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你要放任你的Omega一个人在家,出去工作吗?他/她为了繁衍努力着,而你却要逃避作为伴侣的基本责任?”这是Omega保护中心的人挂在嘴边的话,来自四年前上任的总理,一个致力于为社会六性谋求更大福祉的男Omega。最近通过的Omega禁止堕.胎的新法令,听说也是在他的大力鼓吹下实行的,理由是:人口问题。“那……如果是大龄产妇/产夫,不堕.胎会有生命危险呢?又或是强.奸犯的孩子,Omega无力/不想抚养,那不是会毁了那个可怜的生命吗?”对于这些问题,男Omega总理的回答是:第一,医学上有明确的适孕年龄,大龄产妇/产夫是否在藐视医学的公正性。第二,无力/不想抚养可怜的孩子,开办福利院可不是为了床位落灰。如此种种,诸多问题,确实有让AO家庭喘不上气。但这些东西,却在无形中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比如靳赫铭。他当然知道白攸不期待他肚子里的孩子降临到这个世上,但他打不掉!他打不掉就得一直受到男人信息素的牵制,这可比什么标记不标记的来得有意思多了。“哈啊……啊……不!不要——”白攸大张着嘴,伏在床上,强忍着浑身上下每一寸细胞的叫嚣,死死地抠着床单。不能,不能再输了。再输下去就什么也没有了!白攸咬住嘴唇,死命地强忍着不反身向靳赫铭伸手,伸手让男人摸摸他,抱抱他,光是闻到那样的味道,身体就会很舒服的,心脏也不会跳得那么快,什么都……不要!白攸翻来滚去,夺目瞄了床头的一把水果刀。已经不能再输了!床上青年的目光愈加锐利冰冷,蜷缩着身子,像是枯萎的玫瑰花,皱作了一团。而男人压在床边,抵在他的背上,在他的耳边吹气,好似堪破这人的强忍只剩那最后的一瞬。白攸肩头一动,唇上被咬出了血,愤恨地抬手,不管不顾就抓向了那把水果刀。他用双手紧紧地抓着那把刀,一个抽身就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得头上的伤口更大。靳赫铭全没料到白攸会拿刀,只是皱了皱眉,对白攸竟然反抗他反抗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十分不悦。他的脚才刚一动,擦在地板上发出声音,地上的青年就低吼着惊叫。“不要过来!不要!”靳赫铭充耳不闻,摊手随性地笑了笑,对白攸的新把戏满是好奇。白攸看得出靳赫铭对他拿刀的不屑,牙关咬得更紧。房间里特供给他的信息素还很浓郁,像是今天非要逼他就范一样。但他——就不!白攸将手里的刀握得紧紧,像是赌气,像是挣扎,像是绝望,像是归宿。刀尖没入胸口一寸,他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勇气,难不成还要感谢靳赫铭三年来对他的磨练?死亡当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如同一条狗似的活着!只是活着,挣不脱那些枷锁,又有什么用!“攸攸!”靳赫铭眼疾手快,在白攸将刀刺得更深前打掉了那把水果刀。他强硬地把白攸抱到了床上,按住了他流血的胸口,止不住地砸着墙上的呼叫铃。白攸说得对。如果他死了,他就没得玩了。他,舍不得他死。第19章 砸墓碑“你想死?”白攸的胸口包着纱布,被靳赫铭强拽着塞进了车里。男人恶狠狠的恼怒在他的耳边止不住地回响。靳赫铭又问了白攸一遍,眼神更凶,“你想死?”尽管听上去是问句,但他却完全不需要白攸的答话,脸上的表情吃人。靳赫铭一抬手就甩了白攸一个巴掌,打得他滚到了地上。他踩着白攸的背,曲着膝盖,一边命令司机往墓园开,一边扯起了白攸的头发。“几天不打你,你就皮痒了是不是?昂!说话啊!回答我啊!之前在医院不是很能说吗?说啊!我舍不得杀你?哈哈哈!可笑!愚蠢!”靳赫铭照着白攸的脸又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在被白攸逼迫,这怎么可以!是谁给他的胆子?谁!让他敢在他面前嚣张,甚而藐视、嘲弄,搬出与从前截然不同的那副少爷架子!谁给他的胆子!“贱.货!”“在毕县县城,在酒店,在那张床上,我就应该让他们把你超市!这样你才不敢拿着一把水果刀就跟我耀武扬威!”男人越骂越多,在白攸的背上连踏了好几脚,直到他看到白攸慢慢地攥紧了拳头,躬起身子想要顶开仍放在他背上的脚。他仰头,头上的伤口与胸前的伤口一起渗血。他对着靳赫铭笑,神色中略显轻松,“你是怕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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