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柴启信站在原地, 踌躇着没动。他不是傻子,程铭礼一检查貔貅,解鸣谦就要锤子, 这不是在说,这貔貅有问题?不可能的, 小曜虽然有点骄纵爱玩,但本性是好的,干不出害人的事。他不知为何, 骨子里渗出点凉意。解鸣谦瞥向他, 道:“柴导,怎么了?”柴导打了个哆嗦, 不敢将自己的怀疑问出来, 迟疑着转身,沉默地拿过来锤子。他一个劲地安慰自己, 小曜肯定是被人坑了。安慰好自己,柴启信的心情总算好了点, 他将锤子递给程铭礼,道:“这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吗?小曜那孩子单纯,对朋友没有防备,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坑他。待会儿我说说他, 以后交朋友, 要多长点心眼。”正好柴曜也进了屋, 柴启信找他招招手,“小曜,过来。”柴曜见柴启信他们站在貔貅面前,面上酷酷的表情一僵,心拎了起来。他不着痕迹咽咽口水,淡定地走了过来。但仔细辨认一翻,能瞧出他身形僵硬,肌肉紧绷,走起路来不太自然。“爸,什么事?”柴曜双手插兜,酷酷地站在柴曜身边,若无其事地问。程铭礼小声嘀咕,“这心理素质,挺好的。”不愧是混娱乐圈的,演技说来就来。他拎着锤子柄,敲敲貔貅身子。力气不大,不足以敲碎貔貅,清脆的声响随着他的动作,奏出随意散漫的小调。柴曜心微沉,视线在程铭礼和解鸣谦身上扫过,暗道,难得他俩知道点什么?可是不可能,这事全程只经过他和他-妈两个人的手,他没有外说,他-妈也不可能外说,他俩肯定不会知道。柴曜暗暗安慰自己。柴启信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小曜啊,接下来的事,可能会出乎你意外,爸不是怀疑你,也不是不重视你送的礼物啊,而是爸发现,你被人坑了。”“什么坑了?”柴曜视线落到貔貅身上,踉跄地后退一步,不敢置信,“这貔貅难道有问题?爸,怎么会这样?”他抓住柴启信的手,面上微微发白,“爸,这貔貅不会给家里人带来什么危害吧?都怪我,我不该将这貔貅买回来的,要是家里人因为我的过失出现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柴曜面上满是懊悔。柴启信见柴曜这反应,松了口气。他就说,小曜单纯,肯定不知道这事。他拍拍他,“没事没事,还没来得及,不是你的错。”程铭礼依旧用锤子不缓不慢地敲貔貅,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见这对父子深情劝慰,他猛地用力,锤子下落,砸开貔貅屁-股那一截。貔貅是玉,用力一砸,就砸开裂纹,露出下边中空。程铭礼将碎掉的玉石倒掉,一并倒出来的,还有一个被死人血浸泡过的小玉人。“这是什么?”柴启信伸手想拿,被解鸣谦拦住,“这东西不详,最好还是别碰,去拿双筷子过来。”“好。”柴启信转身去拿筷子。柴曜浑身僵在原地,望着眼前一幕,不着痕迹深吸一口气。他拦住柴启信,道:“爸,我去拿。”柴曜离开的速度很快,略显得仓惶,柴启信凝眉,“小曜怎么?”不太对劲?之前泛起的凉意又掠过心头,柴启信有种不好预感。他安慰自己,小曜是在自责,一时半刻,情绪波动有点大。他对解鸣谦解释,也是在说服自己,“哈哈,小曜和我一样,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没见过这种情况,有些不适应。”解鸣谦高深莫测地瞅了他一眼,没有应这话。程铭礼目送柴曜离开,有些不解,柴曜在这个家,有吃有喝又没受什么委屈,他为什么要害柴导?不同于解鸣谦投资凭心情,程铭礼投资前,偷偷找了柴导的资料。柴导这人怎么说呢,人不坏,有点小清高,也有点固执的坚持,只拍自己想拍的戏。以前还没名声的时候,因为那点脾气,很是过了一段穷困潦倒的生活,在南城时,很长一段时间住那隔开的十平不到的小房间,要不是他几个好友接济,他怕是连这样的小房子都住不起。后来慢慢有了起色,也娶了妻,家庭条件依旧不算很好,勉强称得上温饱,后来更是因为剧本被人抄袭核心,先他一步拍摄,差点盖上抄袭罪名,也背了一身债,这么困难的时候,柴曜被丢到他家门口时,他看在当初恩情上,依旧收养了,而不是将他送进孤儿院。他富有好男人的特质,负责任、重情、有原则,上敬父母,中爱妻子,下护子女,如果一定要说不好,那就是他很忙,没出名时为了赚钱忙碌,出名后为了理想忙碌,家庭父母和孩子交给妻子,陪伴妻子子女和母亲的时间很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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