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以柴导的性格,对柴曜绝对是仁尽义尽,没有欠亏的,看在柴曜生父的份上,就不会欠亏,他记着当年吃不上饭时,柴曜生父给他接济的那份情。所以,他想不明白,一个是虽然忙碌对他也算关心,平常更没亏待的养父,一个是狠心丢弃他,从没养过他的陌生母亲,他为什么会选择陌生母亲?还是说,柴导妻子对他不好,虐待他了?他望向解鸣谦,压低声音问:“吴丽不是个好的?”吴丽是柴导的老婆。解鸣谦望向程铭礼,哭笑不得。他跟着压低声音,“铭礼,你这让我怎么回答?一个人,本就是多面的,没法以好和不好来概括。”程铭礼一听也是,问:“那对子女呢,称得上尽责么?有没有虐待?”解鸣谦倒是明白程铭礼的纠结,坦然答道:“对子女,尽心尽力,称得上好母亲,不虐待。”听完解鸣谦的话,程铭礼更为不解了。柴家对柴曜没有仇,反而有大恩,柴曜是怎么狠得下心的?碍于这点不解,在柴曜拿筷子过来时,程铭礼不断打量他。在程铭礼的视线下,柴曜的心高高吊起。他垂眸避过程铭礼视线,将筷子递给柴导,站在柴导身后,双手插裤兜,冷酷沉默。解鸣谦瞧了他一眼,从柴导那拿过筷子,夹起小玉人。小玉人背面,刻着一个名字,以及一个生辰八字。程铭礼收回打量柴曜的视线,凑到解鸣谦身边,道:“这是什么术法?”程铭礼现在还只接触面相,还没开始学术法,解鸣谦细心给程铭礼讲解,“这是厌胜之术。玄术师基本上都会厌胜之术,只是各门各派用的载体不一样。”“草蛊婆多用小草人,鲁班门多用小木人,道士多用小黄纸人……一般来说,根据承咒的小人,可推出下手的是哪一门派的。”“这个是小玉人,动手的应该是手艺人派别里的玉匠。”“玉匠?”程铭礼受教,又是一个新词汇,他还以为,玄术师不是和尚道士,就是木匠摸金校尉草蛊婆,毕竟小说里有写。“传统手艺人,多藏玄术师,稳婆、厨师、医师、木匠、石匠、船匠、泥瓦匠……”解鸣谦给程铭礼简单讲解下手艺人玄术师的派别,又道:“玉匠出现得晚,只七八百年,祖师爷是石匠,所以玉匠的惯用手法和石匠差不多,擅阳宅风水,厌胜之术,阵法等。”程铭礼连连点头。解鸣谦继续讲解,“幕后之人用的手法,是‘咒藏神兽’。‘咒藏神兽,藏福浅福,藏祸倍祸’。”“这意思是,将咒法藏在神兽腹内,若是福咒,神兽会给福咒套个增益buff,只是增益效果不大,因为福咒和神兽,都主福主禄,择其一即可,两相结合,不过是锦上添花。”“但藏祸咒就不一样了。神兽主福,内藏祸咒,会激怒神兽,一旦将这样的神兽请入门,神兽会将祸咒效果成倍放大,来惩戒请它入门的屋主。”说到底,只是个神兽摆件,是神兽化身,而非真正的神兽,它没法辨忠奸,只知自己被冒犯。程铭礼恍然明白,这是幕后之人,生怕厌胜之咒不够毒,将咒术藏到神兽腹内。他不由得,又瞧了柴曜一眼。柴曜被程铭礼这一眼瞧得心惊肉跳。这两人,真的发现了什么?可是程总,不是非玄门中人?之前也没听说过,他懂玄术?那么,玄门中人,是他?柴曜视线落到解鸣谦身上,又飞快收回视线,对柴启信道,“爸,我忽然想起,我耳机坏了,我出去买个新耳机。”柴启信正准备答应,解鸣谦道:“柴先生留步。”程铭礼身形一动,拦在柴曜身前,直白道:“别急呀柴曜,你故意害你爸的事,还没说清楚呢。”柴启信愕然,瞧了瞧程铭礼,又瞧了瞧柴曜,震惊。柴曜面色一白,后退两步,嘴上强辩道:“你胡说什么,程总纵然家世强过我柴家,也不能胡乱冤枉人吧。”解鸣谦抬头望向柴曜,淡淡道:“铭礼,将特警证给他瞧瞧。”程铭礼摸出自己的助理证。解鸣谦又道:“柴先生,你现在坦白还能减轻罪行。”柴曜捏着助理证,抿唇不语。解鸣谦见状,放下小木人,从怀里摸出朱砂,道:“柴先生,这小木人是令尊制作的吧,若我破掉这小木人的术法,让令尊反噬至死,你觉得如何?”柴曜终于开口,“不,你不能,你不是警察吗?你能杀人?”柴启信盯着柴曜,震惊地后退两步。他不敢置信,“小曜,真是你故意害我?为什么?”',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