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一身份甚至高于了“人”这个本质。人性是什么呢?欲望、贪婪、或多或少的利己,道德用来制约人性本能,与此同时,它又推出了一些披着其外衣的身份加诸于人类之上,不得不穿上,又脱不下来。而这些,母亲似乎都不可以拥有,似乎有了就是不道德。母亲是伟大的,但母亲必须伟大吗?这两者之间的逻辑关系似乎倒错了。这部小说里有两个母亲,一个是受害者,另一个也是受害者,不是故意玩梗,而是她们一个受到的是传统男权世界的害,另一个收到的则是权势者的害。都是权力,将她们肆意踩在脚下,压迫……施害者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们的威势逼迫一个女人成为“母亲”,换句话说,她们在难以反抗的威势之下生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对她们而言,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应该被爱护的宝贝吗?难道不是压迫的产物吗?难道不是靠吸吮她们血肉得以降生的寄生虫吗?难道不是从她那里得到了一切,还想无条件得到她们照顾甚至爱的吸血鬼吗?表层上,我想说,我作为一个女性,不自愿生下了一个孩子,我必须对他负责吗?我不愿意对他负责,对他不好,站在孩子的角度上似乎合乎情理地觉得我做错了,做错的是我?还是作为母亲的我?那么母亲这一身份为什么要高于受害者身份。更深一层,我希望能思考,即便剥出“被迫”这个因素,母亲也不必非得无条件地去爱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在“不爱为什么要生”的这个理论之下,我的前一句话似乎是个暴论,但就如同我之前论述的,生与不生,更多时候下,并不由女性说了算,不是吗?显性的逼迫当然容易看到,至于隐性的压迫……不说太多了,我今天不是来下结论的,只是来提出一个多向思考的方向。我当然不能要求所有人都与我有同样的观点,但是我希望所有人可以都站在不同的视角看看问题。同一个事情,在不同人的角度有不同的叙述方式,人类当然都希望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我们或许无法对所有的视角都感同身受,但是起码,我希望多一份理解。以及,多一份思考:当我们在说母亲时,我们到底在说什么?在我今后的写作中,我仍然会坚持不断讨论这个问题。我仍然会坚持,把女性首先作为一个人来看待,其次才是她身上的各种身份(身份是人的附属,所以,母亲是女性这个人的附属)。不要让附属物侵吞了主体。(另外,我习惯于把母亲塑造成受害者,并不是出于恶意。因为我更希望她们在道德上是无暇的,但是,这个该死的世界,当你道德上真正无暇,就必然过得困苦。)--------------------这周突然来了一个急活,可能没办法确保在本周内完结了。其实结局已经写了一部分,但我希望大结局能够比较连贯地放出来,所以要再等一等,不过最晚也肯定会在下周内完成的。先放一个番外,其实这个是很早就写好的,原本打算最后再放上来,不过,就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其实就是榜单字数还差个一千来字),现在放出来叭!第76章 大结局(1)三年后。蜘蛛酒吧坐落在第八号林荫大道,街心花园中小教堂的旧址。三年前第八号林荫大道发生过一起爆炸,好在爆炸波及范围不广,除了将教堂炸成了废墟之外,没有波及到任何人和建筑。后来教堂没有重建。短短半年之后,一座酒吧在那片废墟上重建了。这是个清吧,往来的人并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有零星几个人分布在座位上喝酒,不插电的吉他手在角落里弹并不激昂的曲子。音响声音并不大,吉他手甚至可以模模糊糊听到交谈声。“我这次要问的事很重要……”说话的人刻意放低了声音。他戴了口罩墨镜,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有问题。“在我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问就可以。”静了很久。口罩男还是没有开口,他不情不愿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字条,密密麻麻写着字。他把纸条放在桌子上,推过去。对面的人看了一眼,看着他笑了起来。似乎纸条上写的事情真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像是要故意揶揄那个过度紧张的人,很夸张地拿起笔,在纸条的背面写下了答案。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看动作就知道很不用心。然后他把纸条推了回去。对面的人看到纸条上的字,拧起了眉头,很久之后才说:“我知道了,稍后把钱打到账户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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