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辰安激烈地推搡谢承洲,张牙舞爪的模样让对方觉得有趣极了,虽然知道自己被误会了,但谢承洲没有立刻点破,还故意戏弄了一会儿,直把个病美人气得眼尾殷红才停手。谢承洲将床头的一只不起眼的药膏拿过来给他看,以证清白,“辰安,我是要给你涂药,你那里肿了……”话没说完,就被赏了一巴掌,轻飘飘的,倒是不怎么疼。即便再抗拒,到最后药还是擦了,孟辰安将靠枕扔在他身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谢承洲,你滚!”男人将药膏放好,将人翻过来盖好被子,嘴上哄道:“好,我滚。”可人在床边扎了根,不见他行动上兑现。孟辰安警惕地朝床的另一侧缩了缩,“你怎么还不滚,我要睡了,不想看到你。”谢承洲本想以他生病晚上需要照顾为由留下来,可孟辰安刚吃了个这么大的亏,不管对方说得怎样天花乱坠始终不松口。谢承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只能自作自受地去隔壁独守空房。这场蜜月假期的后几天,因为这场病,谢承洲和之前两人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只能看,不能吃。他也知道那天下午自己过分了,以致孟辰安不管怎么闹别扭他都一味顺着,只想赶紧让爱人快点康复,好结束这种苦行僧的生涯。结果等到私人飞机降落在S市,在得知孟辰安不会和自己回香鸢山时,谢承洲彻底破防了。“为什么?”如果之前还有什么误会,而今他俩都水,乳,交,融了,在他看来应该再无芥蒂才是,谢承洲实在无法理解孟辰安为什么还要和他两地分居。孟辰安只给人半张冷淡的侧脸,与谢承洲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望着出口的方向,身影清冷孤寂,“我有事要去做,等办完我自然会回去。”“真的?”不怪谢承洲患得患失,他心里对孟辰安要去做的事有些猜测,这叫他更加难以安心。他试探地说:“我陪你一块儿去?”孟辰安想也没想就干脆地拒绝了他,“不用。”谢承洲上前去拉他,发现孟辰安的手冷得和他这个人的心一样,很难捂热,他眼底暗色稍纵即逝,脸上却笑道:“什么事弄得神神秘秘,不能让我知道?辰安,不要什么都自己一个人背,偶尔试着依靠我,不好么?”孟辰安将手抽回,插在外套的口袋里,“有些事没人能代替我去做。”“是么?你的很多事似乎都不方便我的参与。”他嘴上抱怨着,身体上前搂住孟辰安略微僵硬的身体,不容人抗拒地吻上了对方。这次他没有浅尝辄止,舌尖挑开那微抿的唇瓣,深、入、浅,出。孟辰安不由地软了脚,后退了半步,又被男人强势地扣住脑袋进一步榨、干,到最后,他无力地靠在谢承洲肩膀上,眼中积蓄了泪光,嘴角又红又肿。谢承洲不舍地拍了拍他后背,又亲了亲他鬓角,才放手说:“去吧。”两人别的什么都没说,只沉默地转身分别朝两个方向离开。孟辰安起先步履如风,走出去一段路后忽然回头,男人的背影已经渐行渐远了。他攥紧了拉杆箱的手柄,心情复杂,他朝着那道背影下意识地走了两步,又生生顿住,最后慌乱地转身逃离了机场。***从机场出来后,孟辰安搭乘出租车去了郁冬亦的公司,对方自从回到S市一直表现得很高调,她公司的具体位置,想知道的话并不难。他走这一趟不是为了郁冬亦,而是为了找谢冲书。有些事,他无法容忍光凭某些人的空口白牙就草率地相信和下结论,如若他有罪,也要在亲眼见到铁证后亲手将自己打入地狱。巧的是,刚到写字楼下,他就和谢冲书不期而遇了。谢冲书西装革履,额前的碎发朝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身上的稚嫩和学生气早在孟辰安不知道的地方消失得无影无踪,陌生得让人感到心悸。见到孟辰安,他眼睛微微睁大,仿佛有光点亮了漆黑的瞳孔,嘴角下意识地朝上翘,可很快又强行压了下去,谢冲书板着脸走过来,目光放肆地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还很刁钻地一个劲往不该看的地方瞧个没完,仿佛是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是否完好。孟辰安眉心紧蹙,他避开这道令人不适的目光,转头看周遭风景,过了数秒才说:“看够了?看够了跟我走。”谢冲书双臂环胸,挑眉道:“去哪?”孟辰安快速坐进了等候在路旁的出租车副驾,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谢冲书只好也跟着坐了进去。下午的路况不算糟糕,车顺畅地行驶在市区的高架上,谢冲书瞟了眼前方的路标,又打量了驾驶座上始终沉默不语的司机,开口问:“你的车呢?你突然跑来找我,谢承洲不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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