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1> 棠花含露</h1> 梁女被养得娇,不是傻。荀姹岂不知他要她先见一见的物什污浊。可依然是,他的吩咐,不能不遵从。
解开他中裤的裤带,将宽松的纨料往下褪了褪,便目见扎起甚高一丛的亵裤。
芳脸,余酲之上,更添一层羞殷。那一处,仿佛都可安营扎寨了。双手一时无措,便又听他吩咐:“取出来。”
见她惊惶,他又戏谑言了一句:“将那话儿取出来。”
那话儿,她们梁人羞言男子那孽根,便用这个词代指。他此时如此用,反臊得她更厉害,不过也只能依言照做。
去拉他亵裤时,她把脸离得远了些,本意是嫌将将要放出来的物什污浊,却恰好躲过了被那硕长抽打在脸上的劫难。落在男人含着笑意的眼里,则是这姑娘还挺机灵。
隔着亵裤感受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其形模是另一回事。他肤色偏黑,那东西色泽更深,深紫近乌,并巨硕得骇人,比她的脸还要长许多,宛如一截埋在千年古树土下粗黑长硬的根藤,委实又丑又凶。一时间,她不知将目光落在何处,不愿多看那东西一眼,可垂眸也不是,抬眼也不是,若是阖目更恐被他以为轻慢使他生怒。
见她此状,他越发觉得有趣,继续紧逼,粗砺的虎口握满美人薄削的下颌,磁沉的嗓音吐字极清晰:“含进去。”
“啊!”
不再止于惊惶,她酒意都被骇退几分。方才是她多言了。床笫之间的事,教习嬷嬷只教说无非是玉茎入户的事,余者,只含混羞说了几句,她也羞听,没太放在心上,只想着床笫之间,一切静待其变,不想……
“怎么?是不愿还是不会?”男人话语里满是作弄打趣之意,“如何应付新婚之夜,宝贝儿就学成这样?还是你们汉家的教习嬷嬷没教好?”
轻咬下唇,她依旧不发一言,止于抚摸那丑物,手还发着颤,摸一摸都惧其甚巨,像是在捧一柄贵重又沉重的玉如意,怕摔,但又力弱,委实持不稳。暗暗希望他能转变念头,但以他的性情,她还摸不准但已认清许多,他并不似外界传的、尤其是在梁人间传的,性情同行事一般暴戾,他更……跳脱,偏爱作弄人。说不准他之穷兵黩武都确实是以此为趣,而非生性暴戾。
“确实没提过,要做这等事。”她终究开口答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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