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看着他用温水冲感冒冲剂,淡绿色的液体盛在玻璃杯中,施淮拍了拍他的发顶,“甜的。”“我知道。”贺白接过施淮分好的药粒一口气喝完了,“睡觉了。”“等下白白,有件事和你说一声。”“什么?”“我明天出差。”施淮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贺白的神色,可是贺白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嗯”了一声,他有些失望却还是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让林姨来照顾你吧,不然我不放心,万一你又在阳台或者哪睡着了怎么办?天气这么冷,真冻坏了你怎么办?”“嗯。”贺白点头。施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又接着问,“那白白明天要不要去送我?”不出所料地贺白摇了摇头,“不去。”“好,不去就不去。”第二天施淮临走前还在喋喋不休地叮嘱贺白,生怕自己不在家贺白再有个什么闪失,听得梁志上了车之后问他,“施总这是养了个孩子吗?之前也不见您这样啊?”施淮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是养的宝贝。”梁志笑了笑,“贺先生挺有耐心,一直在点头。”闻言施淮睁开了眼,神色柔软,“他啊那是心情好,心情不好早不听我说话了,转身就走。”梁志不再多说什么,他自然早就知道贺白,从施淮开始追求贺白送的鲜花都是他去订的,到两人分手再到闹成现在这样,一直都是旁观者的姿态。第20章 婚戒在上飞机之前施淮忍着没有打电话,一直到了w国下了飞机才给林姨打电话,两国相差十几个小时的时差,那边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不出所料电话打过去林姨说贺白已经睡了,施淮也没有强求,刚下飞机他急需休息,草草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见客户,没来得及给贺白打电话,一直到了晚上十点才有时间给贺白打电话,电话是贺白接的,“喂。”“白白。”施淮松了口气,听见贺白的声音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在做什么啊?”过了一会儿才听见贺白的声音,“在医院。”“什么?!”施淮才松下去的那根弦陡然紧绷起来,他猛然坐直身体,“你怎么了?怎么在医院?”“不是我,是林姨。”“林姨?林姨怎么了?”“今天下雪了,林姨买菜回来滑了一跤摔倒了。”“怎么样了?摔哪了?”施淮焦急地拧紧眉头,老人家不禁摔,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后果不堪想象。“林姨。”施淮听见贺白的声音,接着听见林姨慈祥的声音,“小淮啊,我没事,摔下去的时候我用手撑了一下,就摔了胳膊下,没啥大事,打好石膏就能回家了。”施淮不放心,挂了电话换成视频看了一眼才放心,“您也别忙活了,家里有陌生人我不放心,我给你们找个钟点工照看一下。”林姨应了便把手机给了贺白,“你俩说吧啊。”“施淮。”施淮隔着小小的屏幕看他,贺白穿着件白色的羽绒服里面套着那件深蓝色的卫衣,戴着顶黑色的毛线帽,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青春,“白白。”“嗯。”“对不起。”贺白歪了下头,“什么?”施淮凑近了屏幕去看他,“好不容易出一次门,又是来医院。”他明明想等贺白彻底放下了心防带他出门走走,可现实弄人,一次两次的出门都是来医院。贺白没说话。施淮隔着屏幕摸了摸贺白的脸,担心、愧疚、想念,纷杂的情绪在胸膛交织,“白白,我想你了。”过了好一会儿,贺白才说话,“什么时候回来?”“快的话也要一周以后。”“那,”贺白迟疑了一下,“你能带我去临江广场吗?”施淮愣在当场,他仔细地观察着贺白的神情,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好,好啊。”施淮听见自己忽然加快的心跳,握着手机的手心不可抑制地出汗,“白白……”“嗯。”施淮就这么隔着屏幕与贺白相对视,直到贺白叫他,“施淮。”“我在。”“挂了吧。”“好。”直到视频被挂断,施淮还在想贺白说的去临江广场那句话,曾经他无数次想要贺白打碎他给的禁锢,走出紧闭他的安全区,无一不以失败而告终,现如今贺白终于愿意走出家门了吗?施淮看着外面浓稠的夜色,觉得w国的夜晚如此长,如此寒冷,那些习以为常的工作突然就都变成了沉重的压力,让他万分想离开却又无法摆脱。在w国的这段时间,施淮每晚都会算好时差往家里打电话,多数是林姨接的电话,寒暄几句电话便给了贺白,相隔几千公里,思念在施淮骨缝里生长,而自从他想要开视频被贺白拒绝以后,便再也没有提起,于是也只能听着贺白的声音给想念以慰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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