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哪个女人介吸引你呀?肯定毛漂亮的,她是谁?”阿娟被阿明说得好奇起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阿明经过两次锤炼,也会噱头噱脑了。
“哦?你是在说。。。。。。”
“是在说你呀!”
“是我?阿明,你也会开玩笑了。”
“不开玩笑的,真当是你!”
“我有啥个东西好值得你想的?”
“阿娟,你叫我想的东西多啰!”
“是不是胡思乱想的东西?”
“嗯!”
“急个套想我?”
“。。。。。。”
“阿明,只有你我,说给我听听看。”
“反正。。。。。。就到城河里去了。”
“到河里去作啥?”
“自己——自己——解决了。”
“解决?”
“呵呵,旺盛,没办法。”
“阿明!你呀你!真当的!好了,好了,我不问你急个套解决了。我问你,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呢?”
“这问题,电台上面、报纸高头辩论来,讨论去,其实都是吃了饭没事体做,活拆空。小伢儿晓得啥个骨头脑稀,饿了就想吃,吃饱了就要睡,这善恶都是后来社会造成的。”
“阿明,你中庸之道学得不错嘛。”
“阿娟,介简单的问题,孟子、荀子却弄得后人几千年来争辩不休。”
“阿明,那你说说看,为啥是后来社会造成的?”
“比方说,你刚才给讨饭子吃的,还有钞票,动了恻隐之心,如果没讨饭子出现,你就不会动这善念。那跷拐儿如果自己有得吃,吃饱了,就不会赶老太婆和小姑娘走了。同样,后来进来的两个讨饭子,也不会凶巴巴地赶跷拐儿走,这两个恶举就不会发生了。阿娟,你说是不是?”
“有道理,有道理。阿明,我经常听男人说,男人活那动1,一是为了吃,二是为了笃,吃吃笃笃2,将来翘帮了,阎王老爷也不拷屁股,你认为呢?”
“这要说到人生观——小老百姓也只能这样,先饱暖,再**,吃吃笃笃实实在在。其实,你们女人何尝不是如此。”
“我们女人是被笃的,不像男人想笃谁就笃谁,笃的时候说得毛毛好听,笃好拔出就不认人了。”
“阿娟,这要看人去的,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介坏的,也并不是每个女人你想笃就能笃的。”
“你是坏男人,毛毛都没出齐,就在天井里想笃杨梅。”
“呵呵。人之初,不善,不恶,天性!天性!”
他俩聊着天儿,这时天空有点阴沉下来了,风儿也大起来了,好像要落雨了,阿娟要赶回去收晾着的衣服,于是两人便起身往回走了。
“阿明,今天老酒没喝舒畅,下次有机会再喝过。”
“哦,好的,我请你。”
“你什个点3工资,请我就算了。阿明,今天晚上好好交陪陪姑娘儿噢。”
阿娟最后的一句话儿,阿明听起来好像别有一种味道。
快回到中心店时,雨儿下了起来。他抹了把脸儿,感到肚皮饿了,便撑着雨伞去惠民路上吃了碗馄饨。回来后坐在窗前,望着天井里屋檐上滴滴答答落下来的雨水儿,想着与阿娟的谈话,心儿就是平静不下来。
阿娟问他如何胡思乱想,他毕竟还没老练到能玩女人于股掌间,那些下里下作的往事,无论如何是开不了口的。虽然他与她有点儿基础,她在他面前也不做忌,但毕竟多年不见了,彼此还是有点儿距离的。阿娟看他的眼神就像阿琴第一次位儿时看他的样子,充满着激情,尽管如此,阿明还是胆战心惊的,生怕给阿娟留下色狼的感觉。
同阿琴发展到后头,也许还能结婚,而同阿娟,则完全是不可能的。同阿琴的事儿黄出来,还有一句话儿好说,同阿娟纯粹是轧姘头,一旦黄出来,那就名声扫地了。尽管他想定了“两厢情愿,不上法院”,但心里头总有点寒滋滋、怕兮兮。
阿明也没心思看书了,拖开钢丝床,拉上窗帘,在下雨天,听着雨声困搞,他最喜欢了。
一觉醒来,六点都快到了。他想到小露要来,连忙起床收拾好了,出去吃了碗面儿,等着她来。
等到七点,没来;八点半,没来;快九点了,还是没来。阿明以为落雨天不来了,便摊开纸儿,练起毛笔字来。
这段时间来,他没静静安安过,除出辅导,就是夜读,难得忙里有闲偷,听着雨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儿,真当是浑身浑脑地轻松。
“阿明!”
中心店大门响起了敲门声,阿明打开门儿,小洁推着自行车就进来了。她取下雨披,拿出小手帕擦了擦刘海,走进大办公室,将一只塑料袋儿放在了桌上。
“阿明,在练毛笔字呀!”
“下雨天,我以为你们不来了,所以。。。。。。小露呢?”
“小露喝多了,吐了,我小伯伯、婶娘送她回横河桥去了。阿明,来,这块蛋糕特地拿来给你吃的。”
“这。。。。。。”
“今天小露生日,我们在奎元馆吃的。这蛋糕我婶娘叫我带来,还叫我谢谢你帮小露辅导。”
阿明明白了,原来什个套的。晩上那碗面儿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他最喜欢吃甜的东西了,看到蛋糕上的奶油,就熬不牢了,难为情也不怕了,三口两口就吃光了。
“阿明,你这里好像有股啥气子,毛难闻的。”
“气子?哦,墨汁长远不用了,是不是这个气子?”
“不是墨汁气子,好像是蒸鼻头气子4。”
“蒸鼻头气子?我鼻头不太灵光,好像没闻到。”
“你天天闻就没感觉了。你衣服什么的是不是都塞在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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