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倔强的将脸看向一边,以此抗拒他此时的所作所为。
“说啊,宝贝。”他松了她,酒瓶滚在她腿边。
男人饶了一圈,自她身后跪着,紧紧捏着她脸颊,胸口紧紧贴着她湿透的后背,“离开,也是要求来的。”
“你没求我,求了Zaker。”随着他字句落下,手上的劲还在加,疼到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才松了手,任由右臂压在她肩上。
左手顺着她的腰,将人一拉,轻轻松松拉到她的怀抱里,“冷吗。” ', ' ')('女人点了两下头,又咳嗽两声,有气无力的说,“冷……”
身上唯二的热感,除了他的胸口,还有肩上的胳膊,余姝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小臂暖着被冻到麻木的脸。
“你挺会享受。”男人冷哼一声,拿起那同样冰凉的手酒瓶,感受着女人完美的曲线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
听到指尖敲打瓶身的声音,余姝侧过脸,仰头看着他下颌,“不要……不要用这个。”
“做错事,总得有惩罚吧。”薛天纵眨了眨眼,低头含住她的脖颈,轻咬上面的嫩肉,“你也不想连累薛此方吧。”
她是不想,怎么说都是自己要他带着离开。
余姝泄了气,脖颈“叮”的一声,沉甸甸的电压锁被取下,原来是虹膜解锁。
薛天纵揽着她的腰,一手调整着电压锁的大小。
“咔”一声,重新扣在她的小腹上,电压锁在黑暗中闪烁着低频紫光,照亮两人的身影和脸上的情欲浮现。
这小东西会带来什么刺激,全是他的恶趣味。
男人的吻自脖颈而上,她感受唇角着细硬的胡渣刺痛,轻轻的留下了泪,摇头乞怜,“天纵……”
“别怕。”他抚摸着她的小脸,指腹擦过她的泪,贴着她的唇瓣轻吻,“你要是乱动,它就会咬你。”
“你为什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他拉开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细嗅芳香。
“我不要…”余姝摇头拒绝,眼花缭乱的看着黑暗中他紧贴自己的身影。
男人手一松甩开了她冰凉的身子。
气定神闲的在了余姝面前金色凳子上,双腿大张,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夹着一根烟,随着吸烟的火光,猩红光芒照亮他和她融为一体的影子。
余姝冷到发颤不止,客厅一瞬间寂静,她扫了眼角落的保镖,他这样的姿势,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太明显了。
“让他们……离开。”她仰起头,眼神崩溃的看向一脸玩味的男人,“让他们离开!”
“你说我的防弹衣?”薛天纵轻笑,挥了挥手,成群结队的保镖合队,从暗门离开了客厅,“有观众你不喜欢吗?”
“Zaker这个不务正业的狗东西,你也敢信。”薛天纵吸了口烟,朝着她吐出,白雾分开她额前的发,下面那张小脸所见之处都是冷汗,“想跑也得找个靠谱点的司机,那扇坏了的门,记你账上,回头十倍还我。”
细看余姝红红的鼻尖和眉眼处,小狗般的倔强圆眼让他总是狠不下心说重话。
“我只是以为,我真的可以离开。”她扯着嘴苦笑。
“欠收拾。”男人扔掉抽了几口的烟,摆正姿势等着她。
余姝微微抬起头,薛天纵充满挑逗的火热眼神,轻轻下垂,几秒后又直视她的发顶。
她仰起下巴,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沉重铁链,“绑着我,我怎么动?”
“嘴动。”他道,弯下腰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双腿之间。
薛天纵单手解开腰间的束带,抬起她的脸,细长的紫瞳锁定她脸上的每一处绒毛,“你该不会以为,我就算回纽约或者去别的地方,没有让飞机调头的权利?”
“这地方到处都是我的人,不说上千,也养了成百。无数的仆人照顾你,美元滋养你,享不完的福陪着你,就连这个庄园也是你的,可你总想离开。”
温热的手抚摸她脸颊,所到之处皆是她冰凉的皮肤,就像永远零下的太平洋一样,神秘,美丽,却不能心甘情愿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余姝挑眉,“那就让那些东西成为我的遗产。” ', ' ')('刺耳的话让他加重了手心的力道,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靠近自己,“娶妻当选余小姐,傲骨贤妻,才华横溢。”
“张开嘴。”他补充一句松开了手,兴奋已经在全身上下流转叫嚣肉欲。
余姝垂下眼皮,扫了眼他已经昂起的性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湿润。
“不要盯着我看。”她道,扭捏的弯下腰调整着姿势。
“我看我自己,又没看你。”薛天纵不要脸的说,紧紧盯着余姝的唇瓣。
“就像,舔棒棒糖一样。”他道,扬起嘴角,从身后的桌上取了一罐酸奶。
拆开后,给她嘴唇上抹了抹,勾人的小妖精嗔怪的看着他,薛天纵止不住的轻笑,眼神示意自己等不及的二弟,“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余小姐,它一看见你自己就硬,我也很疼的。”
客厅温度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冷,她闭了闭眼,向前靠近微微张开了嘴。
舌尖碰到的一瞬间只觉得烫,烫到和她嘴里的酸奶互相吸纳又融合,拼命含住一点后除了沐浴露的花香和奶昔香之外,倒没有什么别的味道。
不过她牙尖的刮蹭疼的薛天纵倒吸凉气,他扶额出声,“你这样咬我,我得什么时候才能爽。”
余姝吐出他红粉的东西,皱眉埋怨,“你自己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的牙怎么会碰不到。”
男人闭了嘴,倚在凳子上享受服务。
她的舌尖一点点扫过顶端,勾勒着他的棱角,速度慢却磨人。
“深一点,余小姐...”他伸出手,按着余姝的脑袋,直挺挺的挤进她细小的喉咙。
猛烈的异物入侵让余姝在窒息的感觉里又哭又喊,摇着头委屈的吐出它,“我不要了!”
