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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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雪被无杳扶着,不疾不徐下了马车。府门前,端王一袭亲王服制,脸上笑容温和,迎上前,目光总往他身后的马车帘内瞟,“照雪,可是壁儿让你送她回来?正好快到午膳的时辰了,不如吃了饭再走?”“不必了。”江照雪淡淡道,“臣今日来此,是为家姐送和离书。”此话一出,周遭王府侍从皆倒吸一口气。端王与江家姑娘成婚至今两载有余,可谓是夫妻恩爱举案齐眉,不知羡煞了上云京多少女子。放着这么好的夫婿不要,居然因为一个外室就要和离?江家姑娘,未免太过小肚鸡肠。“照雪,我知她气我有了新欢,可亲王纳妾绵延子嗣本就是祖制,再胡闹也得有个度。”萧霁无奈轻叹,纵使听闻发妻要和离,眉眼也无怒色。“那是你们萧家的祖制,与我阿姐无关。”江照雪冷下脸,“王爷合该明白,臣两年前敢不尚公主,如今就敢替阿姐休夫。”萧霁皱眉:“照雪,当初娶妻之时我便已发誓,璧儿将会是我唯一的妻,你也是男子,来日也要为江家传承香火,为何就是不能体谅——”“无法体谅。”江照雪打断他,“我觉得脏。”所以前世他才会威慑后宫,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萧濯。他不觉那是管控,而是保护。既成夫妻,本就不该再容下第三人。如果做不到,那么他宁可毁掉,也不会容忍一个背叛了自己的枕边人来脏他的眼。即便是脾气和善的萧霁,都被他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说辞闹红了脸,险些要绷不住亲王的体面。这江照雪,简直和他那位丞相爹一样倔得让人牙痒。“该劝的我都劝了,若江大人仍旧固执己见,我也只能祝江姑娘日后能再觅得良缘。”萧霁无奈笑道。江照雪从袖袍里摸出和离书,由无杳转交到萧霁手里。“此事不劳王爷操心。”江照雪扫过神色各异的侍从与旁观路人,“阿姐她生来不是为了给谁绵延子嗣,也不是非得再寻人出嫁,江家自会养她一辈子。”说着,又没忍住讥诮一笑,“王爷生来尊贵,不懂女儿家的艰辛,自然会觉得是臣固执己见。”江照雪看他的眼神,与看什么脏东西无异。今日他替阿姐断了与端王府的干系,来日才方便他亲自送杀姐仇人上路。转身上了马车准备打道回府,还算轻快的心情在瞧见马车内的人后荡然无存。“四殿下,这是相府的马车。”江照雪冷冷道。“我知道。”萧濯直勾勾盯着他,“我是来找你的。”江照雪:“殿下有事不妨直说。”“事帮你做成了,用完就丢?”萧濯半眯起眼。“殿下何出此言?”江照雪冷冷勾唇,“臣可从未让殿下去帮臣做什么。”萧濯眸光微沉,嗤笑:“那你为何要用四皇子府上的腰牌?我可不记得府上什么时候养了一位病恹恹的客卿。”当然是因为只要顶着萧濯的名头,做再荒唐的事都不会引起旁人猜疑。毕竟疯狗是不会讲道理的。“嗯,为何呢?”江照雪意味不明反问。恰逢车轱辘不慎滚过路边某颗石子,马车骤然晃动,他规整披散在身后的发丝垂落在鬓边,凭添几分弱柳扶风。萧濯舔了舔唇,喉间骤然发紧。江照雪在暗示……他喜欢他?“你不说,我如何知晓?”“殿下想知道答案,得自己去寻才有趣。”趁男人愣怔之际,江照雪微微凑近,顺手拿走了他腰间挂着的香囊。端王府离相府很近,马车正好停了。江照雪指尖勾着蓝色香囊,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此香囊的颜色与殿下不搭,臣改日重新送一个。”春风自门帘外卷入,江照雪的发梢若即若离往萧濯身上荡。萧濯失神望着他,开口才发觉嗓音暗哑:“……好。”江照雪垂眸敛住思绪,转身下了马车。待回了重雪院,那个香囊便被他面无表情丢进小厨房的炉灶里,烧得一点灰都不剩。第12章 你的真心不值钱无杳看着那那香囊瞬间被火舌吞没,只觉可惜,“大人绣了许久,怎么就这样烧了?”江照雪走出小厨房,淡淡道:“去找个绣娘,随意绣个香囊来,不必绣得太精细。”无杳点头应下。次日一早,香囊就送了过来。江照雪放在掌心捏了捏,目光落在香囊的鸳鸯图案上,唇角勾起一丝讥诮。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世间最恶毒的谎言。如今他要做的,便是将这个谎言送还给萧濯。“十七。”他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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