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该我问你。”克丽丝的语气听上去就跟米沙抢了她东西似的,这让米沙莫名有种心虚感,好像外遇对象被原配抓包那样,“你跟尼古拉斯是酒后乱性私奔了吗?所有人都在等你们,结果等来的是陪审团解散的消息。”“私奔,谁?我跟尼古拉斯?别开玩笑。”米沙愣了一下,想起来埃托尔在陪审团里使用的正是尼古拉斯·维尔维特这个假名,“发生了一些复杂的事情,我没法向你解释。”“那就不要解释了,反正我也想摆脱那个地方。”克丽丝挑起米沙的下巴,又红又尖的指甲顺着下颌骨滑出一道弧线,“我是来迈阿密寻求邂逅的。”“去找个姑娘,找你的类型。”在教堂里,花臂青年轻佻地告诉米沙,“你可以骗过自己的大脑,但是骗不过老二。”克丽丝的长相和身材无疑都完美符合“米沙的类型”。但是当她暧昧地靠近时,米沙满脑子却是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形象。她的动作唤醒了米沙在陪审团里那个晚上的记忆,他把埃托尔抵在墙上,埃托尔柔软的耳垂和头发,水珠落在深色的锁骨上……还那独一无二的、老天赋予的蓝眼睛……“谢谢你。”米沙诚恳地握住克丽丝的手,用毕业典礼时感谢校长的语气说:“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要快点解决当下的工作,然后去找埃托尔。--------------------第 44 章米沙离开后,埃托尔把艾米丽跟安德森放回原处,同时检查了其他东西的位置。屋里的陈设看似凌乱,却有着独特的规律,只要有人曾经闯入,埃托尔的直觉都能告诉他。接下来,埃托尔走进卧室,看向其中的衣柜。那里曾经是他黑暗恐惧的起点,但是搬家时埃托尔没有将它丢掉。他打开右侧下层的抽屉,在那堆令人脸红心跳的小玩具里挑挑拣拣,先是拿起一根最长的,它的形状让他想起什么,又换成一枚圆形的,它是所有玩具里电池容量最大的。他用胶带把那东西粘在窗户玻璃上,开启振动。埃托尔的工作对保密性要求极高,光学窃听器能够将玻璃的微小振动转化为声音,埃托尔曾经吃过亏,有人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对付她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改变玻璃的振动频率。做好准备工作后,埃托尔回到他的椅子上,等待着什么。他的老板——神奇尼克,那个躲在小盒子后面的神秘声音——已经知道他回来了,很快就会打来电话,告诉他接下来要做的。埃托尔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冰凉的。是空了的玻璃杯。它不该放在这里的,但不知为何埃托尔还没有把它收走。或许还会询问那个赏金猎人是怎么回事,埃托尔要好好思考一下怎么解释。他有点失望。电话没有响起。埃托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门正发出“咚咚”的响声。弗兰克粗鲁的嗓音响起:“开门,你这婊子养的!我知道你在家!”埃托尔找准时机开了门,让弗兰克失去平衡差点一头栽倒。“你来干什么?”埃托尔冷漠地问,“如果想要钱的话,都在收银箱里。”弗兰克听了,立刻朝桌子上的收银箱扑去,由于动作粗暴将桌上的一些物件都撞掉了,看得埃托尔直皱眉。拿到箱子里的钱,弗兰克抹了一把涨红的脸:“这是什么,几枚硬币就想把我打发了?”“我出了趟差,大概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洗劫过了。”“你把我当傻子耍吗?”弗兰克把硬币砸在埃托尔的身上,弗兰克露出下流的笑容,“因为你在陪审团面前谎话连篇,害得我蹲了那么久监狱,损失惨重。你得赔我一大笔钱,小婊子。”“所以你希望我像妈妈一样,张开腿帮你从欲求不满的男人们身上赚取钱财吗?”“当然,但我得先验验货,谁知道这些年你的工夫荒废没有。”弗兰克不怀好意地朝埃托尔腰上摸去,但他伸出的手被挡住了。埃托尔很有技巧地撇住他的尾指,不需要很大力气就能让人疼痛难忍。弗兰克扭曲着脸,第一次发现,这个曾经任由自己打骂的小男孩,已经成为一个身高六英尺的男人。埃托尔敲碎玻璃杯,用最大的一块碎片抵住弗兰克的脖子:“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已经24岁了,不再是14岁。你再也伤害不了我。”有温凉的液体从弗兰克的脖子处流下来,他愤怒地说:“你要做什么?该死,我在流血!”“我可以让你一直流血,直到变成一具尸体。”埃托尔的手指也被割破了,血顺着手臂画出一道红线,但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你现在感受不到自己血液的温度,因为我只破坏了毛细血管,流出来的血很少,在遇见空气的时候就失去温度了。但是如果我再割得深一点,不用太多,也就一英寸,你的颈动脉就会断开,鲜红的动脉血会带着你体内的温度狂飙而出。你会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随着那些体温而流逝,不过不用担心,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连一分钟都不需要你就会进入休克,即使最高明的医生也来不及从死神手里将你抢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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