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宿醉反应的程度,光靠自己是不可能回来的。孟辰安口渴的厉害,走出卧室想要找水喝,结果就在自家半开放式的厨房里看到套着围裙的谢冲书。他一口气差点下不去憋死在嗓子眼。“你怎么在这里!”不知是出于宿醉后遗症还是因为太震惊,孟辰安指着对方的手都是颤的。谢冲书手里还拿着锅铲,他莫名其妙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喂,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昨晚要不是我,你只能睡在酒吧后巷的垃圾桶里,你不好好谢我就算了,还发什么臭脾气?”“那你昨晚怎么也在那?你跟踪我?”孟辰安疑心病泛滥,才不信他会有这么好心。下午墓园里刚见过,晚上又这么“巧”二次相遇?S市那么多酒吧,光他昨天去的那一条上就有不下几十家,哪有那么“巧”?谢冲书无奈,他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没好气地为自己做最后的辩白,“我真没跟踪你,你从墓园离开后,我就进去给我妈扫墓,哪有机会跟踪,况且我又不是跟踪狂、变态,你别把我想的这么坏,行不行?”“那你怎么在那?”孟辰安顶着头痛欲裂的脑壳,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不是说心情不好,怎么没过几小时就有心情去酒吧?”谢冲书气得想把锅铲铲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这说的是人话吗?他算看出来了,这S市最著名的商标非眼前的这人莫属。“放假朋友聚会招你惹你了?”锅铲差点戳到孟辰安的鼻尖,要不是身后传来扑锅溢出的声音,谢冲书真的要拿武器打他这个驰名双标了。他手忙脚乱地关了火,将汤水装进碗里端到外头的餐桌上。桌上已经摆了几个打包盒,里头装着五六样早点。谢冲书指着放汤碗的位置对孟辰安说:“喝点吧。”孟辰安难堪地摸摸鼻子,难得听话地坐下喝醒酒汤。他意识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不禁反思是不是对对方偏见太深了,也许之前就是自己想多了,什么想泡他,都是康琪胡说八道的。因为愧疚他就没多想,稍稍吹凉了汤就喝了一大口,结果鼓着腮帮子喷也不是,咽也不是。这奇妙的滋味让孟辰安深深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谢冲书无辜地看着他,小心地问:“怎么了?烫着了?”孟辰安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克服味觉带来的刺激感,将那口汤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将碗推得老远,他敷衍道:“没错,太烫了,凉了再喝。”谢冲书边咬油条边点头,丝毫没有起疑。幸亏早点是买来的,起码不用再受酷刑,孟辰安吃了七分饱就停了筷,然后趁着对方收拾包装盒的时候悄悄将那碗汤倒进了水池。做完这一切他浑身轻松,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谢冲书解下围裙后身上的衣服,顿时天昏地暗喘不上气。“你怎么穿我的衣服?”“不能穿吗?你又没竖牌子说不行。”谢冲书拉了拉衬衫,孟辰安的尺码对他来说有点小了,紧绷得难受。孟辰安冲上去扯他领口,力气大得惊人,“就是不行!给我脱下来!”“唉唉唉……”谢冲书偏不让他如愿,左右闪避,他常年打篮球,动作灵敏,没几下就蹿到客厅里,还故意卷起衬衫下摆闻了闻,“香——我就不脱,嘿!你能拿我怎样?”孟辰安抄起抱枕就朝他露出来的腹肌上扔,结果宿醉手软,暗器轨迹偏移就朝着关键部位去了。谢冲书大惊失色,一下跳到沙发上躲开致命一击,他后怕地拍拍胸膛,然后做了个饿虎扑食的姿势,高高跃下,和孟辰安打闹到一块。孟辰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多动了几下就晕得厉害,他脚一软瘫在沙发上,又伸手来阻止谢冲书的靠近。他手刚巧碰到对方胸口,衬衫崩得太紧,其中两根手指好死不死地从门襟缝隙里戳了进去。孟辰安只感到手指摸到的皮肤滚烫,触感硬邦邦的。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还无意识地戳了两下,然后被谢冲书牢牢抓住了手腕。谢冲书咬牙切齿,“住!手!”孟辰安红成了熟透的虾子,他双脚微微蜷缩,目光在吊顶的灯饰上游移,他想收回手,可对方还抓着不放。挣扎拉扯中,手指反复在谢冲书的胸膛上扫过,到最后,连指尖的温度都开始不正常,就快冒烟了。更让孟辰安社死的是,衬衫上某颗纽扣突然松开,将下面的胸肌彻底暴露出来。只见上面还有摩擦后留下的红痕,显得色,气满满。孟辰安快崩溃了,另一只手胡乱摸索到抱枕,不管三七二十一朝对方脸上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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