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他和许念安打了好多电话,可每次都是无人接听。他开始止不住地胡思乱想。他以为他又不要他了,以为今天的美好都是假的。果然——人啊,一旦经历过曾经最奢求的事情后,就很容易陷在当时的美好中。哪怕深知表面的美好很有可能是早有预谋的陷阱,也还是想要沉溺其中,不愿踏出半步。“怎么会?”想什么呢?你在家,我怎么可能不回来?许念安抬手顺了顺墨砚尘叛逆的头发,“睡觉吧。”“你陪我。”墨砚尘抬头,可怜兮兮问:“可以吗?”“你明天上班吗?”“嗯。”“那你先睡,别等我了,我还得收拾。”“嗯。”墨砚尘不情不愿松手,却没有丝毫躺下的意思。“算了。”许念安见不得墨砚尘有小情绪,他脱鞋上床,利索地躺到墨砚尘身侧。“你不是要抱着睡吗?”许念安张开双臂,笑着勾了勾墨砚尘的睡衣,“还愣着干嘛?”小情绪瞬间烟消云散,墨砚尘乖乖躺下,他微侧身,左手带着试探落在许念安的腰上。许念安抓住墨砚尘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墨砚尘揽住许念安的腰,浅笑着靠在许念安怀里。乖巧听话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奶狗。早上许念安睁眼时,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许久。应该是去上班了。许念安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下床。出了卧室门,就见餐桌上放着墨砚尘出门前留的纸条:我上班去了,早餐在厨房,记得加热后再吃。短短一句话,许念安看了足足有三分钟。墨砚尘第一次跟他报备,还给他做早餐,还提醒他加热。嗯,总算有那种他和墨砚尘不是仇人、而是夫夫的感觉了。收拾好东西就要出门时,许念安回了趟卧室,在带锁的床头柜的最底下一层中,拿出了一个小型保险箱。里面的东西,是沈婉——他的亲生母亲生前给他留的。说除非到走投无路之时,否则不要轻易打开。上一世的他在面对白喻手术费不够的境况时,有过拿出来打开的打算。但没想到,许盛出现了。他也就暂把打开的念头往后放了放。然而,到底是没想到,他最后还是打开了。保险箱中,有一封沈婉生前写的信和一个普通的口袋。打开口袋,只见里面搁置有一个装饰盒;而盒中,放有一个绿色的翡翠吊坠。信上则讲述了有关翡翠吊坠的由来和许念安的身世。上一世,他从许盛口中得知了一部分真相,但却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他全都知道了。可他的想法却一如既往——他并不打算凭吊坠去找人,也坚决不会认那个从来没管过他、甚至是不知道他存在的父亲。收好信,许念安把吊坠放回盒中,开车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家当铺。楼下,一辆纯白色宝马早已等候多时。打开相册与从单元楼出来的人比对后,副驾驶上的人指了指许念安道:“跟上。”第29章 暗中帮忙话落,车后座犯困的两人同时来了精神。“他终于舍得下来了。”“谁说不是,再等下去,我微波炉里的黄花菜都得凉透。”副驾驶上的人扭头,“那你这微波炉质量不行啊。”副驾驶后座的人紧随其后,“兄dei呀,这边也劝你,要不还是换个微波炉吧?”“没钱。”“铁子,跑题了吧?”趁着等红绿灯,驾驶座的人微侧头,“上头交代的任务,忘了?”“这不有在跟吗?”副驾驶上的人应。虽然,他也不理解自家老板为什么要派四个人跟着。“纪哥,你知道嘛?”后座的一个人问:“老板让我们跟着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保护?还是暗杀?还是就把目标人物每天去的地方汇报一下就行?”“暗杀?”其他几人同时反问。“你是不还没睡醒呢?”纪闻洲扭头给了对方一个大逼兜,“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知道你顶头上司做什么的吗?”远在天边的墨砚尘:真是!我带出来的人,就是刑。纪闻洲说着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找到与墨砚尘的聊天界面,把手机递到后方,“自己看。”“所以,我们跟的这人,是老…板……娘?”纪闻洲点了点头,收回手机笑问:“暗杀老板娘,你是不是嫌自己阳寿太长了?”“那…那不能,我就随口一说。”说话的人双手合十,对着车窗道:“Boss,我刚才就开个玩笑,您千万别放在心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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