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特务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知青未经允许私自离开下乡地更容易被坐实。“不知道这雪能不能站得住,天要是一直这么冷,估计得等开春。”孔令榆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伤处离那里太近,上药的时候难免碰到,米乐自认不是矫情的人,却还是觉得别扭,总忍不住拱蛆似地躲,他碰一下,他就躲一下,碰一下,再躲一下。孔令榆皱眉啧了一声道:“你能不能老实点儿?这么乱动不疼吗?想不想好了?”说完,他竟用手扶住那两颗,不让它们随着米乐的躲闪动来动去,米乐仿佛触电一样整个身体弹跳起来,用包得像馒头的手把此刻正掌握着他子孙袋的爪子打开。这货绝逼是个变态,没跑儿!亏他刚才还觉得是自己猥琐,刚放松警惕,果然被他下黑手了!“你干嘛?”孔令榆语气烦躁。他干嘛总是动来动去的,还打他?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我不用你上药了,我自己来。”不知道还要在这儿呆多久,米乐决定先不跟这变态撕破脸,要是惹急了他霸王硬上弓,他可打不过他。“你怎么来?”米乐看看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爪子,好像确实来不了,“那你别碰我那儿。”“我碰你哪了?不就是上药吗?它挡住了不碰怎么上药?”孔令榆脸色涨红,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还想不想好了?不想好就让它烂着,没人爱管你。”米乐听着这话,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味儿,看他要恼,怕他真不管他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心想只是上药的话他就再忍忍吧,这小变态要是再做什么更过分的事,老子再跟他拼命不迟。两人都红着脸上完了药,各想各的心思,谁也不想理谁,上完药,孔令榆就扔下他一个人出去了。冬天天短,很快天就黑了下来,吃完晚饭,米乐坐在炕头上迟迟不躺下,孔令榆今晚不会还是要搂着他睡吧?前两天是他不清醒,小变态今晚要是还敢钻进他被窝里,他就跟他鱼死网破。可他要怎么跟他鱼死网破呢?别说他现在伤着,就算他全须全尾的时候,也不可能是那家伙的对手,真冲突起来,就怕鱼死了网没破。要不再忍忍?他除了搂着他睡,好像也没干什么别的,但是这样会不会显得太怂了?小变态得寸进尺怎么办?米乐想得头都快秃了,眉头皱成个疙瘩,也没想出个结果。“你还不睡?”孔令榆收拾完厨房,掌着煤油灯进来,看米乐还那么直直地坐在炕头上,有些意外。“睡?睡什么睡?才几点就睡?”米乐紧张地看着他,嗓音提高了八度。第8章 院子里的棺材“有病。”孔令榆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没再理他,从炕柜拿出一套被褥铺在炕梢,自己去睡了。米乐这才放下心来,也钻回被窝。这货那天一定是看他不清醒占他便宜的,现在他清醒了,他又装得像个人,果然是变态。*米乐的伤势日渐好转,身上的软布越缠越少,嗓子也彻底好了,只是因为腿上的伤还不能下炕。孔令榆每天照常给他烧水泡药澡,上药,米乐说自己不爱吃粗粮,他就尽量加一些细粮在主食里,配菜更是天天都有肉,比米乐在生产队食堂吃得好多了。他每天都要拿着猎枪带着狗出门,米乐不知道他都出去干什么,有没有去村里。孔令榆什么都不跟他说,那天以后,小变态就像哑巴了一样,能不跟米乐说话绝不多说一句。但是米乐憋不住啊,他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等孔令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孔令榆不说话,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他拿着孔令榆给他找的小镜子看脸上的冻疤,大概是茄子秧真的有奇效,孔令榆又每天给他煮药水,脸和脖子上不但没留疤,好像还白净了不少。“你说我是不是胖了?”看见孔令榆拿药进来,米乐掐着自己脸上的肉问。每天干吃饭不干活,不胖才怪呢。孔令榆白了他一眼没接话,伸手解他裤子。“别。”米乐条件反射地用手拽住裤腰,这么多天过去了,他还是不能习惯一个男人一言不发上来就解自己裤子这件事,“我手已经好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孔令榆老半天没动,直直地看着米乐,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起身把手里的药罐递给他,抱臂站在旁边看着。米乐刚要解裤带给自己上药,又觉得被人看着他脱裤子比被人脱裤子还羞耻。“你能不能出去?天天看上瘾了是不是?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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