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闻言递上去一个折子,附带一张签字画押了的罪证书,秦煊接过,直接扔给薛大人:“孙鸿禄已画押,刑部罪诏已入案,传父皇口谕,准许本宫亲自拿人,薛大人,可还有不妥?”薛大人拿着东西,还想辩解两句,这时宋郁出言道:“薛大人,是非公道自交给刑部去说,若真冤枉了二公子,届时也定会给薛大人一个交代。”薛大人怒目而视:“宋太傅说得轻巧!庭画不过在外说了两句你的闲话便要被太子如此报复至此!倘若我儿有什么好歹,宋太傅赔得了我儿吗!”秦煊冷笑一声,忍住没直接一刀捅了薛庭画:“薛大人用不着冲太傅,若薛庭画无罪,本宫亲自登门负荆请罪如何?”话是这么说,谁敢让太子负荆请罪?又谁能证明薛庭画是被冤枉的,只要进了大牢,刑部那些人得了太子的令,假的都全成了真的!“放手!放开我!我是被害的!我要进宫面见薛贵妃!”秦煊嗤笑:“见了薛贵妃又如何?薛庭画,你收孙鸿禄的污款,保他在西笼欺压百姓,他贩卖私盐有三成的银子进了你的口袋,在京中散布谣言抹黑太子,更甚者,设计陷害意图谋杀当朝储君,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冤了你?”“我没有谋害储君!”奸人害我!薛庭画挣脱着,冯青却把他死死按住。宋郁震惊,他从未听说过秦煊被人谋害之事,秦煊也从未说过。谋害储君是诛九族的大罪,宋郁一想到秦煊生活在这种勾心斗角的深宫里,语气中也带了些气愤,他看向宴席中的人群,开口叫道:“陈大人?”陈公明心咯噔一跳,见众人眼睛转过来,不得不上前:“臣刑部给事中陈公明,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太傅大人。”“我朝律法,在场的人大抵都没有陈大人清楚,陈大人且同众位同僚说说,谋害当朝储君,是何等罪?”陈公明冷汗直流,他就是个刑部小官,平日里根本同这些人打不到交道,今日若不是想凑凑热闹,本都不会来,如今赶鸭子上架,他不得不上前,一边是得罪薛家和薛贵妃,一边是得罪太子和皇后……陈公明稍加思索,硬着头皮说道:“谋害储君,着情况而定,轻微流放三千里,重则……诛九族……”第22章 心意说通俗点就是,如果太子没事,把你流放就行,如果太子受伤,你就是死罪,若太子重伤或被害,那就是诛灭九族,无论哪一种都是大罪。薛庭画眼见无力挣脱,心知今日定是逃不掉了,突然恶狠狠盯着宋郁:“世人都说端方雅正宋云开,我看也不过是个自荐枕席的落魄户,宋云开,你助纣为虐,待太子厌倦了你,我的今日就是你的下场!”秦煊额头青筋暴起,单手扼住薛庭画的喉咙:“凭你也配与本宫的先生相提并论?狗杂碎,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呃……呃呃……”薛庭画挣扎不了,被秦煊掐的脸色发青,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下来,薛大人着急忙慌地去护着薛庭画,又还存着理智不敢动秦煊,只能一个劲儿地喊:“太子殿下这是要在下官府中肆意杀害人命吗?!”宋郁也被秦煊的突然发难吓到了,随后他便反应过来拉着秦煊:“殿下,松手!”秦煊像没有听到一样,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薛庭画,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宋郁呵斥:“秦无修!松开!”薛庭画有罪,自有刑部大理寺去定夺,秦煊就算贵为太子,也不能越过律法,私自动手处决了薛庭画,今日在场这么多人,若薛庭画在秦煊手下出了事,那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都说不清,明日御史台弹劾太子的折子就会堆满御书房。秦煊被宋郁一喊,终于放下手来,眼神瞥向众人,众位大人立马低头不敢与秦煊对视,也不敢说一句话,就怕秦煊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宋郁把秦煊往自己身后拉,手还偷偷拉着他后腰的衣带,就怕他又发了狂冲上去。薛庭画趴在地上不断咳嗽,唯恐他又刺激秦煊,宋郁赶紧对着冯青说道:“冯统领,把人带走。”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冯青是东宫近卫统领,位居二品,在场不少人见了他都还要称一声同僚行礼,宋郁却能直接使唤他。薛大人还想拉薛庭画不让冯青带走,宋郁厉声喝道:“薛大人!谋杀太子是重罪!自有三司会审,二公子若好生配合调查,想必圣上也会法外开恩从轻处罚,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二公子既犯了错,就要进大牢,倘若薛大人还要百般维护,那可就不止二公子背负罪名了,大人好生细想,您府中可不止有一个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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