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听他语气激动,只觉得是念着旧情人的名字,漠然道:“呵呵,这郑扶又是谁?”“说实话!”郑翩急得手上力度也重了几分。簪子是钝的,这样的力度不至于刺破什么,女子皮肉被簪子往里一戳,戳出一个酒漏形来,她淡然道:“就是实话呀,小弟弟。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郑扶,你若是去问雯姨她也这么说的。”郑翩暗暗松了口气,安慰自己没找到就是还活着,没在这就是没沦为妓。但他想着或许是温颜派了人将他丢到此处,不对,他明明记得今天是他头七啊。总不至于昏迷了七日吧?七日不吃不喝,饿都得饿死。现在确实挺饿。像是印证郑翩这句话,他握着簪子的手忽然无力地颤抖起来,兰儿瞧见有了机会,顺势一把推开,跑去打开门道:“来人啊!来人啊!他在这里!”壮汉已经听见声音,郑翩只能先一步略过兰儿跑出去,可实在没力气,眼见就要被追上了。他卯足了劲一股脑扎进了人最多的外阁楼,楼内的姑娘见他多是慌张惊讶,宾客也都愣了愣,这也惊动了外阁楼的护卫。不少人上下打量着他,眼神像是在说:这就是月牙楼新来的男妓?“这些就是那个公子总玩的花样,也没什么稀奇的东西……”雯姨正笑呵呵地忽悠谢韫,冷不丁听到自家人大呼“站住!”,笑容一滞。雯姨暗道不妙,看向谢韫,谢韫却已经听见了,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里衣胸口带血的年轻男子在人堆里挤来挤去的乱窜,也不知何时挤到了还在跳舞的花台上,惊得舞娘们四散,躲到了花台下面,退在柱子后探头瞧着。到了花台上,郑翩也终于被逮住了,郑翩暗骂一声,若是从前的他,早一趟不知道跑多远了!“快快快!把他拉下去!拉下去!”雯姨连忙挥着手喊道。“我不去!”郑翩正挣扎着,还是觉得这些人是温颜派来的无疑,呀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群温颜的走狗!”谢韫闻言,眸子里的流光一沉,看向郑翩。此人目光灼灼,确实不像风月之地的人。且说话稚气未脱,年纪实在小了些,好似尚未弱冠。雯姨越发恼怒,也顾不上什么得体,当着谢韫的面就骂道:“你个短命龟孙胡呲什么!那种晦气东西也要拉上我们!”郑翩那一句说得壮汉也是一愣,手上不禁一松。好巧不巧,他正好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人,仿佛看到了曙光,连忙扭身挣开,扑向那身着赤金天马纹裙的男子扑去,“东方讣!”东方讣望过来,见一个毫不认识的男子扑向自己,后退一步,给侍从使了个眼神,侍从上前挡住郑翩。郑翩满头雾水,搭着那侍从拦住他的手臂对着东方讣疑惑道:“东方讣,你这是做甚?”侍从哼道:“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讳。”郑翩看向东方讣,他眼神完全漠视他,像是根本不认识他,郑翩不解,这又是闹的哪一出?没来得及再说一句,他又被壮汉扣按在地下,雯姨笑呵呵地上前对着东方讣弓腰赔罪道:“东方公子,新来的不懂事……姜瑶!给东方公子道歉!”姜瑶?郑翩被压在地上,尽力看着雯姨,雯姨怒目圆瞪着他,她确实说的就是他。郑翩不可思议地道:“姜瑶?”什么姜瑶?姜瑶是谁?东方讣负手,“呵,道歉就免了。多说一句我都嫌脏。”雯姨赶紧对着东方讣讨好,真是生怕他计较,一阵马屁拍起来道:“多谢东方公子大量!俗话说得好啊宰相肚里能撑船……”东方讣不喜听满面脂粉的女人奉承一番没水平的话,又十分厌恶这青楼里那齁人的香粉味,若不是谢韫来此,他怕是这辈子都不进这种地方。东方讣只走向谢韫,似笑非笑地说道:“谢右丞,这么巧啊?”谢韫道:“嗯。”谢韫身边的侍从忍不住道:“东方公子跟着我家大人多少次了,还好脸皮说巧?”“谢韫,你这奴才不大懂事,以后出了门怕是要遭报应的。”东方讣道:“但说得确实有理,谢右丞不也厚脸皮的和陛下将郑谓师头颅藏于府中?”郑翩被按着,挣扎着正思索对策呢,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愣。谓师,是他的表字。郑谓师头颅?他真的死了?也合理,料想温颜如此折磨之下,不死也难。对啊,他游魂飘荡的这些时日,躯体已经被温颜割了喂狗了。那……他现在是个什么?谢韫问道:“东方公子来此何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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