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洲凑近了听,发现他是在断断续续地喊“谢冲书”三个字时,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他忍下心痛,又听到“爸爸”的称谓,两者交替着呼喊,如同杜鹃泣血。男人愣住了,想到了某种可能,这些日子以来爱人的反常似乎有了个合理的解释。联想到之前孟辰安哭着向自己要的答案,一切都明了了。他抚摸对方滚烫的额头,“辰安,你是因为悲痛到极点,所以才自暴自弃地与我……”然而当下这是个注定得不到答案的疑问。男人的悲痛在空寂的屋子内流水般扩张,与外界的浪潮声相呼应,却又在孟辰安的一声“谢承洲”里戛然而止。谢承洲俯下身亲吻爱人苍白的面容,喃喃道:“你在睡梦里叫我的名字,我就当成自己在你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即便是你无心,我也当真了。”“你和谢冲书有缘无分,这辈子你已经许给我了,我就不会给任何人丁点机会。你若与他许诺来世,我也会找到你们,像今生一样将你们拆散。”……孟辰安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每一刻都想要清醒过来却总是失败,直到恍惚中看到谢承洲朝他张开双臂的身影,他才踉跄着被带回现实。一睁眼,床边又是熟悉的吊瓶和输液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谢承洲做到……他越想越难堪,眼睛莫名睁大,脸上的尴尬和彷徨又好笑又让人心疼。谢承洲亲昵地贴上他的额头,歉意地说:“是我不好,身上还疼吗?”孟辰安头很痛,身体像是灌了几百斤的铁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张了张嘴,嗓子比前几天还要沙哑,他脸倏地一下红透了,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连和谢承洲对视的勇气都被白日里的纵情和荒唐消耗了个一干二净。他此刻只想背过身去藏起来。可刚一动弹,就感到一阵尴尬的不适。第99章 必须做的事谢承洲久等不到回应,以为是他身上难受得厉害,脸上立刻显出几分紧张和窘迫来,“我去叫医生,你等等。”虽然知道连吊瓶都挂上了,医生肯定来看过,恐怕自己怎么“旧病复发”的原因对方也早就心知肚明。看一次和看两次实际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是孟辰安就是不想再见人,他只要一想到有外人之前来过这间卧室,见过自己那副样子,就尴尬得抓心挠肺。他焦急地望着谢承洲,“别……别……去……”好不容易将要表达的意思说出口,不过简单的三个字,却说得异常艰难,孟辰安羞窘地缩了缩脑袋,真想直接把自己埋了。知道爱人脸皮薄,谢承洲也不勉强,他自己靠坐在床头,将人整个揽在怀里,还贴心地给人揉腰。孟辰安有些怕他,想要躲开这种危险的亲密举动,毕竟刚才就是这个家伙折磨了他一下午,不管他怎么哭,喊,怎么央,求,对方一概不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现在是连肠子都悔青了。奈何,自己早就被这个衣、冠/禽,兽吃.干.抹净,此刻的孟辰安像只奶猫一样乖巧地依偎在男人怀里,对方还算妥帖的按摩,使他舒服地眯起了眼,暂时将别的小心思抛诸脑后了。谢承洲边给他按揉边问他:“想吃点什么?”孟辰安动了动被男人不小心扯到的输液管,无趣地摇了摇了头,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蒙头再睡个三天三夜。在这种问题上谢承洲可不会惯着对方,他给人在腰后垫好软枕,然后从外面拿了杯蜂蜜柠檬水进来,将吸管不容抗拒地塞进孟辰安的嘴巴里。孟辰安吸了一小口,水珠挂在干燥的唇瓣上,他嘴角有道细小的口子,是下午情浓时被人啃伤的,柠檬水一沾到就被刺激得生疼,他轻嘶了一声,抿着唇瞪谢承洲。可杀伤力实在有限,这一眼不仅没吓退人,反而还像两道钩子在谢承洲的心底不停搔,刮着。喝了小半杯水,酸甜的味道激发了食欲,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在下午的剧烈运动中消化没了。谢承洲戳戳他额头,宠溺地打了内线让厨房尽快将晚饭送过来。填饱了肚子,困意卷土重来,孟辰安打了个哈欠,眼皮半睁不开地望着谢承洲拔输液针、收拾输液架的身影。等不再流血,孟辰安活动了下手腕,拉起被子就要躺下与周公梦中相见,却被谢承洲大手一捞,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你做什么?”孟辰安急了,只因对方伸手就要扒他睡裤,他顿时慌了神,以为这家伙兽。欲,熏心,自己都这副惨状了,还要再来。要是称了他的意,恐怕自己近期是别想下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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