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他并不肯放过她,指腹摩到她唇上,微动威压。她口脂很香,唇瓣则娇嫩欲滴如交迭的海棠花瓣,方才抱在怀里时他便闻到、看清了,不过他还无吻尝之心,倒由于她近在眼前的抗拒,尤其想让胯间肉根先尝上一尝。
无奈何,她只能从命,俯低头颈,双手环捧住那东西,启开香唇。
一点温热的湿意落到胯间蠢蠢欲动的孽畜身上,齐澜摸到出自她脸上,低觑她面容,却未见悲色,莫非不是因难过而哭泣,竟是被他的阳物的形貌丑哭了不成?甫被她的小舌缠上,他不动声色,暂且在心里记了她一笔。
然而,愈加羞耻的是,她没能把他的东西含进口……实在进不去……
男人长眉微挑,“你若是含不下去,你我之间岂不少一大趣?”
荀姹心里是真的生出了愠意,少一大趣那他便去寻旁人行这一趣去好了,再者,他倘若很喜欢这玩法,为何娶她,而不是嘴巴大些的……他看过画像的。
他扣住她后脑,劲腰上动了些力气,硬生生将胯间孽根挤入两瓣柔润娇妍的棠花里,畅快地呼出一口浊气后,邪肆地笑出声,“这才好。”
她则真正领会了何谓汝之蜜糖吾之砒霜,且不说两片唇瓣被撑得几近绽裂,先前有意屏息,此时极野极烈的气味瞬间充斥鼻端、口中。大概,在双唇绽裂之前,她便会窒死在这男人的气息里了。梁人贵女处处淑雅,进食时鲜少大肆翕动唇齿,亦从不会用到气味浊乱的东西,牲畜的鞭物、宝物不可能端给她们。她却在花烛夜伊始,便被所谓夫君的长鞭堵满口腔。
这回是真难受地落起泪来了,泪滴如水晶珠断了线一般不住坠下。给她用的胭脂是最上品的,并没有被泪水污了晕染开来,还服帖在美人如莲的芳颊上,映着晶莹的珠泪,但不起怜意,他反愈发想将她欺负地哭得更狠些,嘴上却油滑恶劣:“乖乖,朕过会儿便好生疼你……”
她的口中几乎已无一丝余地,小丁香即便想为他出些力也难以动弹,只紧缠着烫热的巨物无助轻蠕。他便扣紧她后脑,将她双唇当作身下那张小口使起来,在其间抽插运动起来。一下一下,凿得分外沉实,直捣入美人细嫩的喉管里。
不过,究竟不想她真断了气,他暂且饶了她,从她双唇间退了出去,如炬的双目俯低,盯紧她漫布粉汗红潮的俏脸,双掌握定自己那孽根,在她面前撸出了些阳精。
霜白的精水落在美人樱润的唇瓣上,恰如棠花含露。
那霜露的来源,胯间紫黑的孽根压抵在她唇上,年青的异族君王淫意未纾而反愈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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