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辰安一个头两个大,他从来没干过帮人洗澡的活,要是一时的心软导致意外谋杀,他情愿谢冲书被大雨冲走也不要在自己面前碍眼。他用软毛刷胡乱地在对方身上刷洗了几下,纯当泄愤,等浴室的温度升高,谢冲书苍白的身体开始呈现粉红色。孟辰安又将他从水里拽出来,用浴巾擦干净身体,自己的衣服对谢冲书来说有点显小,但现在也只能将就。等把谢冲书收拾干净从浴室拖回床上,孟辰安自己差点虚脱得倒在地上起不来。他越看这张脸越愤怒,想趁着人没意识扇两巴掌又下不去手,只能锤了两下床板代替。谢冲书这一作死,直接让小感冒升级为高烧,体温将近39℃,烧成了小火人。孟辰安只能认命地服侍他,又是喂他吃药又是拿冰袋。世上犯错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谢冲书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地躺在床上享受自己这个受害者的照顾。他带着发泄不出的愤懑囫囵冲了个热水澡,床被鸠占鹊巢了只能守在一边。第23章 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谢冲书就连生病都是惊天动地的,不仅折磨他自己还要折腾孟辰安,晚上烧糊涂了,时而说胡话,时而又咳又吐。孟辰安一夜没合眼,直到曙光冲破黎明,谢冲书的体温才降了下来。谢冲书因为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的光线太刺眼才从昏睡中清醒。他抬手挡了挡,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不是在自个家里,床也不是自己的床。他动了动,浑身像是被人揍了一晚上,骨头缝里都是疼的,酸软无力不说,就连大脑仿佛都换了出厂设置,记忆存储出现了故障。孟辰安推门进来,就看到他睁着大眼瞧着天花板出神,谢冲书听到动静,眼珠子转了转,视线逐渐凝聚,在看清孟辰安的那一刻,开机重启结束,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又头晕目眩地倒在床头,嘴张了张,除了发出几个嘶哑的短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谢冲书“啊啊”地短促叫了几声,急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孟辰安没有重温昨晚拖死猪黑历史的兴趣,他将药片和温白开放在床头,退后几步冷言冷语地说:“吃药,吃完给我滚。”谢冲书将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扫在地上,药片滚了满地,钻进家具的缝隙不见了踪影。孟辰安由他发泄,等他疯够了,才继续说道:“祝淮在楼下,待会儿他会送你回去。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今后我们也没必要见面了。希望你不要再来纠缠我,如果你不听劝,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他将门掩上。谢冲书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判了死刑,他赤着脚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找孟辰安,却发现整栋屋子都静悄悄的。祝淮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不声不响,惊得差点扔了手上的早餐袋。他还在状况外,一大早接到自家老板的电话让他来家里接人,他还特别八卦地想谢冲书这小子本事不小,这么快就上了全垒打,自己接下去是不是应该以对待老板娘的恭敬姿态对待他。可这副不死不活的鬼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夜春宵后该有的反应。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蹲在谢冲书面前,拍拍对方肩膀,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人像是得了失魂症,徒留一具空壳皮囊,只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和自己四目相对。别是傻了吧,祝淮心下犯嘀咕,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喂喂喂!老板娘……呸!谢冲书,我说谢冲书,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孟总霸王硬上弓,你失心疯了吧?”谢冲书被拍了十多下腮帮子,虽然祝淮没下狠劲,脸皮还是红了一大片,他瞳孔逐渐聚焦,祝淮的大脸成了他失联后唯一的亲人,他再也安耐不住委屈和悔恨,顾不上和祝淮非亲非故,将人家当成巨型抱枕强行搂住,眼泪鼻涕糊了对方一脖子,还撕心裂肺地哭嚎,比外头的报警器还刺耳。***谢承洲一到公司,蒋震明就跟着进了办公室。“谢先生,冲书少爷好像真的在谈恋爱。”他斟酌着措辞将一晚上调查到的结果汇报给上司。“好像?”谢承洲对这个带着不确定性的用词感到不满,他双手交握,脸上看不出喜怒。蒋震明苦笑道:“没有大金额的消费开支,也没有开房记录。不过近期除了篮球队的训练其他社团活动出席率直线下降。前不久的篮球赛上,还有人看到他和外校的男人拉拉扯扯,冲书少爷还说这是他老婆。”这些也可能是玩笑话,没有确凿证据能说明对方真的在谈恋爱,还是和一个男人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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