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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剩下最后一招,许小楼显然也急了。他赌约没赢,就连偷看一眼对方相貌的念想儿都没得逞。心思一晃,嘴角勾出一抹阴笑。扬手一支袖箭向纪满月打去,满月侧身躲过。许小楼神色骤变,目光聚焦在纪满月身后,大喝一声:“有孩子,当心!”满月大惊,回身看,身后确实有个孩子,但那孩子站在三四丈开外,袖箭根本打不到他。电光石火间,一个闪念划过脑海——上当了!作者有话说:司慎言:这撒到外面去叫我怎么放心……纪满月:???第7章 倒霉催的透过纱罩朦胧,纪满月一扭脸的功夫,就见许小楼已经贴到他身前咫尺。更甚,许掌门最后一招没有招式可言,抬左手便去掀满月的斗笠。满月皱眉,心道这人眼看打赌要输,失心疯破罐子破摔了么?可又一转念,觉得他能使诈,事情便不会这般简单。果然,对方右手长剑往身侧一抛,“铛——”,钉在不远处树干上。下一刻黑洞洞的袖口对准满月心口。星火之间,满月见他袖里寒光一闪。“!”原来许小楼的袖箭,除了可以靠人力打出,还可靠手腕上绑的机关发射。机械弹射的速度、劲力,要远高于手打。更何况,这般距离,太近了……袖箭疾飞向满月心口。许小楼倒也不想要纪满月的命,拆招换式间,他确定对方伤不到的。只是有个前提,满月需要在赌约与性命之间做取舍。料想是个人,便没有豁出性命,也要赢赌约的道理。想到这,许小楼几乎要笑出声了。结果千算万算,还是小看了对方——满月长剑至此时都还没出鞘。就见那剑后来居上,被满月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挡在胸前。先是“铮——”一声,袖箭撞在剑鞘上,瞬间被弹得飞了出去。几乎同时,满月大指一顶,贯月剑终于出鞘,倏然斜向拔长,寒光闪过……长剑像是护主一般,刃口往许小楼左手削去。此时,许小楼的手指几乎触碰到纪满月斗笠的边缘。然而,天道好轮回的铁律这么快便轮到许掌门了——抉择需要定在须臾。他若撤手,对方的斗笠依旧好好地戴在头上;他若执意动作,便得拼着被削掉两根指头。弹指间,无奈撤手。纪满月一剑悬空,紧跟着剑鞘轻展,“咔哒”,寒锋归鞘。他向后飘开丈余,抱拳道:“承让。”言罢,缓一口气,轻咳出声。这许小楼说来也怪。众目睽睽之下使诈,此时输了,异常坦荡,心情好像不差,乐呵呵的还满月一礼,才转向看热闹的百姓和矿主们,悠哉哉道:“在下愿赌服输,江湖事,不宜再看热闹,诸位快散了吧。”众人如蒙大赦,片刻功夫散个干净。纪满月越发摸不清对方的想法了,寻思着他人设里是有睚眦必报的一面的,不该如此。输了还挺高兴?莫不是有病?他当然不知道,许小楼高兴,是因为许掌门虽然输了赌,却看见了他纱罩斗笠下的容貌。就在最后一招,满月忙于自救,贯月带出的戾风,激荡起垂纱,白驹过隙的光景,如惊鸿照影。许小楼见他生得极为俊秀清雅,垂纱下,竟还带着半幅面具,将眼睛周围遮了起来。饶是如此,犹抱琵琶的模样,惊为天人。那轮廓、口鼻的每一抹线条都正好描摹在许小楼的喜好上。往深处想,他为何纱罩下又戴面具?听闻血月公子左眼下有一片红纹,且身体不好,刚才过招,这人分毫没用暴露本门武功的招式……许小楼越想越是觉得,眼前这位,八成便是纪满月。二人赌约的关键是“得见真容”,对方斗笠下面,还有一层面具保障。这小心思油滑得紧。可笑,又有点可爱。难怪点沧阁主,为了他不惜戏耍朝廷。许小楼脑子里过完这些,似笑非笑的看着纪满月。这下,满月确信了,这人就是有病。刚才一通折腾,满月旧伤渐而造作起来,他不想与对方再做纠缠,万一等下青枫剑派一众师父徒弟群起而攻,实难全身而退。想到这,他抱拳道:“后会有期。”话音落,身子已经飘出丈余。再看许小楼,袍角微微一动,似是想施展轻功追上,可心里不知做了什么盘算,终是没有动。远远站着,向满月抱拳拱手,唇形微动。声音清晰准确,只送入纪满月耳朵里:“既见公子,云胡不喜。纪公子,咱们来日方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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