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将人找回来时,贺白精神失常,根本不会在拿手机。施淮曾经尝试在贺白身上戴一个追踪器,可贺白受不了那东西,不是拽下来摔了,就是撒泼打滚哭着闹,施淮想着反正有自己跟着,总不会出问题,也就不忍心给他戴了。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次的情况,让贺白在外面呆了一天,再找到的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施淮想,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贺白带去疗养院了,在那里有系统的治疗和专门的看护人员,到底是方便和放心一些。而且公司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家中贺白的病情越来越重,公司的建设也越来越复杂,施淮简直心力交瘁,这次贺白走丢尚且找回来了,下次呢,如果没找回来呢,施淮简直不敢想象。“头疼。”贺白喃喃道。施淮摸了摸他的发顶,安抚道:“头疼就睡一会儿,看看会不会好点?”贺白似乎是困倦了,呆呆地点了点头,“好。”施淮看着贺白又躺下了,心里松了口气,给人掖了掖被角,起身去关了床头的小夜灯,合衣躺在贺白身侧,浅浅地睡了个囫囵觉。早上的时候又被梁志打电话叫回了公司,说是周家也开始挣他们建设工厂用的那块地,施淮黑着脸急匆匆赶到公司,开了一上午的会议。会议结束后,在监控中看见贺白醒了,愣愣地坐在飘窗上发呆,急得他又匆匆赶回家,直到推开门看见活生生的贺白时,他才松了口气。可还不等他把这口气喘匀,贺白一句话又让他将心脏提到了半空中,随时都能摔下来,摔个四分五裂。贺白不认识他了。贺白一双眼睛懵懂甚至有些无知地看着他,防备又无知地问:“你是谁?”施淮讶异,“白白?”贺白嗖地从飘窗上跳下来,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墙上,满身戒备,“你认识我?”“啊?!”施淮向他走过去,“白白别闹。”“你别过来!”贺白抓紧了窗帘,两道眉狠狠地皱了起来,眼睛中满是警惕,像一只为了保护自己而竖起满身刺的刺猬,“我让你别过来!”施淮被他吼得一愣,恍惚间以为看见了几年前的贺白。曾经他追贺白的时候,贺白也是这样,他凭高大的身形将贺白困在墙角逗弄他,手指摸着他的下巴,就要亲上去的时候,贺白也是这样呵斥他,“我让你停下!”那时候施淮只当是调情,掐着人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可现在却是害怕,施淮只好停住了脚步,柔声说:“好,我不过去,白白,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贺白迟钝地摇头,“你是谁?”施淮喉结滚动,想要伸手抱一抱贺白,“真的不认识了?可是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昨晚?”贺白敏锐地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关键,“我们昨晚就在一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外面的保镖不让我出去?你是谁?”几个疑问抛出来,无论贺白到底有没有失忆,施淮也只能先安抚他,“白白……”“你别叫我白白!怪恶心的。”施淮一愣,“贺、贺白。我是你的爱人,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贺白明显不相信,狐疑地看他,“我喜欢男人?”“我不知道,”施淮笑了一下,“我只知道你喜欢我。”“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会喜欢你?”施淮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白白,现在是哪一年?你多大了?”贺白咬紧了嘴唇,最后还是说:“我不是二十一岁了?”第45章 失忆 甜施淮好容易才安抚了贺白,又叫来了施凯鼎给贺白看病。“小婶,你真不认识我了?也不认识我小叔了?”施凯鼎没想到这次的副作用是失忆,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装模作样地摸摸贺白的额头,耐心询问着。贺白对他也不甚信任,警惕地摇了摇头,“不认识。”施凯鼎把听诊器收起来,“去医院吧。”“嗯。”施淮说:“白白,我们去医院看看好吗?”贺白短促地摇头,他到底还是不肯相信,“不……”施淮挥手示意施凯鼎先出去,坐到贺白身边尝试安抚他,“白白,这几年来我一直是这么叫你的,改不过来了,别为难我了好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贺白疑惑地看着他,“你真的是我的爱人吗?”“嗯,是啊。是我追的你啊,白白还不太好追哦,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是你和我求的婚,今年是我们过得第五个年了。”“你叫,施淮?”“嗯,施淮。”贺白喃喃自语着这两个字,简单的两个字滚过他的舌尖,却好似带来了什么情愫,叫贺白毫不犹豫地、轻而易举地就喊出了这个名字,就像已经喊过了千遍万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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