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辰安愣了愣,倒是不好在这样的情况下擅自离开了,只能出于教养附和对方,“是很巧。”关于这位谢总的八卦,孟辰安早有耳闻。不过他一向对这些豪门秘闻没什么好奇心,现下也没有打探的欲望。不过倒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孟父当初参与的开发项目,就有谢氏的一份子,如果要调查当年的来龙去脉,也许谢氏这边会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可那时的谢承洲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没有正式掌权,他是否清楚当年细节,孟辰安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将来如果有机会,也许可以试探一下。他心念电转,见谢承洲仍在亲力亲为地打扫亡妻的墓碑,似乎没有其他话要说了,就很识趣地与他告别。回到父母墓前,孟辰安将东西收拾妥当,走的时候向下看了一眼,谢承洲还站在那边。似乎这位谢总和他妻子的关系也没外界揣测的那么不睦。孟辰安走到停车场,就听见一道堪称噩梦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名字,他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等对方叫魂似的反复嚷嚷了好几遍,他才无奈地转过身。谢冲书靠在车头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笑得眉眼弯弯,像是中了巨额彩票,满脸都是意外之喜。第10章 驰名双标这样高兴的表情和周围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孟辰安尴尬地咳嗽数声,提醒他适可而止。谢冲书立刻意会,并当场表演了个变脸绝活,但上翘的嘴角却怎么都收不住,多日来的郁闷心情也一扫而空。谢冲书:“真巧啊,辰安。”呵,今天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觉得巧,孟辰安却不这样认为,这种巧合不要也罢。谢冲书指尖的烟只吸了几口,火星明明灭灭。这还是孟辰安第一次见他吸烟,让他有些意外。谢冲书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看,讪讪地掐灭了烟头,解释道:“抱歉,我来给我妈扫墓,心情不太好,所以……”孟辰安吃了一惊,他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对引起谢冲书的伤心事有些愧疚,“对不起。”谢冲书摇摇头,说:“没事,已经没有当初那么难过了,时间真是治疗创伤最好的良药。”但内心显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轻松,他下意识地想吸口烟,却发现已经被掐灭,连忙无措地将烟头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没话找话,“你也来扫墓?”孟辰安心里翻了个白眼,废话,来这里还能干什么。他急着要走,但对方显然不想放过他,谢冲书很会利用场合,他落寞地说:“好久没见你了,能陪我说会儿话么?我现在还不想进去见我妈。”孟辰安觉得这家伙很奇怪,现在不想见为什么不换个时间来。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对方这回没有阻拦,只是失望地“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孟辰安离开的时候,车子从谢冲书面前经过,对方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直到驶出去很长一段距离,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对方目送的身影。心里的烦躁死灰复燃,他恨不得给车子插上一双翅膀,以至于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墓园。当车子开出公墓周边成片的景观树林后,他才觉得那道要命的目光消失了。清明假期,公司除了个别值班的,到处冷冷清清。孟辰安推开办公室的门,坐着出了会儿神,才打开电脑将之前没完成的工作继续进行下去。他一工作就有点废寝忘食,直到过了九点半,他才关门上锁。晚饭没有吃,他现在也不觉得饿,在这样一个用以怀念逝者的特殊日子里,他难得卸下了坚硬的伪装,露出里头脆弱的软肉。他突然很想喝一杯。他将车开到市区的一处酒吧街,凭着门口的广告牌风格随意挑了一家顺眼的。这是家清吧,没有嘈杂的劲歌热舞,也没有闹哄哄的人群,音乐轻缓柔和,内部装潢也让人很舒服很放松。他点了酒一个人慢慢地喝,偶尔有人来搭讪,在看到他冷淡的态度后也都知情识趣地走开了。独自喝闷酒,很容易醉,他又是空腹喝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等他迷迷瞪瞪地有所察觉时,只知道面前站着人,是男是女,有几个,他一概不知。当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入眼是自家天花板的熟悉纹路,他愣怔了许久,才下意识坐起来,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衫和裤子,皱巴巴的一团,除了宿醉的不适,没有其他异常。他不禁松了一口气,又思考起昨晚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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