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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翩被意欲挣开,却嗅到淡淡的梅花香,低头一看,这红色的袖子颜色更深,是被雨水浸湿了。郑翩被圈禁在幽夜的梅花香中,蹲着身子犹如一只落入花丛的小狗,深深嗅着此刻此身所在之处徘徊空中的梅花香。除了梅花香味,雨泥味,还有一丝铁锈味,当辩出这是什么时,郑翩略微皱眉。谢韫察觉郑翩没有动作,才松开了手。郑翩回身,只能借着月光看到谢韫眼睫被落下的雨水打得颤动。虚弱地靠着残破的墙,宛若一个美丽易碎的瓷娃娃,又像倒落在地的观音像。郑翩低头看见腹部的官服破了一个洞,周围是比雨水浸湿更深的胭脂色。仙鹤依然独世而立,身姿挺拔。郑翩一句话也没说,急忙将自己头上的笠帽戴上谢韫头上,又把怀里的蓑衣扯出来披好系好带子,虽说谢韫身上已经湿了个透。但也不能任由这雨水溅入伤口了。谢韫腹部的伤口不算深,料想止了血再涂些金疮药便可。他出门急,哪想着谢韫会受伤,当下抬头望着房檐,正好看到十步以外的房檐下有蜘蛛结网,郑翩拿起用一根长竹子掏了蜘蛛网,用身子挡住雨,不让蛛网浸湿,蹲下敷到谢韫伤口上止血。小时候他割草割到手,阿姐就是这么给他止血的。一切做完,那群人的声音已经远了。郑翩才小声问道:“什么人?”谢韫摇了摇头,搭着郑翩的肩起身,郑翩托着人扶他上了马,一时茫然现下如何是好。这他上马略有不妥,牵着马走又太慢,总不能让谢韫负着伤自己骑吧。除此之外,又有点怕颠簸到谢韫。“胡阑,上来吧,先回府。”郑翩得了令,才不犹豫地上了马,谢韫坐在他身前,他拉着缰绳仿佛将谢韫环在怀中,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得太多,这动作似乎有些分外亲密了。他也没注意到自己淋得雨顺着下巴流入了谢韫的衣领中。郑翩一扬缰绳,走了偏僻些的路回府。回到谢府,符思还没回来,郑翩便将谢韫扶到了房间,请了大夫来上完了药。符思被人叫回来了,急匆匆就往谢韫这里赶,一看受了伤,顿时气急了,“大人,到底是哪家这么胆大?竟敢袭击朝廷命官,真是不要命了。”“我听到他们说什么贪污,应该是哪个贪官怀恨在心的。”郑翩道。谢韫坐着床上道:“嗯,我也听见了。”谢韫说话有气无力,郑翩想着是累了,正要退下。“胡阑,你留一下。”符思看了郑翩一眼,没说什么,退下了。“蜘蛛丝止血,我从未听闻。”谢韫笑道。郑翩恭恭敬敬地道:“乡村里的土法子,污秽的东西冒犯了公子,但当时也是没别的办法。”“我不是问罪,这番多亏你了。”谢韫道。“在下原也没做什么……”郑翩想起那群人,问道:“公子为何独身前往西街,危险得紧。”谢韫道:“有人约我,就想去看看是谁。”“公子真是心大。”郑翩这话说得有几分责怪的意思,谢韫也听出来了,轻笑两声,道:“你身上还湿着,换换衣服吧。”郑翩应了退出来后,后知后觉想到,谢韫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怎会不知对方几人就孤身前往?他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难道那些人有什么谢韫的把柄?可是谢韫能有什么把柄,郑翩想不通,又担心谢韫淋雨受寒会生病,跑到厨房见有人熬着姜汤,便放心了。谢韫靠着枕头看书,见符思回来,问道:“去了哪里?”“他去厨房看了一眼,我还以为要下毒呢,结果也没进去就走了。”符思语气嗔怪道:“大人,试探的方式诸多,何必非捅自己一刀,又淋雨,真是受罪。”“无妨,经此一事,大概可看出他对我的性命无意。”谢韫道:“那群人可出了京都?”“出去了,蠢笨得很,还想学人威胁。”“嗯,将人在外头杀了,别让他们回京都。”“是。”符思等着姜汤呈上了,放到谢韫床边的桌上才退下。约莫过了三日,谢韫又回去上朝,郑翩时不时看到谢韫,总会下意识盯着他腹部的伤,不过也就一个小伤,也不会恶化,不知他为何总是担忧。半月后见谢韫行动无虞,才安了心。继续整日买醉。如此符思更看他不起,先是曲意逢迎,后是街头乞讨,如今烂醉如泥。但他总得练练酒量的,只能硬着头皮喝。“醉鬼,你去哪?”符思看到摇摇晃晃的郑翩,想起之前谢韫试探也没试探出什么,关心道:“好重的酒气!你别栽湖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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