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易碎的Omega强忍哭声,将嘴唇咬了一遍又一遍。他发泄完,冷着眼推开白攸,靠在床边,点燃了一支烟。醒脾的烟味在房内浮动,落入污泥、一身腥臭的小少爷侧身躺在枕边。濡湿的被角遮住了他雪白的玉躯上混乱的潮红。被子掩住了他的半张脸,白攸眼含晶莹的泪花,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望着靳赫铭。他说谢谢。谢谢?可笑!可笑至极!尽管靳赫铭在心里无数次地嘲弄白攸的愚蠢好骗,但还是由着这句“谢谢”,留下了他。他想留下白攸,留他在自己身边。他还不想就这样简简单单地一举打垮他,他更想……更想慢慢地折磨这个曾经被任何人托得高高的小少爷,让他一无所有,让他生不如死。谩骂、谴责、讽刺……靳赫铭最喜欢看白攸哭了。巨大的阴影袭来,凛冽的松针味笼罩着这个身形单薄的Omega。靳赫铭有些不悦,他对白攸无视他的模样感到不快。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少爷,你只是我见不得光的情人,低.贱的、佝偻的、卑弱的……如果没有我,没有我的你该怎么活下去?这样的事,靳赫铭从来不吝啬反反复复地提醒白攸,提醒他的处境。男人的信息素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顷刻便欺得白攸喘不过气来。“啊——!”白攸的心脏一下子跳得很快,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止不住地尖叫。想要逃跑!逃跑!可他根本动不了。他就这样被男人压在了门上,双脚粘在原地,迷失在一片汹涌澎湃的松涛中,大口喘息。“啊哈……不要!不要……”白攸的心防再一次被靳赫铭击得粉碎。他是无力的,是柔弱的,他发现只要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暴虐,一次又一次地嚎啕大哭。靳赫铭看到白攸的肩头在抖,乐此不疲地一把揪住了白攸的发,迫使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青年抬头看他。“不听话,嗯?”两行清泪顺着白攸的面颊淌下。靳赫铭笑着擦过青年额角的伤,轻声问他:“疼吗?”白攸不说话,脸上很快就挨了一巴掌。“我问你疼不疼!”男人的咆哮在耳边炸开,白攸被靳赫铭扇得偏过了头,全身脱力地垂了下来。凌虐还在继续。靳赫铭的声音越叫越高,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白攸这副自恃清高的无声的抵抗。以为不开口说话,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吗?“啊——”白攸的瞳孔骤缩,仰起头,泪水流得更多。他抓着靳赫铭的手,咬紧牙关,忍耐着皮肉烧灼的痛楚。靳赫铭用还没来及扔的烟头,烫到了白攸脖后的腺体。不是腺体,应该说只是一个疤痕才对。白攸的腺体早就让靳赫铭叫人给挖去了。他说他不喜欢白攸的信息素的味道,馥郁的玫瑰的味道,那就不要了吧。“啊!啊……”白攸的头皮发麻,意识渐渐涣散。他的脸上透出了死白,柔怜的目光里,犹如一身尘埃的天使,落满了人间的苍凉。“求我。”靳赫铭小小地揉捏了一下手中的烟头,青年的嘴里顿时就发出了濒死的声音。白攸双手垂下,万念俱灰。他的拼死反抗,又失败了。“求……”白攸从嘴里小小地挤出了这个字,双唇微开,很快就被靳赫铭暴风骤雨般地吻上了。失去腺体,失去信息素,男人什么也闻不到,但这却并不能阻挡他对白攸疯也似的渴求。标记,是双方的。第4章 李祥如死了男人发泄完,拉上拉链,开门的一瞬回头望到了白攸。青年仰面躺在圆桌上,干干地睁着眼。没有爱也没有恨,他的大脑放空,嵌在眼眶中的两粒活珠间或地一轮,嘴里尽是熟悉的膻味。白攸已经哭过了,便再哭不出来了。那样的事没来之前,还会害怕。可做过之后,他又不怕了。他趁着心里这为数不多的平静,盯着天花板上吊下的一盏灯,笑得情难自已。睫毛上沾到的浊.液被抖下,沾在脸上痒痒的。白攸伸手去拂,抬起的手悬在半空,落入视野,翻来覆去地瞧。贱。他在心里骂自己贱。爬上靳赫铭床的人是他,用靳赫铭钱还债的人也是他。靳赫铭给了他工作,还帮他付了姐姐的医药费。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他到底还在奢求什么!爱?爱吗?这可真是恶心死他了。他不过!不过就是那个男人泄.欲的工具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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