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许念安停车开门,拿着东西进了当铺。纪闻洲则跟墨砚尘汇报。等候的间隙,墨砚尘也回了信息:他走后你进去探探情况,剩下的人继续跟着。【纪闻洲】:您是老板,您说了算。回复完,纪闻洲把墨砚尘的意思转述给其他人。一直到许念安出来,他才进当铺打听情况。纪闻洲推门,来到当铺老板跟前,他礼貌道:“你好,方便问一下,刚才那位先生,来您这儿有当什么东西吗?”收了一块上好的宝贝,当铺老板激动得心思全在吊坠上,完全没注意有人进门。“你好?”纪闻洲连续打了几声招呼,但当铺老板就跟与世隔绝似的,没有一点回应。“老板。”纪闻洲使坏道:“有人偷你东西。”“谁?”当铺老板猛抬头,一双眯成缝的眼睛睁得顿时与铜铃无异,“哪个小崽子敢动我的宝贝?”纪闻洲礼貌回笑,“没,幸好我及时出现。”“昂——”当铺老板观摩了片刻眼前人,男人身着西装,五官俊朗,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迎面给人以斯文成熟感。可声音却与气质完全不同。张口即暴击,尤其偶尔带点方言的口音,是让人听了笑得直不起腰的程度,“老板,能跟您打听个事吗?”“说。”“刚才那位先生,是不是在您这当了什么东西?”手下意识护住吊坠,当铺老板警惕的问:“你问这干嘛?”纪闻洲甚至都没思考,开口就是编:“是这样的,刚才那位先生是我们老板夫人……他俩最近因为点事儿吵架了。”“我们老板娘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钱包没拿,手机也快没电了……我们老板担心出事,所以让我们跟着。”说话时,纪闻洲视线紧落在当铺老板紧扒着的吊坠上。这这这,也太考验他的语言组织能力与临时表现了。看见是一个吊坠,纪闻洲继续道:“对,就是那个吊坠,我印象很清楚,那个吊坠是我们老板送给老板娘的礼物。”当铺老板也看穿了纪闻洲的心思,“直接说,你想干嘛?”“也不干嘛,就是想问问,我能替我们老板娘把那个吊坠赎回来吗?”怕当铺老板不信,纪闻洲还特意强调:“那个吊坠是几年前我们老板祖父亲自挑的……这件事,我们老板娘不知情。”精彩的故事、真诚的演技,成功让当铺老板从完全不信,到半信半疑。只是考虑到吊坠珍贵,许念安临走时也万分叮嘱,一定要等他来赎回……当铺老板便拒绝了纪闻洲。被拒绝,纪闻洲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和一个个胡编乱造却精彩的故事,让当铺老板又一次动摇了。“他俩真是一对?”纪闻洲肯定地点点头,“真去掉,疑问句改为陈述句。”“他俩是一对的话。”当铺老板摸着下巴,想到什么似的从柜子里掏出一个本子,“那你应该有他电话吧?”“那不能。”就墨砚尘那占有欲,他要是有,估计他离住院休假的日子不远了。“但我们老板有。”考虑到墨砚尘的工作,纪闻洲没给墨砚尘打电话。直到墨砚尘回他信息。事情简单说了下,纪闻洲把手机递给当铺老板,两人核对了下许念安留下的手机号。挂了电话,当铺老板让留个电话以便日后联系。纪闻洲返回聊天界面,墨砚尘的信息同时发来:报你的。搞定一切,纪闻洲拿着高价赎回的吊坠出了门;后又听墨砚尘的指示,回公司处理工作。几天后,墨砚尘趁着休息日去了趟公司。沐安集团,总裁办公室“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推开门,墨砚尘径直走向沙发。几天的努力所幸没有白费,手下人的汇报,让墨砚尘对许念安最近的行踪了如指掌。一天下来,除了医院家里,许念安基本都待在喻白。“查到了。”纪闻洲撑着办公椅的扶手滑到办公桌左侧。从柜子里拿出几个需要墨砚尘过目签字的文件,他起身走到墨砚尘跟前,东西递到桌上,和墨砚尘聊起这两天的调查结果。“怪不得。”听到纪闻洲提及喻白的现状时,墨砚尘感叹。怪不得前两天去当东西。原来是急需用钱。“医院那边……”“已经吩咐过了。”墨砚尘微微点头,仰头倚在沙发靠背,合上眼说:“过几天你找机会,以合作的名义给喻白善个后。”“合作的话。”纪闻洲点了点眼前的合作书与计划书,“劳烦您挑挑了。”墨砚尘睁眼,认真翻看起桌上的计划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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