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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翩闻言扯了扯衣领,将头埋进衣领嗅了嗅,皱着眉含糊道:“我去洗洗。”符思见他离湖远了,也不是去井的方向,这么大一个人也不至于溺死在浴盆里,于是道:“快去吧,是得洗洗。”夜深,郑翩顺着前生的记忆跌跌撞撞走到了浴房,却没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他的浴房了。当下推开了门,透过氤氲水汽看到谢韫的白皙的腰背,模糊的光影和沉醉的脑袋将一切展示得如梦一般。或许是谢韫提前察觉有人靠近,说时迟那时快,谢韫将一件里衣往郑翩方向一扔。谢韫一件外衫罩上湿润的身体,发梢还滴着水,外衫刚披上一转眼浸湿了大半,隐隐香肌外露,谢韫横剑转身,才看到手上拿着他那件里衣满脸通红的郑翩,神情一松,便放下了剑。“……胡阑?怎么是你。”第16章 京都雨溅风华梦(3)谢韫倒是淡定,收了剑后正要将拢在外衫里的湿发理出来,“可有事问?”郑翩被那外衫一扔,酒醒了大半,眼睛珠子却仍然直勾勾地看着谢韫衣服底下的皮肤,又看着谢韫挽出头发的动作,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抱歉公子!走错了!”郑翩深吸一口气赶紧退出去关上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赶紧跑回了房间。他虽不是仆从,怎么说也算门客,跑到主人的屋子窥伺真的比一杯倒还丢人。即使这样,他也没看到谢韫脸上有半分惊慌的模样。纵然他做了如此失礼之事,而人家主人还大人大量地让人给他量尺寸添置冬衣。愈发让郑翩没脸见人。更让郑翩没脸见人的是,谢韫沐浴的场景他白天喝杯水都能想起来,晚上更不必说……他总是梦到他给谢韫边搓澡边吟《玉簟赋》。郑翩坐在霜居窗前抓耳挠腮。疯了,真是疯了。郑翩你真的是疯了如此一来,郑翩先前觉得谢韫藏人头颅有些变态,后来知道人家其实一直如月般高洁,现在觉得自己才是那个龌龊至极的人。冷风刮起,郑翩却不关窗,他望着霜居下,谢府大门口。想象着那抹红色的身影跨门而入,温和地朝他笑,嘴角不禁勾了起来。待那抹身影真的进门来时,他反而害怕他真的抬头望过来,只躲在窗后偷偷看着。郑翩觉得自己中了蛊。撞邪了真是。烦恼了两个月,苦水无处诉,只能找李广生唠唠嗑。“蛊毒?”李广生狐疑地看着他,问道:“啥玩意蛊毒?真有这东西呢?”“我总觉得像千万只蚂蚁在心里爬,又痒又酥。”郑翩双手抱头,又悲又恼道:“不知何故啊,但再这样下去,我定然命不久矣……”李广生连忙抬手作了一个打住的姿态,道:“等等,瑶弟。又酥又痒?你这是心里的还是身体上的?”“自然是心里我才疑心是蛊,若是身体我不早找大夫去了。”郑翩哀叹道。李广生笑了两声,道:“你可是认识什么姑娘家了?”“我哪里认识什么……”郑翩说了一半,忽然端坐起来,道:“李兄,你是说?”“你这是相思病!”李广生佯装大夫掐脉断病道。“不、不至于吧。”郑翩磕磕巴巴道。“你是不是见不到人就期待,见到了人就心痒痒,还格外挑剔自己的外貌和行为,生怕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好像是啊……”郑翩好像被戳中了心思,他好像一直都对自己的言行举止十分在意,但又总觉得不妥。“是不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见到她?”郑翩连忙道:“不不不!这不是,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说是‘想’啊,是不是喜欢偷偷看她?”郑翩想到自己在霜居的行径,低头承认道:“咳,是。”“那不就结了,瑶弟,你坠入爱河了。”李广生来了兴致,分外八卦地问:“你看你这脸红的,什么时候开始想人姑娘的?”“大概是……”郑翩觉得准确来说是那篇赋,但他开始有这种热烈又焦灼的反应还是撞到了人家沐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他沐浴,然后一到晚上那场景就挥之不去。”李广生瞬间明白,于是谴责道:“瑶弟,你怎么偷看人姑娘洗澡呢?还做春|梦!”郑翩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春|梦!”“哈!瑶弟,你好色我知道。居然偷窥这种事都做的出?”李广生拱着鼻子歪着头,斜眼看向郑翩。郑翩连忙否决:“我不是!我没有!我那是喝醉了没注意开错了门。”“得了,这回不管是不是了,你看了人的身子就得负责。别想着留恋青楼了,好好赚点钱把人娶回家吧。”李广生义正言辞地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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