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见她心疼自己,薛天纵扬唇轻笑,看着她的背影满意的舒了口气。
余徽昨天被阿姨带过来,她陪他在摩天轮和休闲区的凉亭里玩了一天,知道了余徽现在在学习滑雪和高尔夫,顺便补习着英语和阿语。
那张小脸有点她小时候的感觉,穿着短款的贵族校服,背着红蓝色的书包和同色帽子,见到她第一面还是骑着小轮车过来的。
金碧辉煌的客厅里,薛天纵光着上身躺在沙发上,一手扶额遮光,一手搭在把手上夹了根烟,烟雾徐徐向上,衬的他忧郁又冷淡。
他刚结束取弹,和她隔了十几米远,一人一个大沙发坐在里面,显得两人并不熟。
“余徽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吧。”她屈膝抱着自己,看向全景落地窗外的黑色天空。
薛天纵清了清嗓,沉闷的声音传来,“不可以。”
“为什么……”她双手一松,躺在地毯上准备无理取闹。
“小孩太吵,叽叽喳喳的,还爱哭。”男人吸了口烟,余徽所在的别墅,离她不过百米。
他看向躺在地毯上的余姝,随手将烟头扔在地上,起身缓缓朝着她走来,“我说了,你得求我给你。”
“那我求你。”她平躺着无赖道,拽着他的裤子拉扯,“我求你了,这下好了吧。”
“躺着是求操。”薛天纵回她,又轻笑一声,“你是觉得我受了伤不能动?” ', ' ')('“可你能动啊。”他坐了下来,双手搭在布制沙发背上,眼神隐晦的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不要。”她果断拒绝,爬了两步躲在一个透明的矮桌旁躲了起来。
薛天纵咬牙冷笑,“那就别想见了,反正余徽那么小,被别人带带,哪里还记得住你。”
她装作怜惜,探出脑袋看了看他,“你受伤了...”
男人眼中闪过柔情,起身朝她走了过去,“站起来看着我。”
余姝照做,自己只到他肩膀,抬头拼了命的仰视他。
他牵上她的手,一步步往旋转电梯走去,“为什么没有好好吃饭。”
“不好吃……我总是一个人吃饭...”她诚实的答,看着旋转电梯将两人带入楼上卧室内部。
薛天纵紧紧拉着她,穿过客厅走向大床,一路的地砖随着两人经过亮起,又缓缓的暗沉下去。
近来的确因为飒诺的事跑了几趟西亚,薛天纵心里莫名的又酸又甜,这别样的滋味经过心脏的血管,他感受到里面紧张的心绪一瞬间松懈了下来。
酸自己不仅不能长期陪她,甚至不能在媒体面前公开。
甜她现在知道暗示,暗示他多陪陪自己。
一个女人,要的不就是这些吗,她又不要他死。
“有机会,我会带你出去玩。”他微微弯腰,轻轻的亲了亲她的左肩头。
肩头的酥麻感带着男人浓重的呼吸一齐传来,余姝搭在他肩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别吸了。”
吸硬了,苦的还是她。
男人嗯了一声,舌头在她肩头打转,感受着口腔里淡淡的铁锈味,滔天暴雨落下,他一手抱紧了她的腰,“外面下雨了...”
余姝耳朵动了动,听起来雨势不小,伴随着几道闪电雷鸣,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你会怕吗。”他问,满意的看着她肩头青紫的吻痕和牙印。
余姝摇头。
“你说会怕。”他换了个位置,继续在刚刚的吻痕下面吸着。
“会怕。”她乖巧的点头,推了推他胸口,“别吸了,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你皮肤这么细腻,我很喜欢咬。”他暗了暗眼神,解开固定裙子的左肩绑带,“会怕也没关系,我可以陪着你。”
一瞬间,露出的胸口白净肌肤更多,犹犹豫豫托着半圆体在他眼前晃啊晃。
薛天纵也知道八成做不了,索性抱起她坐在了床尾沙发上,让余姝跨坐在他腹部上面,他微微低头,含住那迷人的软肉轻咬。
咬的她连连颤抖又求饶的抱着他脖颈,抚摸他后脑刺硬刺硬的短发,“真的不要了……咬我有点疼。”
男人不语,双手托着她的腰,给她胸口埋下无数颗可口的草莓汁。
“好看。”他低声夸奖,欣赏的眼神自她下巴开始,穿过女儿家樱桃色的唇瓣,看着那小巧圆润的鼻子,最后仰视她透亮迷离的圆眼,“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余姝附和他,“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按在她腰上的大拇指动了动,“只是帅?” ', ' ')('“还很聪明,友善,可爱...”余姝越说声音越小,小脸都要红透了,最后将额头抵在他肩头,“还很变态。”
薛天纵笑意直达眼底抱紧她,一手紧紧揽着腰,一手紧紧托着后背继续向上,像抱小孩那样将她拥入怀。
“你唱给余徽的儿歌,可以给我听听吗。”
她避开他下腹包扎的地方,靠着他的肩头闭上了眼,轻轻出声,“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明天明天这歌声,飞遍海角天涯,明天明天这微笑,将是遍野春花……”
在悦耳的安眠曲中,余姝先睡了过去。
薛天纵享受着此刻短暂的团聚,将她放在大床盖好被子,坐在了卧室的客厅吸着烟喝着酒,缓解下腹部的剧痛。
飒诺这个劲敌,不能让他吃太饱,但也不能让他真垮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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