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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的眼神光明暗交叠,瞬间想起司慎言当初“警匪一家”的言论,他敏感地察觉到,现实的过往中有司慎言难以释怀的旧事。承袭父亲的警号,被称为警队的血色浪漫。当警员殉职时,他的警号就会被封存起来,直到他的后代继承他的职业,警号会重新启用,传袭所谓的衣钵。“他父亲负责的是经济口,别看殉职了,身后名却不好,因为当年的案子跑了主谋。虽然没有实证,却有流言说他父亲收过买命金,就连他也是老司警官和道上‘大嫂’的私生子。”细碎的过往刺得满月心痛:“你为什么知道这些?”钟岳仙道:“我们跟他对上,背调自然要做清楚,只不过,当时算漏了你的团队。”满月片刻无言。火盆上烧开的热水腾着白雾,缭绕出妖异的朦胧。满月守着火,心底却升起股寒意。“怎么样,这个消息够诚意吗?咱们的事情,成交吗?”钟岳仙问道。刚才钟岳仙洒了水,弄湿的衣裳没人给他换,现在他胸襟前也还湿着大片。天气很冷了,湿衣服贴在身上,阴凉得难受。他现在终于被松绑,赶快往火盆前凑,拽着衣服烤干。领子被拉得大。满月眼光一扫而过,不经意看见钟岳仙胸前隐约有什么花纹,皱眉道:“你身上是什么?”钟岳仙真没扭捏,满不在乎地将领口拉开给满月看:“纹身,你脸上不是也有吗,”他闲聊似的,“你们美工真有意思,编排这么多纹身。”钟岳仙身上的纹身也是个图腾,画风居然跟满月脸上的有几分相似,只是图案不同。不知是什么草叶子的意象画,颜色青蓝,攀在胸口。听他说话的意思,该是不知道纹身的渊源。钟岳仙还想说什么,厉怜的声音就在帐外响起来了:“师父,”他说着话挑帘进来,见钟岳仙竟然还在帐子里,先一愣,而后还是走近满月身侧低声道,“您该休息了,满打满算睡不了三个时辰,师公让我照应您身体呢。”“啧,”满月皱眉,责备道,“别瞎叫。”厉怜可是有日子没听见这句话了,低着头嘴角勾起点笑意,心道:师父就是脸皮薄。这些日子大约睁眼就在疲于奔命,厉怜不提,满月不觉得,经他一说,身上的乏累感顿时被唤醒了。满月看一眼钟岳仙。钟岳仙好像也知道自己提的条件对方不可能一口答应,总归是差点什么火候,他好整以暇的起身道:“一拍即合不是好买卖,你大可再想一想。”厉怜招呼人进来,把钟岳仙绑好带下去安置,又回来照应师父休息。他从怀里摸出个小铜盏,往里面倒些孟飘忱配的香点燃了,远远地放在一边:“师父快歇着吧。”香的味道让人心静。满月喝过醉仙芝,内伤没全好,但内息的岔气和糟乱疏散不少,配合着香药睡觉也就不像从前那么容易惊觉。他真的累了,片刻就睡得沉了。天擦亮,大队整肃拔营。今日是个晴天,快马加鞭不出两个时辰就能入都城。正待出发,木易维突然匆匆而来:“大人,出岔子了。”年轻的将军从来沉稳,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近日接二连三的急色,可能把这几年的急都攒在这几天一股脑着了。满月心里一颤,脸上依旧不见波澜:“怎么了?”“钟岳仙不见了。”“跑了?”木易维道:“只怕不简单,大人要不去现场看看?”满月应声跟着走。他回想昨天在钟岳仙穴道上补那一下是很重的,虽然不影响他普通动作,但他万不可能在戒备森严的营地中不声不响的逃走。更何况,抛开捆绳、锁链不说,他身上的暗器金针也没拔除。巡守头领见大人来了,跪下领罚:“卑职什长万修失职,请纪大人责罚。”这叫万修的什长正是昨日帮厉怜出气那个。满月抬手示意他起来,挑帘进押人的帐子。帐内,囚笼门半敞着,锁链扣结敞着,绳子摊散在一旁。边儿上还丢着一块碎瓷片。看来,昨天钟岳仙三番两次的摔碗,早就预谋想跑,打碎那么多只碗,藏块碎瓷在身上不易被人发觉。“昨夜换过班吗?”满月问道。万修答:“昨夜时间短,没到换班的时间就拔营了,我们一直按照点位巡查,帐子周围无人靠近。”满月叹息:确实大意了,该找人进帐子盯着他。营中八成有内应,否则钟岳仙即便能磨开捆手的绳子,也打不开囚笼。木易维定是也想到这些,才那副神色。“昨日是谁上锁的?”满月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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