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那不如——竞聘上岗好了。想到这里,最初那改革瓷器行的热血又重新燃起,奋笔疾书。很快竞聘的流程书写完成。再看天色已是黄昏,她带上写好的流程,巡视完瓷窑,又叮嘱了今夜看火工人后正准备走上马车,却被一人喊住。她回过头,却是瓷窑那小工,“怎么了?”那小工在原地犹豫了两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摊开掌心,“老板,这个是侯大哥前几日掉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想着第二天还给他。可后来他就不见了。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个交给您。”沈菱歌接过小工手中的物件,那是一个小瓷瓶,瓶口处被塞住。她细细看着那瓷瓶的工艺,拍印是郁家常用的瓷器装饰技艺。随即看向瓷器瓶底,却见郁家瓷器行的印章。心下疑虑,沈菱歌沉吟片刻对小工道:“你做的很好,这事暂不与外人说起。明白吗?”小工认真地点点头。沈菱歌见他已然明了,便上了马车,又问道:“你叫?”“回老板,小的名唤陈云山。”“好。”沈菱歌应下一声,握着小瓷瓶,思索着。第25章心病在马车来回摇晃中,寅礼轻声道:“老板,到了。”听到寅礼的声音,沈菱歌回过神来。她掀开车帘,却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脚蹬,伸着手欲扶着沈菱歌下车。“你是何人?”“回老板的话,小的是新来的卓福。”看到这男子恭敬的样子,沈菱歌不禁联想到记忆中年轻的泺叔。也是,泺叔年纪大了,平日里还要操心铺子的事情。若是再让他将府中事务担起,那确实力有不逮。随即,沈菱歌借着卓福的手跳下马车。刚行至大门口门外两排丫鬟护院齐声道:“老板好!”响声震天,吓了她一跳,转过头问身后的卓福,“这是?”“回老板,都是姑爷的一片心意,说老板您甚是辛劳,要让您归府时能感到温暖。”可沈菱歌听来,忍不住嘴角抽搐。这什么鬼?哪有温暖,只有惊吓吧!“行了,我知道了,以后大家各忙各的就行,不必专门在门口候着了。”“是。”卓福躬身应下,一挥手,让丫鬟护院就地散去。沈菱歌继续朝着闺房走去,只觉院中梅花之气浓了许多,“好香,府中何时梅香四溢了?”“这也是姑爷的一番布置,他命人在院中种了梅花、桃花、海棠、桂花、枫叶还有银杏。说能让您四季有花可赏、有色可品、有香可闻。”卓福言语间好似都在传达着余时安的情意。现在,沈菱歌可是越来越理解原主怎么就被余时安忽悠的迷了心智,把自家的一切都给了他。没想到他这些伎俩还不少呢。“老板,姑爷在前厅布了晚膳,等您过去呢!”卓福瞧见沈菱歌径直前往后院,连忙唤道。“好,知道了。”沈菱歌应了一声便抬步向前厅走去。一路上灯火通明,与早先的沈府截然不同。那时,她与余时安从宴饮上回来,从门口到院中长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仅有月光引路。不多时,沈菱歌便站在了前厅门口处,推开房门。房间内的圆桌上满是美酒菜肴,而一旁的余时安穿着浅紫色的锦袍,想来便是回到府中还专门沐浴更衣了一番。墨发半扎而起,额头前的几缕碎发垂落至脸颊两侧,衬得他面容俊朗。得见沈菱歌来此,他抬眸道:“来,坐吧。”“为何搞得这般隆重?”沈菱歌早已习惯了孤身一人,夜晚归宿漆黑一团、一室寒凉。现如今,“晚灯不灭,有人待尔归”的画面侵入她的视线里,让她心中涌动起阵阵暖意。她在桌边落座,拿起筷子夹了口菜,细嚼慢咽起来。“庆祝今日揪出内奸,同时你获得好帮手。”余时安为她倒满手边的酒杯,举杯。沈菱歌却没有动作,只是问道:“你怎知我一定会留下辛雨?”“只因沈老板是知人善任之人。”余时安笑道,手继续端着杯,“怎么?这不值得庆祝吗?”这样说起,确也值得庆祝,可沈菱歌心里总是想被重重的石头压住了一般。提不起兴致来,可看见余时安满怀喜意,她还是扯出了一丝微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放下酒杯后,沈菱歌突然问道,怕他不明白她的意思,又补充道,“我是说府中的这些。”“你我大婚当晚,我记得我说过要打理府中事务。既是如此,家总是要有些家的样子。”余时安解释着,随即又为自己与她斟上一杯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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