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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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越是渴求着成为感情高地上的那个人,才该是真正离不开对方的那个人。江照雪闭上眼,敛住眸底所有冷意,克制着被突然冒犯的怒火,再次重复:“放手。”话落,他便被萧濯抱在怀里上下颠了颠,哪怕隔着几层衣料,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紧实的肌肉。低沉的嗓音带着点自得散漫的笑,“怎么,怕被人看了去?”江照雪攥着衣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眸光骤冷,不说话。与其说怕,不如说厌烦。他又不再喜欢萧濯,暗地里戏耍便罢了,难道还要他损坏自己的名声将两人绑在一起不成?他的名声与相府连为一体,如今的萧濯不配他再孤注一掷抛弃一切。但他冷着脸的眼模样在萧濯眼里,却与羞恼无异。江照雪即便是真的羞恼,也不会红着脸目光躲闪,只会冷着脸让旁人去猜。萧濯十分了解这一点,哼笑:“你这一身白衣服若是下了地,怕是会从小雪人变成小泥人。江大人,我可是为你着想,你那洁癖能忍得了?”江照雪低头看了眼泥泞地,余光顺势瞥见男人黑色衣摆上溅染的泥点。“看见了么?都是为了你,我衣服都弄脏了。”萧濯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过是一件衣裳弄脏了,分明是自己自愿的,却要大声嚷嚷着是为了他,当初他双手染血时,怎么不见萧濯跪下对他感激涕零?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你不想我的衣裳弄脏对么?”江照雪掀起眼皮,漆黑冷冽的眸子睨着他。萧濯眯了眯眼,危险的视线落在他近在咫尺的浅色薄唇上,“接着说。”“我要查看堤坝里的水,你若不想我弄脏衣裳,便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垫在我脚下。”他丝毫不惧萧濯凶戾的眼睛,淡然开口,“若是舍不得,便放我下来。”若是寻常人的衣裳便罢了,偏偏萧濯是皇子。将他的衣裳踩在脚下,无异于是一种挑衅。“江照雪,你知道上一个弄脏我衣裳的人怎么样了么?”萧濯意味不明道,托在他膝盖弯下的指腹缓慢地来回摩挲。“知道。”江照雪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冷声道,“上云京皆知,一年前的千秋宴上,庆国公的幼子顽劣,将酒液泼在了殿下的袖袍上,说殿下无娘的孩子像根草,被殿下拔了舌头,血溅当场。”“啧,你知晓得如此清楚,怎么一年前不曾在千秋宴上见到你?”萧濯眸光微暗,“若是那时便见着你……”“臣抱病在府中休养,不曾去千秋宴。”江照雪打断他,讥诮勾唇,“殿下此言,难道臣去了,你便不会对庆国公幼子动手?”“不会。”萧濯低笑,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脖颈上,“怕吓着你,我会等你走后,再拔了他那根多余的舌头。”江照雪不置可否,将话头扯回来,“放我下来。”“急什么。”萧濯道,“看到我腰间这把刀了么,拔出来,想要多大的料子,自己割。”江照雪瞥了他腰间通体漆黑的长刀,骨节如玉的手握住刀柄,缓缓抽出。刀身出鞘的嗡鸣声,掩盖了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声。他垂着眼皮,鸦羽长睫下反射的森然刀光萧濯全然瞧不见。“殿下在冷宫摸爬滚打多年,竟不明白,将手里的刀递给旁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刀锋抵在了萧濯颈边。第21章 他不怀好意,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江照雪垂眸,瞥见刀锋下来回滚动的喉结,眼含讥讽,“看来四殿下,也并非不怕死。”他微微凑近,春风拂起肩头发丝,浅淡冷香在他不知的情况下,早已偷偷勾缠在萧濯鼻尖。萧濯黑眸如高悬烈日,直勾勾盯着他冷艳上挑的眼尾,灼烫得让他不禁蹙眉。美人蹙眉,也是好看的。江照雪正欲开口结束这段过于漫长的试探,萧濯却像是骤然绷断了禁锢欲望野兽的锁链,猛地喘了口气,哑着嗓子问他:“江照雪,我想吻你,就在这里。”“……可以么?”江照雪面色淡然,任何起伏波澜,都被掩盖在冰面之下。他终于正眼开始打量眼前的男人,从入鬓长眉到英挺鼻尖,再到水色的唇,不紧不慢,就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他眼中万种思量,唯独没有爱意。不可否认,当初他之所以能被萧濯的赤诚打动,多亏了这张从初见便能入他眼的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以前眼界过窄,以为最初遇见的便是最好的。实则天下男子,比萧濯俊俏的,多了去了。“殿下讨要这种逾矩的东西。”江照雪执刀的手一挑,刀锋上移,贴紧萧濯的下颔线,“想好拿什么来换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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