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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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也是这团火先冷却,冷眼逼迫他自焚成灰烬。寒风忽而刮来,他没忍住 低低咳嗽起来。“外头风大,大人身子不好,何必再陪着四殿下胡闹?”无杳虽怕萧濯,却还是不满开口。江照雪侧目看他,“你不怕他了?敢说他坏话?”无杳抿唇,不太服气:“奴虽生来胆小怕死,却铭记当年大人从雪地里把奴救走的恩情,舍不得您委屈自己在这吹冷风。”就连胆小的无杳都会因他受委屈而抱不平,为何夫妻多年,萧濯却质问他为何受不了一点委屈。“那就回去罢。”江照雪拢了拢衣袖,“池水很浅,不必再唤人来守着,免得坏了四殿下亲自寻回香囊的兴致。”说完,转身离去。早春寒凉,没有任何人值得他委屈自己。第13章 训狗萧濯捡到香囊爬上岸时,池边早已空无一人。冰冷的池水沿着他黑色衣摆滴落,很快凝聚成一块小水洼。暗卫首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不等萧濯开口问,就十分体贴道:“殿下,您刚跳下去,江大人就回屋去了。”仔细听的话,还能从中听出几分幸灾乐祸。傻子都能看出来人家江大人根本不想搭理,偏要自欺欺人,这下好了吧?“他身子不好,扛不住冻,不回屋回哪去?”萧濯沉下脸,横了他一眼,“不是让你去雍州盯着人,跑回来作甚?”暗卫首领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您若是真怕江大人受冻,怎么一开始还让他出来呢?”萧濯一怔,伫立良久,直到寒风顺着湿淋淋的衣裳钻入骨髓,才猛然回过神。“胡说什么?”他拧眉,垂下眼睫,又像是自言自语,带着些笃定,“我怎么可能会不怕他受冻。”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整个上云京,除了我,还会有第二个人会跳下水去寻他的香囊么?”暗卫嘴角一抽,虽不想胳膊肘往外拐,却不得不实话实说,“殿下,爱慕江大人的姑娘怕是连您的皇子府都塞不下。至于香囊,属下的确不清楚,但早在两年前江大人被陛下钦点为状元游街时,便已经有人为了抢到那一朵被江大人随手丢下的牡丹,跳进了东街的洛水河里。”萧濯唇角下垂,咬着后槽牙,“是么?那为何我不曾听他说过?”“这些传闻,街上随处可闻,还需专门去打听不成?又不是什么罕见的情报……”暗卫首领在他逐渐阴沉的目光下噤了声。再说了,像江大人那样孤高疏冷的人物,根本不屑于记着旁人的爱慕,又如何会亲口说出来?依他看,自家殿下与这位江大人相安无事也就罢了,若是真要纠缠到一起,要么江大人跌落凡尘,要么自家殿下被驯服成阿柴,都不会是什么好结果。萧濯一言不发翻过了相府的墙,暗卫首领跟在身后,纵使看不见那张脸,也能猜到怕是脸色极差。走到四皇子府前,男人又猛然停住脚步,扭头盯着他,接着上头的话继续道:“那个跳进洛水河里的人,肯定会水。”暗卫:“不会水还跳进去,那不是傻子么?”萧濯像是听不见他的话,自顾自冷嗤一声,“他就算跳下去,又如何?”而他不会水也跳了,所以他比那个跳洛水河的人更喜欢江照雪。本就该是这样的。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他。暗卫:“……”萧濯惦记着怀里被池水浸透的香囊,加快步子踏入府,命人取来了火盆烘烤。他像一个瘾君子,坐在火盆前,低头将香囊贴到鼻尖,闭眼深嗅。池水冲散了浓郁的药香,哪怕凝神去闻,也只能闻到一点浅淡到几不可闻的冷香。他重新睁开眼,借着火光,垂下眼皮去看香囊上的图样。鸳鸯戏水。来不及勾起一丝笑意,触及那敷衍却难掩精巧的针脚,眸光倏然顿住,继而沉下去。在一旁任劳任怨添火的暗卫首领见状,试探道:“殿下,有何不妥么?”似乎自从那日江大人来过府中后,殿下就有些不同了。行事看似疯癫却远比以前有章法,情绪更是让人难以捉摸。萧濯一言不发站起身,捏着香囊便大步往外跑。与此同时,重雪院中。江照雪正独自用着午膳,院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抬眼望去,某道熟悉的黑色身影撞入眼帘。气势汹汹,不知道还以为相府是他家。一旁的无杳慌忙挡在江照雪身前,“四殿下,你这是想做什么?!”萧濯冷冷睨了眼挡路的人,“滚开。”无杳被他阴郁的眼神吓得唇色都白了,却还是不肯让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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