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是……”“好了赵叔,这是我的决定,也不会轻易改变,麻烦你有空也转告给我爸一声。”向梧的脑袋毛绒绒地,蹭在我的颈窝,如同发情的猫一样,整个身体都贴上来,我要疯了,从各种意义上地,要疯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你跟你爸——”我挂断了电话,将向梧推倒在了坐垫上。向梧看着我,那眼神令我想到了可怜而又无知的,待宰的小羊羔。“你知不知道虞州为什么送我这辆车?”抚住他的脖颈,将他牢牢地压制在坐垫上,我眯起眼睛问他。向梧看着我,似乎有点害怕,他先是摇头,后是点头,明明看上去那样可怜,却仍旧只是看着我,说:“虞冬青,不要生气……”·虞冬青冷起脸来的时候,很吓人,恍惚间,我会认为他又是我记忆中,那个无情的样子。但很奇怪,我喜欢他那个样子。那副卸下伪装,最原始、最本真,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露出的,那个样子。被他撕扯着衣服,粗暴地对待时,我想,我是得逞了的。但一瞬间,我的心中又闪过了那么一丝悲哀。其实,我的酒量没有那么差。但我却只有假借醉酒之名的时候,才能忘我地对虞冬青说上那么几句真心话。“虞冬青我喜欢你……嗯……喜欢你……”他像是没有听见,又或许是捂住了我的嘴。他抬起眼眸来,目光是那样冷清,就好像他方才被我激发出的冲动,都是假的。他问我,“你知不知道虞州为什么送我这辆车?”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猜得到。大脑在这一刻宕机,因为不知道虞冬青这样问的意图,我慌乱地感到想吐。如果说大虞导给他开出的条件是“不要乱搞,早点结婚”,那么我不敢深想他为什么接受了这个礼物。虞冬青似乎一点也不心虚,或许我从一开始就该明白,他就是这种“既要,还要”的风格。在深夜空旷的公园内,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大陆旁的灯下,车身富有节律地晃动。虞冬青的动作很粗暴,是同他白天展现出的笑容与体贴截然相反的粗暴。从那双幽深的眼眸中,我看出他正兴奋着。我抬头去吻他,他也深切地回吻我,一瞬间,我又搞不懂他是以什么样的目光,来看待“醉酒”的我了。那天晚上,我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是虞冬青将我抱了回来,我正睡在他的房间里,浑身酸痛。不多时,门被打开,虞冬青端着早餐,走进屋里来。他先是用手抚了抚我的额头,而后才将饭碗递给我。“一晚上没睡,玩了一天,晚上又……受了累。”此刻虞冬青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假正经,“你不病谁病?”怎么办?我明明记得昏过去之前,我是有点伤心来者,但此刻虞冬青这样坐在我的面前,我又开始觉得幸福了。“对不起,但是真的太兴奋了,睡不着……”我将粥碗捧在手心,发现就连它的温度都是最适宜入口的。虞冬青啧了一声,见我不动,大概是觉得我脑子还不清醒,便将碗端走,自己拿在手中,打算用勺子喂我。我眼睛有些发酸,但却没有拒绝,张开嘴,一勺勺认真地被喂进口中。“我……做到一半就昏过去了,是不是有点……”扫兴?这两个字我没能说出口。虞冬青默了片刻,“没有,其实……这事怪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其实最开始是我故意撩拨了他,但顾及了我的心情,他没有这样说。往常,我从来没有想过,虞冬青会这样照顾生病的我。我想,也就这个时候有时间了,以后,我和他就是雇佣兼情侣的关系了,为了重新启动的片子,虞冬青一定会越来越忙,像现在这么单纯的亲密时光,也可能只会是越来越少的。第57章 值得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段和虞冬青一点一点搭建起那支团队的过程,才是我和他之间最幸福的时光吧。虽然原本我只应负责剧本,但虞冬青每个月还是会给我一笔固定的资金,让我偶尔参与一下剧组内部的其他工作。我知道,这是因为他不愿意让我觉得像是他包养了我,毕竟在后来相当一段时间内,他让我在同他的讨论中继续对剧本精雕细琢,而剧本的费用,按照行内规定,需要在定稿之后才能给到我,虞冬青为了不让我吃不起饭,提前匀了一部分资金到我的手上,对此,我还是十分感激的。其实,常理而言,对于像我这种刚入行的新人编剧来说,电影后期的票房收入与所获奖项都是跟我没有关系的,有时候甚至连署名权都会被划分到其他人的手中,只要剧本卖给了影视公司,多数情况下你写的东西从此以后便跟你再无瓜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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