:“不怕。”“不愧是我的学生。”对方又笑起来,他走近过来森*晚*整*理,摸了摸宇文越的脑袋,“小殿下,你很快就会成为万人之上的存在。但你会发现,那条路比你想象得还要难走。”“那张龙椅旁群狼环伺,他们等着食你的肉,吸你的血,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但你不必担忧,因为你现在有我。”“阿越,我永远不会丢下你。”谢让第一次唤了他的名字,一如既往温柔的视线中带着坚定,“我会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君王,会让那些蔑视你、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所有人……都一定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年幼的太子没有听出那温和话语中潜藏的恨意与不甘,他就那样送别了自己的老师,并期待着,几个月后的重逢。三个月后,先帝撒手人寰,登基大典那天,宇文越等来了他的太傅。然而,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青年,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他变得冷酷绝情,变得不择手段,渐渐地,宇文越也逐渐觉得,他一开始见到的谢让就是这样。他忘记了两人的初遇,忘记了那个临别的午后,忘记了对方曾温柔唤他“阿越”。也忘记了,那个永远不会丢下他的誓言。.谢让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他再醒来时,一眼先看到了从窗户透入室内的一缕夕阳。室内的布置格外熟悉,谢让重新闭上眼,鼻息间闻到了熟悉的清幽檀香。这里是乾清宫。宇文越又把他带回来了吗?谢让动了动手指,试图撑起身,却又因四肢的虚软重新倒了回去。“别乱动。”有人快步走到床边,“头还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谢让张了张口,只觉喉头干涩,竟没能说得出话来。宇文越将他扶起来,取过靠枕垫在他腰后,又给他倒了杯水。温热适口的清水入喉,总算让咽喉舒服了点。谢让就着宇文越的手喝完一杯水,摇了摇头,后者将杯子放下。“我……我睡了多久?”他嗓音依旧低哑,周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比上回病了小半个月还要糟糕。宇文越垂下眼,将他的手握紧掌心:“第三天了。”“……”果然。谢让苦涩地勾了勾唇角。上回出现这样的事,他还想不通那是为什么,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是因为他触碰了尘封在脑中的记忆。冥冥之中似有某种力量,在阻拦他碰触那些记忆,在阻拦他……想起过去的事。“唔……”回想起先前的事,脑中的刺痛感再一次袭来。谢让眉宇紧蹙,空闲的手按了按眉心。“又疼了吗?”宇文越顿时紧张起来,“太医就在偏殿候着,我让人去叫……”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谢让安抚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低声道:“我没事。”宇文越与他对视一眼,又低下头:“对不起。”谢让:“什么?”“我不该提起那些事。”宇文越道。他知道谢让记忆有损,多半已经记不起那些过往。因此,在想起了过去的事之后,他也没打算在谢让面前提起。他是想要在他面前装作一无所知的。谁知那时候情绪忽然失控,竟将一切都脱口而出。唯独在这个人面前,他永远都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谢让却是轻声笑了笑:“傻子。”“这件事,怎么想都不该让你来道歉吧?”“分明是我该道歉才是。”宇文越一怔:“你……你都想起来了?”“没有。”谢让摇摇头,“还是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他所能记起的,只有些许零星的片段,难以串联。少年神情有些低落,但依旧安抚道:“没关系,想不起来就别再想了。太医说,你或许是在丧失记忆时脑内产生了损伤,强行回忆会更难受的。”谢让又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样。太医说的那种情形,在许多记忆有损的人身上很常见,但他的情况,却比那些都更为复杂一些。谢让靠在床头,注视着宇文越,话音放得很轻:“阿越,我没有骗过你,在你临时标记我的那天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另一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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