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攸不大高兴他和裴礼混在一起,他不想让白攸因为那种事不开心。某些时候,阿苑真是觉得白攸有点儿像为他这个熊孩子操碎心的妈妈,而他是初高中早恋还被父母抓的臭小子。阿苑低头,主动认错,“白攸哥,我错了,我听你的话,以后不再和裴礼哥哥来往了好吗?”他是真的不想和裴礼来往了,白攸说像裴礼这种混黑的不干净,说不准哪天就是第二个靳赫铭,但裴礼也实在太会死缠烂打了。阿苑三番四次说好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他帮了白攸哥帮了他们,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们应该两清了。但裴礼似乎对这个有点儿刁有点儿傲的乖乖小雏菊很感兴趣,他不想因阿苑的那三言两语就斩断关系。“我们是两清了,所以现在是我在追求你。”这种话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阿苑都替他害臊。阿苑扯了扯嘴角,向白攸表决心,“白攸哥,我现在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自从你上次跟我说他是利用我的之后,我就找他说清楚了。”“我干嘛要和别人在一起啊,我的白攸哥这么漂亮,我要永远和白攸哥在一起!”白攸被阿苑的热情说得脸热,想说自己也不是存心要管他的私事的,他打字给阿苑看:【阿苑,我没有干涉你谈恋爱的意思,只是裴礼不行,你要擦亮眼睛。能够找一个人,干干净净,平平淡淡地共度余生这就够了。】阿苑点头应下,本来他也不算很懂情啊爱的,或许对裴礼也就是感激呢,但确实裴礼不干净,少沾为好。那些人,都不行。说完这些,阿苑才想起来刚才他在门前看到了一个包装精巧的礼物,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上面倒是写得清楚是给白攸。他将礼物拿给白攸看,白攸狐疑地望了阿苑一眼,拆开礼物后客厅的气氛瞬间就沉了下去。阴魂不散呢。第70章 白攸病重公讲吐血靳赫铭千里赶回一条围巾安静地躺在礼盒中央,打开圣诞贺卡,熟悉的字迹,使白攸心头一颤。【扔掉!!!】白攸在电子板上愤怒地打下这句话,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要将那礼盒盯穿。既然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剩余的岁月里了。靳赫铭!宋友梅的案子在最高法院4-3败诉的消息是第二天通知到白攸的,而那名他们寄予厚望的男A发表了反对文,迅速在全社会引起了热议。白攸联系了AGG,当天晚上就不顾一切地抵达A城,参加游行。A城的雪下得比S市要厚要深,一步一个脚印,好似在那条街上追随着前人的步伐,为自己为自己后来的人举起双臂。即便最高法院盖棺定论,他们争议的落脚点也在是否符合法律程序的正义性,最高法院斥责李粟等人在这件事上的急功近利,单论堕.胎这件事,不行!至于宋友梅的案子,经过这样一闹,只是想让宋友梅被放出来,他们还有一条出路,那就是保释。AGG想集资保释宋友梅出来,宋母也豁出去了参与其中。就像白攸那时对李粟说的,小姨父不行,还有小姨妈。宋母在女儿犯罪进监狱这件事上显然态度有所松动,但她对白攸这个害她女儿进监狱的罪魁祸首可没有好脸色。似乎是为了平息宋母的怒火,也为了补偿宋医生为他所受的那些苦,白攸把那时他在虐待案胜诉中从靳赫铭那儿所得的赔偿全部捐给了AGG。汪水言替他出版的那本画册,所有的版税,他也给了AGG。白攸想着,至少他也得实现他对宋医生许下的那个诺言啊。他会救她出来的。初春冰雪消融,从医院回来,医生告诉白攸,他最多也只剩下六个月了。脏器会一个接一个地宣告生命的终止,直至他的生命终止。失去信息素源,又长期使用抑制剂,衰竭、老化,很快也会表现在脸上的。白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冰凉的手指摸上了脸,碰到干瘪的脸颊,微微笑了一声。算一算,他今年应该也有28岁了。漫长的28年,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就是不知道别人看到我这张老去的脸,会不会就不那么感慨与惋惜了。皱纹爬满了眼角,发间也有灰白。阿苑抓着白攸的手哭了好久,泪水都快流干了。如果说先前他还能故作开心地同白攸说些俏皮话,但现在,他看着白攸一天天老去,一天天衰弱……他不过尚且只是个孩子。他在乎的人也全都要离他而去了。六个月,掰着手指头数,一个月,又一个月。白攸不想这样度过。他找上汪水言,想要正式加入AGG。他忧心忡忡,总想着理应做点儿什么,再做点儿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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