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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眠杀不了薄奚,甚至不知道干预剧情的这只小蝴蝶会卷起怎样的风暴。但他绝不能坐以待毙,哪怕苟且于世,也绝不能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其实剧情走到后期,雪封真正的衰败就是从傅疏自戕之后开始的。雪封没了主心骨,坍塌的速度如同白驹过隙。……薄奚跪在脚边,正捧着搪瓷碗剥荔枝,浆红的软皮被剥开,他张着嘴被喂下去,含咬半刻又吐出一粒果核,薄奚伸手接住,手指在泡荔枝的水里撂了许久,边缘都晕开。泛白的像翻肚的死鱼。正午未至,第一批来客却相继造访。精武卫四千骑黑压压一片,将山脚下的小院围了个彻底。刀戟撞地,锵鸣阵阵,傅疏翻身下马,眉眼都染了郁色。屋内晦暗,连盏灯都不掌,暖的却像是含着软肉的蚌,叫他一进去便化了满身雪。燥的令人窒息。渐眠藏在铺着厚皮毛的被里,穿的很薄,细条条的肩颈流畅莹白,他招招手,温言软语地好说话:“傅相,好久不见。”“不久。”昨日才见。渐眠靠在引枕上,吩咐薄奚看坐。傅疏却不领情,焚膏继晷的为朝廷卖命,还要马不停蹄地给渐眠收拾烂摊子,神人也抵不住这么作践,傅疏后悔了,傅疏恨不能时间倒退到昨日,他一定半点好脸色都不给渐眠。“你要自戕?”他开门见山。渐眠问:“我要的四千精兵带来了么?”话音刚落,他点点头,自顾自道:“听声音,应当是带来了的。”“那就上山吧。”渐眠笑笑:“劳烦傅相吩咐一声,要仔仔细细的搜。”“渐眠!”傅疏暴呵:“给你脸了是不是?”渐眠垂着长睫,扑簌簌的落下来,张合的嘴里还能看见嘬含在嘴里的软软白白的荔枝肉……,“傅相。”啪嗒——眼泪砸在了裘被上,皮毛被沾的软哒哒,他也不看人,只默默掉泪,好像谁给他委屈受似的。天知道,从早到晚,多少人被他耍的团团转,顶着风雪奔波的人受累不讨好,枢日至今还在门外跪着,罪魁祸首咬着荔枝,抽抽搭搭张着嘴,还要人喂。娇气的不像话。可恶的不像话。实为傅疏平生罕见。正当这时,却有人跌跌撞撞闯了进来,清癯自持,眉眼熟悉——正是沈仰。他背上还趴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半大少年,渐眠也认得。张口便是问罪:“殿下,您究竟如何才能放过沈骄。”来时好端端的少年,如今却已进气多出气少了。苍白的脸冻的青紫,身体僵硬发挺。不用问便知是谁搞的鬼。傅疏解下氅衣,盖在了沈骄身上:“着我的令,搜山的人尽数撤离。”渐眠点点头,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人,你带走。”从厚裘被中探出只细细白白的手,指着沈仰怀里那个半死不活的孩子:“他,给我留下。”书中有言,啼啼山上有一味解毒清瘟的治世神药,正是这味药,救万民于水火,也将主角受的人性纯善推上了新高度。沈骄的死期不在这儿,这味药却只能被他找到。傅疏扬声一唤,便有人将沈氏兄弟带了下去,沈仰的表情很冷,像在看什么垃圾。屋里人被尽数遣散,渐眠眼疾手快攥住薄奚的衣带,又被傅疏面无表情的拂去。渐眠就是这样,有人撑腰比谁都横,没人管了又紧紧抓住最近的浮木,好像他前几日没有使尽百般折磨人家一样。薄奚低垂着眼,瞥见他蜿蜒柔顺的长发,凉凉搭在手上,渐眠几乎整个人扑在薄奚怀里,要靠薄奚托着他的肘腕才不至于跌下去。傅疏眉头直跳:“少海,自重。”“不要。”渐眠几乎是贴在他身上,热烫的口气似羽毛,连声音都酥痒:“薄奚,把人给我追回来。”多亲密似的,越发不像话了。傅疏将人强行扒拉开,钳着他手腕将人反摁在床上。薄奚该走,至少不该将眼睛紧紧挂在他身上,呼吸沉重,迈步都艰难。傅疏横来一眼:“下去。”薄奚好像方能调动自己的身体,微佝着腰,多不起眼似的退下去。傅疏的声音含着粗重的喘:“渐明月,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原来他叫明月。丝革的白袜被蹬落,珠贝柔美的脚趾瑟缩的掩在被里,他半点儿也不服:“傅疏,妈的傅疏你放开我…”手脚并用的逃,一口咬下去,傅疏用来执笔落款的手被咬出深深的牙印,松开时还沾着晶晶亮亮的唾丝。傅疏气极反笑,拽着人脚腕就拖了回来。接下来却是变作哑了,含着畏怯,低低央求:“傅疏……傅相……傅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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