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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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胸口,唇边的血迹来不及擦,脑海中唯有江照雪方才说过话。他的君后,是被他亲自逼死的。平时连磕碰一下都会让满宫人慌乱,一年四季炭火都不能停,那么病弱的一个人,却敢把自己活生生烧死。该有多疼。都是他的错。他想弥补,可江照雪就连机会都不肯再给他。萧濯眼前逐渐模糊,身体相贴的地板寒凉,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冷宫。在冷宫,便是打扫宫殿的宫人吃穿用度都比他好。而他年纪小,但凡想要抢走一堆馊饭里唯一干净的馒头,就会遭受一顿毒打,就像现在这样狼狈躺在地上。而那个宫人便会与同伴嬉笑着,将那些菜倒在他的头上,告诉他,像他这样的下贱之人,不配吃干净的馒头。后来他就学聪明了,在宫人发觉之前,提前将馒头踩脏。最后也如他所愿,被他弄脏了的馒头,没有人会抢走,终于就属于他了。第58章 臣错就错在,当初瞎了眼爱上你床榻上,江照雪垂眸欣赏他痛苦的模样,知晓这是蛊虫发作的缘故。原来萧濯也是知道疼的。原来只有自己的心被捅,才会知道疼。待欣赏够了,他又觉得萧濯再痛苦,看起来都像是在装模作样。江照雪探出脚,正欲俯身为自己穿靴,某双滚烫的手就率先一步攥住了他的脚踝。垂眸,只见男人已重新单膝蹲在他面前,眉间因未消散的疼而隐忍蹙起,唇上血迹未擦,望向他时目光期艾,“阿雪,我帮你穿靴。”“不必。”江照雪欲抽回脚,禁锢他脚踝的手却越发用力,让他挣脱不得。“求你了。”萧濯呼吸里夹着些颤抖,“以前每日醒来,都是我为你穿靴……”不待他话说完,江照雪倏然抓过床头的玉如意,随手一扔,砸在萧濯额角,继而滚落在地,碎成几块。额角鲜血成股流下,与男人眸底的猩红汇聚。“萧濯,你也配谈以前。”江照雪语调可谓淡然,丝毫瞧不出用玉如意砸人时的狠劲。“你这么想谈以前,不如我与你好好谈谈,当初你是如何一步一步将我废后逐出宫的。”“我不说了,我错了……”萧濯闭了闭眼,呼吸微促,嗓音沙哑,“你别生气,我不说了。”瞧瞧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江照雪越瞧,便越觉得前世忍辱负重的自己像个笑话。萧濯趁他没有挣开脚踝上的手,连忙捧起一只雪白缎靴,小心翼翼替他穿好,然后又熟练地替他穿好另一只。这种事,前世刚大婚时,萧濯的确经常做,但自从他离宫一段时日再回宫后,就再也没有过,哪怕有,也是因为他们大吵了一架,萧濯没办法只能服软时才会做。“穿好了。”萧濯哑声道,直勾勾盯着他。鞋底传来的暖意难以忽视,像是被人提前在香炉上烘好。江照雪冷冷扫了他一眼,抽回脚起身走出内室,才发觉满屋的画像都被人搬空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阿雪你看,我说的没错罢?那萧觉对你的心思——”萧濯跟在他身后,低声道。江照雪不耐打断他,“萧觉呢?”萧濯垂眸道:“在诏狱。我照着阿雪前世教我的,等他们两派精疲力尽之时,以勤王之名将萧觉与萧朔两党一网打尽。”“你父皇人都死了,太子本就是名正言顺,你勤哪门子的王?”江照雪冷嗤道。“父皇死没死,他说了可不算。”萧濯不动声色上前,贴近他背后,低头用鼻尖蹭过他脑后发丝,眸中不自觉沉醉,“谁赢了,谁说了才算。”江照雪扯了扯唇,抬步欲走出屋子,门刚一推开,雨后泥土的气味混杂着桂花清香迎面扑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血腥气。放眼望去,整座东宫的亭台楼阁都被秋雨清洗过,干净得没有一丝朦胧的尘埃。哪怕是昨夜于梦中,他都未曾听过兵戈相击的声音。“每年这时,阿姐都忙着做月团,我便让无杳先回府报个平安,免得她担心。”萧濯跟在身后,眼巴巴地望着他。“阿姐也是你能叫的?”江照雪冷声道,回头时眉间夹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萧濯,你但凡长了颗心,都该知道你根本没有脸面再唤她阿姐。”前世自他入宫,江照璧虽不太喜欢这位看起来过分凶戾的新帝,但看他如此欢喜,也渐渐接受了。尤其在听他说了萧濯年少被宫人欺凌的往事时,更是觉得萧濯可怜。每逢过年过节,阿姐亲手缝制的过冬衣物,有他一份,就会有萧濯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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