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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漠动也不敢动,就那么浑身发毛的跪了半宿。见过皇上,依旧是被押回牢中,季子漠双腿发疼又发软的坐在干草上,吴施中抓着铁栏急问:“季兄,如何了?他们对你动刑了?”季子漠揉着膝盖:“没有,见了皇上,跪的。”吴施中好奇道:“皇上见你怎么说的?你什么时候能出去?”这个问题,季子漠也很想知道。“皇上问我,是君重还是民重。”吴施中:“季兄如何回答的?”季子漠:“答案不是现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吴施中乌黑的眼眸震撼到痴傻,良久后,崇拜道:“季兄能活着回来,万幸啊!”对于这点,季子漠也深感认同。夜深人静,季子漠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把今日见到景安帝的每句话都逐句推敲,试图分析景安帝是个什么性格心理。年老失眠无觉,景安帝失眠的后果,就是季子漠日日被抓过去聊天。季子漠像是调皮的小孩走在钢丝上,步步谨慎却步步试探边缘。景安帝又抛出一个要命的问题,季子漠回答后察觉到他又要变脾气时,忙补充道:“大臣莹莹之光不理解皇上皓月之辉,就如为一把葱打架的农妇不懂富甲天下的富商为何朝水中扔黄金一样。”景安帝的脸色变了几变,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富商为何要朝水中扔黄金?”故意把话题带偏的季子漠认真回道:“富商是个妻管严,黄金是他买酒的私房钱,只是可惜被小厮出卖,临到事发没处藏,只得抛到花园的池子里。”景安帝:......“来人,把这人拉出去凌迟处死。”景安帝站起来冲着殿外喊道。第94章“皇上。”季子漠一声大喊,镇住了景安帝,也镇住了握刀进来的侍卫。“皇上,草民一顿能吃四个白面饼子,一天能吃十二个白面饼子。”景安帝:???侍卫:???所以?季子漠正义凛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草民吃的粮食都是在皇上土地里长出来的,四舍五入草民就是皇上养大的,草民十九年,吃的粮食都能把大殿装满,皇上把草民养这么大不容易,草民就算是死也得报答了皇上的养育之恩,凌迟处死浪费了粮食,请求皇上让草民去杀绒敌吧!”常年面无表情的侍卫此刻震惊脸:......臭不要脸。景安帝:......季子漠深夜被带走,吴施中急的鼻头冒汗,赵傻子也是扒着牢房栏杆,无助的望着阴森甬道。见到季子漠安全回来才放下心来。季子漠回到牢房,安静的坐在角落,连招呼都不打,一副精疲力尽,大病初愈的模样,吴施中又开始急了。“可是遭了罪?”“出了何事?又是去见了皇上吗?”他问了七八句,季子漠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回道:“无事,就是突然觉得本性难移。”原本想着做君子,临到头上,还是没稳住,刚才说的那段话,季子漠现在回想,同样觉得自己是不要脸。不过连续试探下来,季子漠也琢磨出了一点景安帝的脾性,暴躁归暴躁,性子里有股好奇。这两日冒险了些,不过效果还不错,只需再捉摸下分寸就可,当然了,景安帝是董寒玉那挂的,稍显疯魔,季子漠只能尽力而为。景安帝和季子漠的聊天,吴施中抓耳挠腮的好奇,季子漠也如数对他说了。吴施中被季子漠的不要脸震的沉默了许久,最后盯着他问:“季兄,冒昧的问一句,齐文后之事,是不是你谋划的,还是另有人替你谋划?”季子漠盯着吴施中也沉默了:“那你是挺冒昧。”吴施中:......季子漠:“有句话是说君子坦荡荡是吧?”吴施中:???季子漠:“是我谋算的。”吴施中迷茫脸,原来坦荡荡是这样的?第三日夜,景安帝又失眠了,再次让人把季子漠从牢里提出来,这次终于露了目的。景安帝的目标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给他个官,让他在皇城晃荡,宣扬自己沽名钓誉,贪生怕死不敢再去边塞。特殊时刻,季子漠无意间竖起了读书人的脊梁,这脊梁明显是偏向了太子,那景安帝的要求,就是要把这个脊梁打碎。作为一国之君,景安帝的做法令人费解,仿佛为了和儿子斗法,可以不顾整个大笙如何。景安帝坐在藻井正中,风轻云淡道:“神童觉得如何?”一边名声,一边性命,哪边为重很好分清。季子漠沉默片刻,垂首道:“皇上,草民不能对不起去边塞的那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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