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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轻咳嗽两声,开始尝试自我检讨:“我……不该不信你,还让人瞒着你……但我实在见不得你受委屈,才去找皇上的,”说着,他拉起满月一只手,轻缓的把他的护腕解下来,就见被重镣磨砺出的伤痕还没痊愈。满月要把手抽开——怎么就这么娇贵了?司慎言死死拽住——在我这儿就是。他拿起手边消炎止痛的药膏,轻缓地敷了一层,又拿白帛缠好。司慎言虽然找不准因果,如何让满月动容,他倒找得很准:纪满月这人平时为人处世有一股飒爽狠绝,但只要是对他在意的东西或人,他其实情深又心软,比如他对张日尧,又比如他对自己。更要命的是,这种心软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反噬自身的倒刺,比如现在。满月果然没了刚才的气性,司慎言甚至隐约见他眼周一圈泛着红,真不知是内伤滞涩闹的,还是他正忍着眼泪。只是无论如何,这模样于司慎言而言,都是正中软肋。“皇上毫不顾你的死活,”满月抬起眼睛,开口是这么一句,“你要是有事……我杀了他也换不回来你。”这话他一开始说得咬牙切齿,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司慎言不明所以。满月升官,他听说了,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又是什么意思?“你去找皇上的时候,皇上已经知道玉贵妃的身份了。”所以当时钟岳仙殒命的麻烦已经暂解,根本用不着要司慎言做行刺暗杀这样危险的事。皇上不过是顺水推舟,既然司慎言找上门试试也罢,成了百利无一弊,败了无利也无弊。站在天子的角度,这事儿做得半点没错;不过站在纪满月个人的角度,简直忍无可忍。纪满月这些天一直在想,司慎言说要带他回去,无声的做了很多事,查探真相的同时,帮他、保护他。只是能不能回去,都是后话。现在他们还在这漩涡里越陷越深。他拿什么去保护司慎言呢?这一次虽然算不得凶险万分,但满月依旧不容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他看着司慎言,心底突然腾起一个想法,应着血月的皇族血统一闪而过——若要保护什么,就先要拿到筹码和资本。司慎言见他眼光暗哑闪烁,心道:他又在想什么?他没问,因为不想把满月心里的别扭勾得更高。他柔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咱们都平安,”他又一次在满月腰间一带,终于得偿所愿地把人搂进怀里,“别和自己较劲。”满月无声的摇了摇头。司慎言不明白他是何意,低头看他。满月半倚半撑地偎他臂弯里,烛火的光扫得他皮肤高亮之处白皙,被投在阴影里的地方又晦暗,阴晴不定的对冲就像他的性子——温柔又狠厉。不过司慎言就是爱他这副样子,他们都是寻常人,善恶都是相对的,满月活得很真实。他缓缓坐起来,捻起满月的下巴,要亲他。满月推着他,别开头道:“你伤好了?点起火,灭不下去哦。”司慎言没亲到满月的嘴,决定逮哪儿是哪儿。因为偏着头,满月耳际颈侧的一片就暴露了,司慎言蜻蜓点水似的啜着:“已经起火了,我快烧死了,你摸摸。”满月也想他。无奈经此一事,他气儿还没顺。他心里对皇上是厌;对许小楼和他背后的人是恨;对司慎言理智上是心疼和珍稀,感情上多少有些怨——让你信我,你不信。他“啧”了一声,半撑起身子,瞟一眼屏风外——军帐帘子闩得很严实,满月如今从一品大员,他在司慎言帐子里,即便是丰年亲自来,也不会招呼不打就往里闯。“司阁主这般流氓,阁里的弟兄们知不知道?”他说着,手指勾开司慎言衣襟,见他胸前白帛缠得严密,抬手轻轻点了点,“你好了?闹不好要血流如注,还是别动为妙。”这话单听绝对禁欲系,但配合着满月的行止表情,就变得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在里面。是挑逗,带着很坏的心思。满月笑,司慎言半倚在床榻边看着人。他没再做什么动作,因为他知道满月想做些什么,这让他在难耐的情/欲灼烧下,很是期待。纪满月舔了舔嘴唇,手指划过司慎言的伤口:“还疼吗?”他问完,并不等对方回答,又拉起司慎言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这里疼了,因为你。”一句话就让司慎言皱起眉头。满月的心跳,从胸腔传到对方的手心里。“要是……”这会儿他连“你真出了事”几个字都说不出口了,只得顿挫分毫,“要我如何孤木行舟,你是要我的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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