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一再质问,姜环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您老人家那时候有个宠冠后宫的骊姬,不也没说来看看我吗?而且……我不是姜姬啊。在她的记忆里,姜姬对祁禹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姜环穿过来后,因为不熟悉这里的一言一行。故而不敢随意走动,又恰巧听说了他有一位宠爱已久的夫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平安度过这一生不好吗?他紧紧逼问,倒惹了姜环一肚子火气。“陛下与骊姬过的不是情投意合吗?为何还要来找我?”阴阳怪气完她又觉得不过瘾,准备来一波颠倒是非。“在陛下眼里,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消遣的替身而已。”“既然陛下把我当作骊姬夫人的替身,我又为何要去?看你和骊姬恩恩爱爱?”演戏演全套的姜环声情并茂,配上肢体语言,她愤怒的反手揪住祁禹的衣领。再次发泄:“我每日待在宫里,早就不像个人了。”“既然如此,陛下不如让我搬出宫。”戏精上线,姜环脸庞通红,声嘶力竭的颠倒黑白。“事实并非如此,你不是谁的替身。孤也从未把你当作谁的替身。”祁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极力安抚她。姜环脑子里的情绪又不知为何被牵动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鼻头一酸,视线就模糊了。她抓住祁禹的衣摆,哽咽质问他:“你想要我死,是不是?”你想要我为你殉葬。祁禹不知道她是从何得知,神色慌张却极力镇定下来。“不是那样的……阿姜。”姜环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演过了。眼泪都不自觉流出来了,她知道这些,因为骊姬来找过她,和她说过。“阿姜,我真的……心里真的。”只有你。只是他还未说完。姜环就提前察觉到,立刻抓住时机“晕”倒在他怀里。“阿姜阿姜。”祁禹心里憋了一堆话,刚想全部向姜环倾泻出去,她就倒在自己怀里了。这可把祁禹急坏了,看着昏倒的姜环。祁禹一丝没有犹豫,立刻传来了女医。榻边的女医把着姜环的脉,顶着祁禹如刀割般的目光。满脑子疑惑,这王姬殿下脉象平稳,没什么问题啊。但……怎么就是不醒啊?她咬着嘴唇,去探姜环的另一只手。也没事啊,很平稳的脉象。难不成王姬殿下中邪了?这更不应该啊,前不久王姬殿下才操持祈雨大典,怎么可能中邪。“如何?”女医倒吸一口气,伏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陛下,王姬殿下乃是气血虚弱,一时情绪激动才导致的昏迷。”床上装昏的姜环眼珠一转,气血虚弱?这不就是贫血?来两颗糖就好了。“殿下只需安静休息,舒缓情绪便可。”女医瑟瑟发抖,一顿胡言乱语。床上的姜环在心里笑了,榻边的祁禹在心里信了。这女医怕不是骗子吧,姜环偷摸着睁开一只眼。见祁禹和女医离开在外面交代了几句。她立马睁开眼,爬起来。祁禹简单吩咐几句后,就带着魏括离开了南宫。屋外的雨不久停歇,春月望着停雨后灰暗的天空。“这点雨……”这点雨难解皇州之旱。赢试来的时候,雨已经停光了。他将伞靠在南宫大门边,春月见他突然来访满脸诧异。“小将军?”“听闻殿下晕倒了,我探望殿下。”姜环隔着窗子都听到他的声音,她从窗户探出脑袋:“春月,让他进来。”“殿下。”春月劝道。若是让陛下知道她与男子单独相处,怕是两人都难辩解。更何况若是传出去了,殿下的清白怎么办?“春月!”姜环坚持不肯让他站在外面。“春月姑娘,我不进去,就隔着窗子与殿下说两句话。”春月不是有意要阻拦,只是这时间实在不合适独处。她能看出殿下与赢小将军有情有意,更不愿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她没再阻拦,反而是出去把南宫的门关了。赢试站在窗前,“抱歉,我又来迟了。”他一只手撑在窗缘上,雨后白月照在姜环的脸上,瞳孔中炯炯有神。“怎么这么狼狈。”姜环跪起,想为他拭去额上的细汗。赢试却先她一步,自己用衣袖擦额上的汗。他身上的盔甲还未换下,想必今夜是他当值。“进宫进的迟了些,听你昏倒了,就来的急。”不仅如此,还摔了一跤。“是担心我吗?”姜环嬉笑着。“自然。”赢试没有掩饰,他都快急慌了。姜环突然昏倒,他换了盔甲就奔来。“我倒是无碍。”她没提是何原因,其实也就是她装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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