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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也来到如棣院,见状便去请示常青安,得到允许后两人一同入内细细查验,如棣院东西也少,不多时便查验完毕,干净得很。两人回到风荷园,向常青安禀告。常青安蹙眉,只向她动手,却不向孩子们动手,看来不是针对赵州的,也是,赵府之前也无甚出息,倒也不必多费手段。只消原身一倒,赵府自然衰颓。幕后黑手真正图谋的,是嘉平将军。将军府向来忠心耿耿,虽失了兵权,却圣眷正浓,深得信重,不可小觑。若事成,将军府定然勃然大怒,那么此时便可借机拉拢将军府,收归己用,若是不成,在怒极时,也可顺势图谋将军府,揪出错漏,或栽赃诬陷,一举推翻。此人,野心勃勃。第9章◎何以为朋◎是夜,常青安端坐于旁,春兰手捧七寸戒尺。赵在泽居于首位,赵在凌、赵在洹和赵渝依次入座,桌案上皆置文房四宝,并无书童下仆随侍。赵在泽轻咳一声,缓缓道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1]常青安挑眉,竟然选择从论语入手,倒也是个不错的起点,只是赵在凌、赵在洹和赵渝已非孩童,恐怕难以提起他们的兴趣。赵在凌面貌端正,赵在洹也是一脸严肃,大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们早已决定,无论大哥讲得怎么样,都要摆出认真的脸来,不可轻视。唯有赵渝双眼圆睁,紧紧看着赵在泽。“咳,”赵在泽话锋一转:“所谓习,诸位下学后,每日如何温习?”“所谓朋,依诸君看,何以为朋?”“不知不愠,又有何见解?且一一道来。”赵在泽板着脸,不露异状。这是他向母亲学来的方法,并不仅仅教授圣人言及其释义,而是由此深入,那日母亲带他至门前谢罪,他才方知,学问不止于言,更要发自心。也不知母亲如何看待,一想到母亲就坐在身侧看着,他就有些紧张,但他的脊挺得是愈发直了,绷着脸,看上去倒是颇像个严厉的夫子。“赵在凌,你且先说。”被点到名的赵在凌站起,凝神思索片刻:“理解其意,揣摩于心,当为习;良善者、义气者,可为朋;人非生而知之者,不知无妨,但当请教。”[2]赵在泽颔首,目光移向赵在洹。赵在洹站起身,不假思索:“每日抄写三遍,铭记于脑,是为习;刘统领则当为我之朋;不知者当如我这般,去往学堂,再请教兄长。”常青安失笑,实在是赤子心性。学堂夫子便是让他日日抄写,还要抽背,这是他每日功课,刘统领教授他武艺,他高兴地很,所以视为朋友,想好好结交,不知者,他这是说自己不知道所以在上学。只是这样直白且流于表面的回答,定然是不能让赵在泽满意的。赵在泽是想带着弟妹们一同精研学问,考取功名,赵在凌姑且动了脑子,赵在洹是压根没细想。果不其然,赵在泽沉了脸,双眼深幽,视线锐利。赵在凌拼命憋着笑,连表情都有些扭曲,他这三弟也太好懂了,赵渝则是焦急地使着眼色,试图以眼神点醒他。“?”赵在洹不明所以,但是明显感觉到氛围不对劲,他左看看右看看,犹犹豫豫地试探着坐下了。出乎意料的是赵在泽并未呵斥他,他换了一种问法。“习得一招一式后,你当如何?”“日练百遍。”赵在泽神色稍缓,接着问他。“除刘统领外,何以为朋?”赵在洹陷入思考,学堂那帮子书生他着实不喜欢,素来不多来往,他又不爱寻欢享乐,一时除了刘统领外,好像还真扒拉不出了,他环顾一圈,说:“大哥二哥和小妹当为朋。”赵在泽:“……”赵在凌:“噗。”赵渝:“……”他是真不认识什么人,除了习武,对旁的也没兴趣,实在单纯。赵在泽:“王管事可为朋?”王管事便是码头搬货的那位管事,赵在洹撇过脸去,断然道:“决不可。”赵在泽稍稍安心,看来也不傻,分得清好歹,只是更深的他就不耐深思了。“若要习得更多兵法技艺,你当如何?”“请教刘统领。”“若刘统领亦不会?”“四处请教。”赵在泽这才放过了他,基本的态度他是有的。他看向赵渝,赵渝站起身,声音轻柔:“知其言,明其意,记于心,践于行,每日三省吾身,是为习;趣味相投,心地善良,端方之人可为朋;三人行必有我师,不知当虚心请教,可听百家之言。”[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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