明晃晃的口水挂满他的三角头,面对温暖小嘴的离开,他起身抱起余姝,将她放在了自己腰上。
余姝双手被高高拉起,任由怎么挣扎,那凶恶的巨物还是抵着她的腿心缓缓挤了进来。
身体被打开的一瞬间她便梨花带雨的哽咽,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和心底的羞耻感洗刷余姝的大脑。
一想到接下来几个小时都要被他折腾,余姝的泪再也止不住。
小腹被撑到酸胀又疼,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沸腾,原始的雌性荷尔蒙高涨爆发。
身下的男人捏着她的腰一抽一插,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女上的姿势也就余姝的双乳依旧傲人挺立,跟着他的节奏在视线内晃来晃去。
听着耳边的哭泣,他不耐烦的出声,“老是哭什么哭。”
余姝被突如其来的狠话吓的肩膀一颤,咬紧牙关闭紧眼也不在吭声。
是不哭了,可叫声也没了。
薛天纵动作越发狠戾,慌手慌脚的擦去她的泪,抱着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铁链被两人扯的刺耳声不断。
他轻轻抽出,将余姝又放在了脚下。
余姝头脑发胀,疲软的下肢无力麻木只能靠在他胸口,后腰贴上来的炙热一下子点醒了她。
可她被绑着,入目皆是离开的道路,却根本无处可逃。
“我错了,我错了。”她急忙开口。
“知道错了,你就不会再犯了吗?” ', ' ')('薛天纵才不关心她知不知错,揽着她的腰调整着姿势,手握那酒瓶在她花瓣处轻轻摩擦,双手自后方穿过她的两侧腰间稳住她的身子。
将下巴抵在她肩上,低沉又沙哑的边说边将瓶口推了进去,“..余姝...”
异物的冰凉入侵袭来,她又怕又冷的呜咽起来,双手也开始颤抖连着铃铛不停。
“哭啊...”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一边快速推进,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红粒。
余姝也很快招架不住向他求了饶,“不要了...好冰,我真的错了……”
薛天纵色欲上头,按下她手腕用指纹解放她高高吊起的双臂,紧接着跪起身拉着她两条胳膊,按下她的腰狠狠的全部刺入继续抽插。
“啊!……”
原本就被酒瓶打磨到十分敏感的余姝自然经不起他一半的闯入,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被挤出的性器挂满了水,薛天纵伸进中指插了插,三四道水花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胸口和腹部。
他暗了暗眸色,捡起自己的那件睡衣盖在她身上,继续一股脑挺了进去。
余姝瞬间瘫软在地,全靠腰上男人的胳膊拉着她才稳住身子。
“不要全进来...真的好疼...天纵...”剧痛让她浑身痉挛,缩在一起呜咽。
抑制不住的哭声回荡在寂静的客厅里,薛天纵拉着她的胳膊一下一下的猛烈刺入,她滚烫的爱液润滑着他冰冷的心。
“好疼……天纵,不要了……我好疼…啊!……好疼…”
男人俯身擦着她的泪,带着下身顶着她小小的芯口摩擦,“不疼你记得住教训?”
“记得住,记得住……好胀!”余姝推着他火炉般的身体,哽咽到根本停不下来。
“记得住怎么了,我还没爽呢。”他坏笑一声,捻着她红肿的花核,“继续哭啊,疼你就要哭出来,说不定我会心软。”
“你才不会心软。”她委屈的说,转头一口重重的咬在薛天纵胳膊上发泄不满。
直到咬到牙床都在颤抖才松了口,别过脸趴在地毯上哭泣。
男人扫了眼流血的胳膊,提着她的腰继续操干,三四次结束两人也不再沟通,空荡的客厅独留她的哭喊和肉体交织的拍打,透明的爱液也被他的不断出入摩擦成纯白液体。
她抱着自己蜷缩在一起颤颤巍巍,那件褶皱的衬衫堪堪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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