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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越不再耽搁,飞快取过放在一旁的外衣将他裹起来,抱进了屋。宇文越把谢让放在床上,轻抚背心帮他顺气,待对方咳嗽缓和后,才转头去关窗户倒热水。温热的清水入喉,总算缓解了肺腑的寒意。谢让裹着厚厚的袍子靠在床头,忽然叹息般开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宇文越动作一顿。“我是个早该死去之人,就算如今勉强捡回一条性命,这残破病弱的身躯,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谢让嗓音低哑,语气也难得有些低沉,“阿越,我不值得……”“别这么说。”宇文越立刻打断他。他放下茶杯,抬眼望向对方那张血色尽褪的脸:“你的病我会治好的,至于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你说了不算。”屋内陷入短暂沉寂,片刻后,谢让失笑:“还是这么不讲道理……”少年低哼一声:“朕是天子,朕的决定,何须与人讲道理?”这话完全就是在赌气了。谢让又笑了笑,低声道:“这么看来,臣除了谨遵圣意,也没有别的路可选了。”宇文越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正打算再给谢让倒杯水,愣了下神,后知后觉抬起头来。谢让微笑看着他。是带着点调笑意味,恶作剧一般的微笑。坊间传言,谢让刚刚高中状元那两年,在京城风光无限,是有名的风流才子。这些年他体弱多病,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早已无法回到当初。宇文越无缘得见那时的谢让,在他的记忆中,唯有拜师那日的惊鸿一瞥,能够窥见一二。但此刻的谢让,神情温和,眉眼带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风流俊逸的状元郎。宇文越被那笑容晃了眼,呆愣了好一阵,一句话也说不出。“想什么呢?”谢让偏了偏头,身体稍稍前倾,“傻了吗?”宇文越恍然回神:“我、我……你刚才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他语无伦次,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慌慌张张的,倒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谢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抬手在宇文越侧脸捏了一把,又滑落下来,犹豫片刻,轻轻握住了宇文越的手:“阿越,你是特别的。”少年的呼吸顿时乱了。谢让垂下眼,不去看对方那愈发炙热的目光:“刚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心里很不安。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陌生的,那般情势之下,我不知道自己将遭遇什么,亦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是因为有你,才让我与这个世界重新有了连结。”他是很惧怕孤独之人,在现代生活的时候也同样如此。好在那时他身边有亲人、有朋友,他几乎不曾感受到孤独无助的滋味。所以,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他其实非常畏惧。在那孤独无依、举目无亲的时刻,是宇文越给了他安全感。他一边贪恋少年给予他的温情,一边时刻警醒自己不可沉溺其中,最终做出了那般伤人又伤己的举动。那恐怕,才是令他思虑伤神的缘由。谢让闭了闭眼,坦诚道:“你在我心中……与他人是不同的,唯有这个,你无须怀疑。”谢让几乎不曾说过这样直白的话,热意从侧脸一直烧到了脖子。他低着头,好一阵没等来回应,抬眼却见少年神情怔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谢让无奈:“说话啊,真喝多了?”“没、没有!”宇文越回过神来,但仍有些不确定,小心翼翼地问,“老师说我不同是指、是师生那样的……不同吗?”谢让:“……”谢让险些被这人气笑了,可触及对方可怜兮兮的目光,又消了气。“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谢让轻轻叹了口气,抿了抿唇,身体微微前倾。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少年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一动不动。谢让受不了他这过分□□的视线,抬手盖住对方的双眼:“别动。”宇文越今晚被葛大夫拉着喝了不少酒,脑子远没有平日清醒,说什么就是什么,乖得不可思议。谢让盖住那双眼睛,倾身上去,在对方唇角轻轻印下一吻。那亲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及分。谢让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举动,他呼吸稍滞,正想退回原处,忽然被人用力攥住。急切的亲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将谢让困在行宫那段时日,宇文越吻了他很多次。但那时的亲吻,大多带着点惩罚的意味。那时的宇文越,总是故意将动作放得极缓,表现得游刃有余。谢让知道,那是少年还在气头上,他想用这种恶劣的方式,让谢让从中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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