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甚至拦住了暴怒的贺老爷子。他说,没缘分的事,以后不提也罢。贺老爷子一生,许是做过错事,但对待儿子,说到底,没坏心。这桩亲事,原本就算是对方高攀了贺家,现在断了就断吧。贺老爷子看着儿子的腿,到底是怄下了一口气,愣是没真出手,真把原来的亲家傅家折腾没。哼,他就是要让大家都瞧瞧,贺家局气!后来贺老六争气,四九城也太平,贺作峰就愈发深居简出了。他的腿养了好些年,慢慢能站起来,医生也松了口,说是做手术以后,有可能恢复如初。这事儿,阖家上下都晓得。贺老爷子年纪大了,见贺作峰有望康复,忍不住提了一嘴亲事。贺作峰虽理解当初退亲的心思,但要他再上傅家去提亲,那也是断断不可能的。贺老爷子也没让亲儿子腆着脸上傅家重新提亲的心思,加之贺作峰的腿还没动手术,提了也就过了。再后来,就是贺作舟和方伊池的事儿。贺老六性子直,想要什么,甭管老爷子如何恼,都不在乎,压根不虚旁人的议论,直接将人定下了。贺老爷子不是没叫贺作峰劝过。贺作峰琢磨了会儿,含糊过去了,不算应下,也不算没应下。那是他的亲弟弟,喜欢谁,就去喜欢好了,贺家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弟弟喜欢的人。至于门当户对……若是没出退亲那回事儿,贺作峰或许还会动动阻拦的心思,可经历过退亲的贺四爷觉得,门当户对又如何?高门显贵里不是没有小人,贫民百姓中更不会没有良配。方伊池那人,贺作峰也见过,光看眼神就知道是个性子单纯的,配他那个在人前装得霁月清风,实则咋咋呼呼的弟弟,正好。就是不知道,阿清是何时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贺作峰想了好大一圈,再去看床上的人,却见阿清竟然也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还抱着被子在床头缩着呢。贺作峰不禁蹙了眉。他虽没经验,但也看得出来,阿清的身子不似他自个儿嘴里说的那般脏。身体的原始反应骗不了人,那敏感的劲儿,怎么都不像是传闻中那般,恩客遍四九城的模样。“别想了。”贺作峰沉下脸,一手按住阿清的腿,一手再次拿着帕子去擦他的腿芯,“庸人自扰。”这话就重了。但阿清的心思全放在了被帕子擦拭的腿根。他慌里慌张地去抢贺作峰手里的帕子,一面拽着裙摆,试图遮住腿间春光,一面稀里糊涂地够早已团成一团的内裤。几番动作间,阿清又被贺作峰按在了床榻上。他心里装着事儿,态度不如往日好,当真抬腿,向贺作峰的腿上踹了几脚。贺作峰闷哼着垂头,对上阿清冒火的眼睛,直言:“说中你的心事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阿清的心事,哪里是贺作峰以为的那样?但他顺势想起了自己的身子,眼神自然就开始飘忽。时刻盯着阿清的贺作峰,瞳孔不由一缩,心也跟着刺痛了一下。“冥顽不灵。”贺家的四爷语气听着淡然,实则已经在磨牙根了。他倏地松开阿清的腕子,转而去掐脚踝。阿清刚经历一遭情事,身子软绵,自不是贺作峰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折腾得服服帖帖,瘫在床上喘气。贺作峰兀自不看他,只将他的一套腿架在肩头,板着脸去擦那湿淋淋的股间。帕子单薄,又被水浸透,指腹的热度便完完全全地传到了皮肤上。阿清提着一口气,面色酡红,想要挣扎,又没有力气,全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意识,方才撑着没呻吟出声。但不呻吟,他也没好到哪儿去。阿清一想到自己敞着腿,被贺作峰擦了那处,就臊得浑身发抖,偏偏那处还敏感得厉害,一有风吹草动,就不受控制地翕动。于是乎,水是越擦越多,阿清也是越被擦人越迷糊。他腰软腿软,吸着气,生怕贺作峰看出端倪,于情欲中陷入更深的绝望。都说老天饿不死那瞎家的雀儿,怎么到他身上,就是麻绳专挑细处断?这能生的事……怕是板上钉钉了。阿清眼底沁出曾雾蒙蒙的水汽,看贺作峰的眼神不由带了怨怼。他知道自个儿的身子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怨不得贺作峰,可若是没有贺作峰,他怎么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阿清倒宁愿当个傻子,一辈子稀里糊涂地过去。现在倒好,贺作峰一通舔,把他的水全舔出来了,日后……日后怎么过?!阿清如此想,呼吸间涌上了压抑不住的哽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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