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废材知青太能撩,纯情糙汉恋爱脑/重生七零:渣受他不想负责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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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孔令榆就像个大冤种,成天摆着张臭脸,跟他说话他连个屁都不回。想到他这些天对自己的态度,米乐心里憋着火,直想跟他吵一架。“我故意什么了?”孔令榆不明就里。“故意看我。”听到孔令榆终于说话,米乐来了精神,心想有本事你继续憋着啊,你还不理我啊。“我为什么要故意看你?”孔令榆皱眉。“因为你他妈就是个变态。”米乐情绪一激动,话到嘴边就骂了出来,骂的时候挺解气,骂完才知道怂,心想哎呀我怎么把这个说出来了,他不会生气吧?生气了后果不会很严重吧?他要是打我或是更变态了怎么办?我现在叫救命有人能听到吗?不知道尸体被埋进小兴安岭要多久才会有人发现,他现在跪下还来不来得及。米乐正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追悔莫及,却听孔令榆满是疑惑地问:“什么是变态?”“你……”跟这个傻子,难道连吵架都吵不起来吗?“算了。”“总之我现在要脱裤子上药,请你出去,我需要一点隐私。”米乐无力道。“哦,”孔令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不行,你是特务,在没把你交到革委会之前,看守你是我的责任。”他放屁!看守不是应该24小时看着他或是把他关起来吗?哪个看守会像孔令榆一样出去了门都不锁,只在他脱裤子的时候才来看守他?“谁他妈是特务?我还没说你是特务呢,你就差把特务两个字写脸上了,还好意思说别人?”米乐出言讽刺,“难怪走哪儿都带着口罩,是怕别人一眼看出你是个串儿吧?”他对孔令榆的身世一直很好奇,村长说他跟爷爷住在山里,可他来这么多天,从来没见过他爷爷,也没见过他爸妈。既然他爷爷是中国人,那外国血统应该来自母亲那边,这里离俄罗斯这么近,孔令榆很可能是个中俄混血。那他妈妈呢?他既然是俄罗斯女人生的,当初是怎么上的户口?不会到现在还是个黑户吧?“你说谁是串儿?谁是特务?”他刚想问,一只大手猛地掐住他脖子把他贯在墙上,米乐只觉头晕目眩,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喘不过气来。孔令榆面色赤红,力气大得惊人,眼神冷酷凶狠地瞪着他,像要吃人。米乐没想过平时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的孔令榆会因为一句话突然暴怒,猛烈地挣扎起来,发现挣不脱,又用力捶打他掐着他脖子的手臂。他不会真要杀了他吧?恐惧感伴着窒息袭上心头,米乐大口喘息,却呼吸不到一口空气,渐渐的,耳朵里只有自己擂鼓般地心跳声,打在孔令榆身上的拳头越来越虚弱无力,一滴眼泪顺着憋得紫红的脸庞滑落,落在孔令榆手上。孔令榆这才从暴怒中惊醒,慌忙松开掐着米乐的手,喘着粗气后退几步,摔门而去。再次接触到新鲜空气,米乐贪婪地大口喘息,濒死的恐惧还未消失,他不顾腿上伤口爬下火炕,第一次走出小屋。刚才的孔令榆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想到那天葛立功也是说了孔令榆是特务,才惹怒了他,难道这是他的逆鳞?提不得?不管怎么说,绝不能再跟这个变态住在一起,要是哪天自己再一句话说错,死在这小兴安岭的群山里也没人知道。他先推开外屋厨房的门向外看了看,想确认一下孔令榆还在不在,刚好看见他带着狗出了院门。他不是说大雪封山,下不去上不来吗?那他每天出去都是去哪儿?这个变态果然是骗他的。回屋随便找了件孔令榆的皮毛大衣穿在身上,准备趁他不在下山,刚推开院门,就见院子里赫然摆着一副棺材。米乐目瞪口呆,正常人谁会在家里摆棺材?这棺材是为谁准备的?第9章 无耻的竟是我自己?米乐头也不回,跌跌撞撞走出院门,沿着门前的小路向山下的方向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孔令榆就是个骗子,说什么大雪封山,这明明就有路。大腿内侧的伤还没有好,每走一步,他都钻心地疼,但他没有停,执拗地一步步向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传来一阵犬吠,那是铁头的叫声。铁头在,孔令榆一定也在,要是被他发现他就走不掉了。米乐慌不择路地向小路旁的林坡跑去,刚下了小路,瞬间就被积雪没顶。×小兴安岭植被茂密,地上全是积了多年的落叶,本就松软,再加上一场大到能压塌树木的暴雪,到处都是这种看不见的暗坑。他刚想从雪坑里爬出来,就听见脚步和犬吠声越来越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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