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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觉,你睡着了么?”
江玄陵见屋里没有动静,不禁蹙起浓眉,抬手又敲了几下,“你还在生气么?给你买了蜜饯,据说很甜,你要不要尝尝看?”
李明觉开始慌了。
完了完了,师尊不仅没背着他出去风流快活,反而还给他买蜜饯去了!
甚至还破天荒地主动跟他求和!
结果他在做什么?
不仅在屋里破口大骂师尊是个死老男人,还偷偷摸摸地翻入师尊的房里,甚至还解开腰带,把师尊的被褥枕头乱尿了一通……
此等小人行径,就连李明觉都觉得自己太不懂事,太任性,鸡儿太贱了。
尿哪儿不好,跑去尿在师尊的床上!
绝对不能让师尊发现!
倘若师尊知道了,一定一定一定会弄死他的啊!
李明觉心惊胆战的,强忍着恶心,将濡湿的枕头被褥一把抱在了怀里,然后往床底下一丢。
之后猫着腰,灰溜溜地原地折返。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蹭蹭蹭跑过去给江玄陵开门。
李明觉露出八颗牙齿,笑容满面地跟江玄陵打招呼:“师尊,好巧啊,居然在这里遇见您老人家了。这深更半夜的,您老人家怎么过来了?”
江玄陵一看他这模样,立马警觉出了异样来。
按理说,就以李明觉的脾气,一定会气鼓鼓地拒绝开门,即便勉强开了门,那也必定会沉着一张俊脸。
时不时地冷哼几声,表达他的不满。
绝对不会一开门就是一张无可挑剔的笑脸。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李明觉必定做贼心虚,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了。
江玄陵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李明觉,见他笑容灿烂,举止得体,瞧着十分乖顺,便知李明觉这亏心事,必定做得挺缺德的。
但表面却不显露分毫,江玄陵点头道:“是挺巧的,居然在你房门口遇见了你,你说多巧啊。”
李明觉:“……”
“深更半夜的,不请师尊进去坐坐?”
“请请请,师尊请进,来,当心脚下,脚下有门槛,师尊小心,别磕着了。”
李明觉殷勤得很,拥护着江玄陵入门,顺手把房门合上了,为了保险起见,顺手把房门锁死。
之后又乖顺无比拉过板凳,抬袖擦干净板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请江玄陵落座。
“有劳你了。”江玄陵还挺客气的,也拉过板凳道:“你有孕辛苦,你我之间,不讲这些繁文缛节,来,你也坐。”
“不不不,我不坐,我不配!师尊在上,弟子在下,师尊就是弟子的天,弟子就是师尊的地……啊,呸,弟子就是师尊的儿子,狗腿子,小王八羔子……”
江玄陵越发确定了,小徒弟做的这亏心事,必定是关于他这个师尊的。
以小徒弟的脾气,黑的都能让他说成白的。一根麦秸都能吹成金条。
没理也能理直气壮地狡辩,让他主动承认错处,那简直比让老母猪上树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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